周子琪一大早就聽到經紀人說周家在劇組撤資的事,震驚之餘認為其中肯定有什麼誤會,立刻給周明剛打電話過去,那邊接起來立刻道:「爸,我剛剛聽紅姐說咱們家撤資了,這中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周明剛放下手中的文件,將眼鏡摘下來,他道:「子琪,我正想給你打電話,你爺爺不贊同你去混娛樂圈,你現在年紀還小,先把大學讀完,然後來公司做事吧。」
「但是我喜歡拍戲啊,爸,這是我的夢想。」
若是在之前周子琪會思考家裏人的想法,但知道自己不是周家的親生兒,反而堅定了自己走這條路的決心,這一行來錢又快又多,只要等紅起來,就算沒有周家的支持,一樣可以過得很好。
周明剛語氣了兩分,「爸知道,但是你爺爺不允許,爸也沒辦法繼續投資。」
周子琪皺起眉頭,知道家裏現在做主的是周明剛,但大權還握在周高山手裏,那老東西一定是聽沈吉祥蠱了什麼,哼,果然親生的才是最重要的。
掛了電話周子琪臉十分難看,不投資就不投資,憑自己的實力一樣可以在娛樂圈混出一席之地。
下午白克給沈吉祥發了兩家遊戲公司的資料,以及他們的項目。
沈吉祥正好在打遊戲,一局遊戲結束后拿出來看了一下,兩個都不錯,其中汪洋科技的遊戲讓沈吉祥眼前一亮,上一世不玩遊戲,但是聽說過這個遊戲,似乎很火,仔細看了一遍,確實不錯,乾脆直接拍板定下來。
白克收到消息回復了汪洋科技那邊的人,表示很看好,並約了面談時間。
接下來幾天沈吉祥沈漢生都沒有逃過周高山的魔爪,早晚如一,直到……
周明剛李淑雲找上門來。
他們來這天正好是星期六,周明剛可以不用去公司,沈父沈母也休息。
兩人來是接周高山回去的,周高山臉不好,脾氣也十分暴躁,「我不是跟你們打電話了,讓你們別來打擾我嗎?現在我說話已經不管用了,是不是!?」
周明剛頂著周明剛的怒氣,勸說道:「爸,其他事你想做我們都不攔你,但這件事你不能任,這個地方哪裏能住得下?你不好,還是趕和我們回去吧,嘉瑞和子琪也念叨著你。」
「我哪裏不好了?我好得很!不需要他們念叨,你們趕走,趕走!」周高山直接下令讓他們走人。
兩人哪能這樣就走了,周明剛道:「爸,你看看你多大年紀了,這麼折騰做什麼啊,我知道你想接那孩子回去,我們接回去還不嗎?」
李淑雲也顧不得之前說過的話,對一旁的沈吉祥道:「還不快勸勸你爺爺?這次我和你爸親自來接你回去,你總該不和我們鬧彆扭了吧?」
吳桂芬有些著急,看向沈正孝,想讓丈夫說點什麼,不能讓他們就這樣帶走吉祥吧。
沈正孝給了吳桂芬一個放心的表,上次沈吉祥拿支票回來說的話他一直記得很清楚,他相信說不回周家是真的。
沈吉祥看向周高山,道:「你聽見了吧,趕跟他們回去,免得他們以為是我不讓你回去。」
周高山腦子一轉,突然覺得這事兒有轉機,直接道:「要是你答應回去,我就立刻回去。」
沈吉祥挑眉,「你威脅我?」
「什麼威脅不威脅的,我是你爺爺,你是我們周家的孩子,跟我們回去那是認祖歸宗。」周高山說道。
他不是吃不得苦的人,但如果能回去住,肯定比這裏好。
「我記得你來的時候我們就說過了,不勸我回去,應該還沒忘吧?」沈吉祥問他。
周高山瞬間一噎,他當初是為什麼要答應這個的?
李淑雲皺起眉頭,對沈吉祥如此不懂事更是不喜,聲音也冷淡了下來,「你的確是我們的孩子,我們真心接你回去,你又何必拿喬?」
沈吉祥皺起眉頭,「我什麼時候拿喬了?這位士,我不是一直說的很清楚,我不回周家,各自過自己的。」
周高山頓時不滿的看向李淑雲,「你怎麼說話的?孩子這麼多年不在家裏,心裏肯定是有抗拒,你這麼說不是更把往外推嗎?」
李淑雲道:「爸,不是我要這麼說,而是上說不回來,轉又讓姑姑來借錢,這算怎麼回事?」
沈吉祥一愣,「你說我讓誰來借錢?」
周明剛語氣也有幾分不好,「我們想著將你接回家好好彌補,但你看看你做的什麼事?我們家是有錢,但不是銀行,你這樣做想過我們的嗎?」
沈正孝也懵了,他立刻問道:「你們說的吉祥姑姑,是沈蓉嗎?」
李淑雲冷哼一聲,「不是是誰?」
沈正孝立刻解釋道:「你們肯定誤會了,吉祥絕對不會做這種事,姑姑一早知道你們接回去的事,肯定在哪裏問到了你們的聯繫方式,這才背著我們找上去的。」
「可是上門來要的,說老公得了病需要很大一筆錢,沈吉祥沒辦法,就給地址讓來借錢,還說我們肯定會借。」說完劉淑雲對沈吉祥更是不喜,這樣的兒不回來就這樣,真回來還不知道會鬧出什麼麼蛾子。
吳桂芬趕忙推了一把丈夫,著急道:「你趕給沈蓉打電話,問問到底怎麼回事!」
平日裏瞧不起他們一家也就算了,現在竟然打著吉祥的名聲去借錢,老公前幾天來的時候還好好的,哪裏像生大病的樣子!
沈正孝也反應過來,立刻拿出手機,但是一連打出去三個電話都沒打通。
周高山立刻問道:「怎麼回事?」
「打,打不通。」這下沈正孝也有些傻了,打不通可能更說明對方說的是真的,他妹妹一家肯定是躲起來了。
李淑雲看夠了這一家演戲,直接道:「算了,以前怎麼樣我們也不計較了,你跟我們回去吧。」
。
當伴娘遇上伴郎,當下屬遇上上司,她隻覺得自己的人生為何如此狗血,甚至無法控製……
他們的開始,是逢場作戲,是各取所需。唐禮禮本以為,她能守住自己的心,卻一步步淪陷,最終跌入了他的溫柔陷阱。直到白月光回歸,他將她踢出局,宣告遊戲結束。一條人命,一個無法挽回的過錯。至此安城再無唐禮禮。多年後,那樁以慘淡收場的豪門秘聞早已無人提及。她挽著另一個男人的手出現在好友訂婚典禮上。已經擁有了顯赫的身世和將要完婚的戀人。一轉身,卻被他壓在了洗手間的牆上,啞著聲音逼問,“唐禮禮,這麼多年了,你沒有心嗎?”她將他當年對她說的話,盡數還給了他,“沈總,遊戲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