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國公夫人片刻不停的催促著秦媽媽回了一趟的孃家,將那套藍寶石首飾給帶了回來,秦媽媽急急忙忙的回來了,朝著楚國公夫人搖了搖頭:“夫人,這套首飾雖然貴重,但只是尋常的首飾,什麼多餘的東西也沒有......”
竟然不是這一套!
楚國公夫人渾寒直豎,眼睛死死的盯著托盤裡的藍寶石,一時之間心如同是在油鍋裡煎熬。
那也就是說,拿到的東西是假的!
當初魯王妃發現魯王在外面與人有染,設計想要把背後的人引出來,上當被困在了大昭寺,是見了韋氏,才求著韋氏幫自己圓謊糊弄了過去。
韋氏當時知道跟魯王有染,也真心實意的勸:“魯王再好,終歸也是有了王妃了,他若真是對你有意,正該明正大的求了聖上或是賢妃娘娘,將你納做側妃,這樣私下跟你幽會,若是被發現,你可敗名裂了!”
韋氏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但是也正因為是真的,所以格外的刺耳。
楚國公夫人急於,只能虛已委蛇的跟韋氏說,都是魯王騙了自己,以後一定會痛改前非,並且求韋氏為遮掩。
哭著抱住韋氏的,韋氏最終還是心為在魯王妃面前遮掩過去了,魯王妃當時沒有在在大昭寺找到人,氣的險些跳腳,聽說回去便殺了報信的丫頭。
楚國公夫人後來急忙定了親事,並且還嫁的不錯,了國公夫人。
只是一直都很惦記著自己給韋氏的那份書,那時候為了求韋氏庇護,匆忙之下把書也給了韋氏。
韋氏原本說好要給的,只是後來不知道怎麼的變了心思,跟談起了條件,要為腹中的胎兒指腹為婚。
那時候正好也和韋氏一前一後的懷孕,不得已答應了韋氏。
其後幾年,一直想從韋氏那裡把那封信拿回來,卻一直沒能功。
直到最近,才從伺候韋氏的舊人那裡知道,韋氏原來把那封信放在了藍寶石釵裡,留作送給兒的嫁妝。
楚國公夫人立即就明白過來,韋氏這是怕以後自己折騰兒,所以才故意把這個把柄留給陸明薇,好讓自己不能端婆婆的款兒。
只可惜韋氏千算萬算,沒有算到陸明薇是個不的主兒,不知道這套藍寶石是安立命的本。
原本還以為解決了一樁心頭大患,可如今看來,自己分明是被騙了。
可到底是誰騙了?
陸明薇?
不,楚國公夫人篤定的搖了搖頭,那個瘋丫頭哪有這個本事?何況也本不知道以前的陳年舊事,知道的也都被跟林氏置了。
林氏......
想到林氏,楚國公夫人的眉頭猛地皺了起來。
是啊,林氏!
是不是之前讓林氏置那些韋氏邊舊人的時候,林氏從那些人裡知道了些什麼,所以才會故意把那套藍寶石換掉了,然後把真的送給魯王妃,當討好魯王妃的禮?
這種事林氏也不是做不出來,畢竟也是能婚前便勾搭好姐妹丈夫的人。
為了博取魯王妃的喜歡,還真的能做出這種事。
林氏!
在心裡恨得咬牙,之前跟林氏分明有所默契,兒子退親之後也原本打算跟陸琳瑯提親的。
可原來,林氏早已經另有打算,所謂的默契,如今想來只怕也只是林氏故意用婚約來麻痺自己,其實轉頭另外討好魯王妃。
也不知道林氏用這套藍寶石頭面換了一個什麼價錢。
緩緩地吐出一口氣。
秦媽媽在邊上小心翼翼的看著的臉:“夫人,王妃現在對您如此冷淡,咱們只怕是該想想法子......”
楚國公夫人頓時垂下眼,過了一會兒,才沉聲說:“你幫我送封信去給王爺,另外......”
冷冷的笑了笑,眼裡一片冷漠:“另外去看看文傑他人去哪兒了。”
秦媽媽有些茫然:“您不是讓世子足了嗎?”
自己的兒子自己清楚,讓他乖乖的在家裡待著,哪裡有那麼簡單?他的魂兒都被陸琳瑯給勾走了,無論如何肯定是會想辦法給陸琳瑯送信的。
果然,秦媽媽去問了一遍回來,佩服的對楚國公夫人道:“夫人真是料事如神,果然跟您猜測的那樣,世子雖然出不去,但是已經讓小廝去給陸姑娘送信了。”
楚國公夫人角嘲諷的翹了起來,並沒有為此覺得開心,只是沉聲說:“你把信換一換。”
說罷便走到書桌前揮筆寫下了一封信,給了秦媽媽讓去給那個送信的小廝:“告訴他,無論如何這封信一定要到陸琳瑯手上。”
林氏既然為了討好魯王妃而來算計,自然也可以算計林氏。
這是天經地義的事。
秦媽媽不敢耽誤,急忙出去了。
陸琳瑯收到信的時候還在為了及笄禮的事煩心,怎麼也沒想到,原本是一場讓陸明薇萬劫不復的及笄禮,結果卻了陸明薇揚名的登雲梯!
哪怕再老持重,本質是其實還只是十幾歲的,因為太過惱怒,連著把屋子裡能砸的東西都給砸了,簡直是氣的了不得。
桃夭此時捧著一封信進來,輕聲道:“姑娘,這裡有您的信。”
陸琳瑯心不好,厲聲搖頭:“不看,扔了!”
桃夭咳嗽了一聲:“姑娘,是楚國公世子的信,說是有十萬火急的事,請您一定要看。”
一定要看?
陸琳瑯想到及笄禮上吳文傑辦的蠢事和出的洋相,忍不住就冷嘲道:“他不過是個廢!能有什麼十萬火急的事?!”
雖然是這麼說,但是遲疑了片刻之後,還是手接過了信開啟,一眼看見信上的容,頓時睜大了眼睛。
轉看著桃夭沉聲吩咐:“去準備馬車,我要出門。”
轉變得這麼快,桃夭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等到反應過來才猶豫著問:“姑娘,咱們要去哪兒?”
陸琳瑯有些迫不及待:“等去了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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