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方雨馨驚訝的看著說話的那人,“加什麼東西了?”
說話的傭往方梨這邊瞟了一眼,“我剛剛親眼看到二小姐去了廚房,往您的酒里摻了東西,應該是什麼藥吧!”
話音落下,好幾個人臉都變了。
方家人都知道,三年前的那場綁架案,方雨馨是因為喝了加了料的酒,才會被小混混們不聲不響帶走。
如今聽說酒又被加了料,方雨馨臉一白,手里的高腳杯直接碎在了地上。
原本這邊的靜并未吸引多人,可因為酒杯碎裂的聲音過于刺耳,不人奇怪的看過去。
方雨馨眼眶通紅的看向正走過來的孫婉淇,“媽……”
“我好害怕……”
孫婉淇當然清楚方雨馨想到了什麼,忙拍了拍后背,“別害怕,都過去了。”
說完,孫婉淇又看向方梨,“死不改?”
今天在場的人多,孫婉淇顧忌著方家的面,并未直接挑明。
但方梨心里卻清楚在說什麼。
舊事重提,方梨忽然想笑。
沒想到方雨馨會用這事兒做兩次文章,是想在同一個位置捅兩刀嗎?
“不是我。”
方梨看了眼醒酒里的酒水,方雨馨酷白葡萄酒,這是專為一人調配的,看來是早有準備。
“我是去過廚房,但我是去找吃的,不是給下藥的。”
傭:“可我親眼看到二小姐往里面加東西了,我拿命擔保。”
傭說的信誓旦旦,像極了維護正義,不顧強權的弱者。
周圍人指指點點,傳來不小的議論聲。
孫婉淇怕事鬧大不好收場,畢竟是家事,關起門怎麼說都行,傳到外人耳中,多不太面。
方雨馨看出孫婉淇的想法,對著溫的笑,“媽,我覺得這事兒有誤會。”
“阿梨已經在監獄改造了三年,同樣的錯應該不會犯第二次,我相信是清白的。”
話音落下,眾人皆驚。
方家二小姐在監獄改造了三年?不是出國留學去了嗎?
大家都是上流社會的闊太太,監獄這兩個字距離們的生活很遙遠。
但們很清楚,一旦和這兩個字扯上關系,就等于人生有了污點,終不能從政不說,連三代的近親都要到影響。
大廳里,議論聲此起彼伏。
方雨馨仿佛這才發現自己說錯了話,吃驚的捂住,滿臉疚說道:“我喝多了,胡言語,大家可千萬別當真,我妹妹怎麼可能進過監獄。”
經過剛剛那一遭,現在再說這話彌補,難免有點蓋彌彰的意思。
方雨馨越是表現的心虛,就越是表示那是真的。
“阿梨,你剛從國外回來,時差倒過來沒有?今天是咱倆生日,我特地給你準備了禮,我帶你去看看?”方雨馨試圖挽回些什麼。
或許是樓下的聲音太大,原本在上面打牌的顧銘洲也被驚了。
一行人下來時,看到的就是一臉脆弱的方雨馨,楚楚可憐的站在人群中,向方梨道歉的樣子。
眼眶通紅,雙手張的握著,小心的觀察著方梨的神。
方梨轉頭看。
類似這種事,從前不知發生了多,可每次方雨馨都有本事把自己扮演一個無辜的害者。
方梨抿了一下,周圍人異樣的目不斷向投過來。
可又做錯了什麼?
到底做錯了什麼,要承這種莫須有的栽贓?要被方雨馨這樣陷害?
三年的監獄還不夠?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前,說出坐牢的事,不就是想看人生是怎麼毀掉嗎?
好啊!那就一起毀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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