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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臉!」雲玲兒沒想到一進來,就聽到雲鏡恬不知恥的話。
手握著一白鞭,瞪了雲鏡一眼,怒氣騰騰,「雲鏡,你個賤人,在那給我裝腔作勢。你算什麼東西?本小姐今天來,是收拾你的。」
「哦。」
雲鏡微微點頭。
「……」雲玲兒愣了一下,這是什麼反應,哦一聲就沒有了?
雲玲兒覺自己一拳仿佛打在了棉花上,不止沒出氣,心裡更是憋屈地要死。
昨晚上雲玲兒在那森可怕的祠堂跪了一晚上,膝蓋都快跪腫了。
若不是今日是爹爹生辰宴,可能還在那跪著。
上還滿是鞭傷,不小心扯到都會疼得要命,這些都是拜雲鏡所賜。
昨晚有祖父附讓得以保全,現在要讓這個廢知道,惹雲玲兒的下場會有多慘。
「今天是我爹的生辰,想必你也沒什麼拿得出手的禮,那我就用你的鮮將這鞭子染紅送給我爹好了。」雲玲兒扯了扯手中的長鞭,滿眼的惡毒和興。
鞭子之仇,要百倍還回去,得雲鏡全皮開綻。
「你們去把給我抓過來,本小姐要用的染紅鞭子。」雲玲兒聲音才落下,那些下人還沒有來得及行,一個丫鬟就急匆匆跑來找雲玲兒。
「小姐,夫人正在找你,讓你快些過去,淮安城的青年才俊們都到了!」
雲玲兒有點糾結,又想教訓雲鏡,又不想耽擱去見那些貴公子。
思考後,將長鞭遞給了一個會武功的隨從,「等會把雲鏡給我狠狠的,直到鞭子全被染紅才行。」
「是小姐。」隨從點頭應著。
雲玲兒想著雲鏡就是一個草包,便只留隨從一人,帶著其他人又浩浩的離開了。
隨從握著長鞭朝明艷人的雲鏡靠去。
眸順著白皙的臉往脖子以下瞟去,腦海里浮出一個邪惡的想法,臉上的表也變得很寒噁心,他說,「大小姐,要不你承歡我膝下,我這次就放過你如何?」
「大小姐你若是不答應我,我就你的服,一鞭一鞭下去,到時候你這細皮怕會全部模糊,那就不漂亮了呢!」侍衛滿臉的猥瑣,本不將草包雲鏡放在眼裡。
等他好好一番後,再爛的,也算是盡其用了。
雲鏡角勾著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問道,「你知道染紅鞭子,需要多下?」
侍衛還未回過神,雲鏡會又冷冷說了一句,「一下,足矣!」
隨著一道寒從空中劃過,侍衛不慘一聲。
「啊!」
他雙眸驚懼瞪大,他發現自己握著鞭子的手,竟然被不知道被什麼利所傷。
直接齊腕斷掉了。
鮮汨汨從手腕流出來,滴落在長鞭上,將鞭子一點點的染紅。
長鞭中間,還有他的斷手,手指甚至還在微微的抖。
「看來這點不夠啊?不把鞭子染紅,你豈不是沒辦法差,怎麼辦才好呢?」雲鏡微微歪頭笑著。
那笑容落在侍衛眼中如同惡魔,令瞬間頭皮發麻。
「唰」
又一道白飛出,侍衛只覺得自己下一痛,直接滾在地上。
他的第三條,竟然被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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