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開到清學路停下,溫推開車門要下車。
霍庭深對司機道:「給溫老師取一把傘。」
司機給溫取了一把傘,給。
溫撐開傘,下車,轉對霍庭深道:「霍先生,今天謝謝你。」
「謝,不是用來說的,是用來做的。」霍庭深表清冷。
這話雖然有道理,但溫卻覺得,這話哪裡有些不對勁。
「您慢走。」往後退了一步,這才轉,一瘸一拐的往前方不遠的小區走去。
車裡,霍庭深對剛開車的司機道:「停車。」
車停穩后,他撐開另一把傘下車,追上了溫,拉住。
溫回頭見是他,驚訝:「霍先生?」
「上車。」
「為什麼?」
「你傷了,得去醫院。」這個人,是拿自己的有多不要,自己傷了竟然也不知道?
溫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我沒事,緩兩天就好了。」
「你是醫生嗎?還能給自己開藥方?上車。」他說完,不由分說的將自己的傘塞進的手中,將打橫抱起,往車邊走去。
溫驚呼一聲,左手中的傘跌落在地上。
霍庭深沒有理會那把傘,將塞進了車裡。
溫急了:「不行,我不能去醫院,我還要去做家教呢。」
「家教?這麼說來,你辭掉的,只是霍霆仁的家教工作?」
「我……」溫一時語噎。
因為,事實就是這樣。
霍庭深冷哼一聲,坐進車裡,冷聲對司機道:「去醫院。」
溫看著近在咫尺的小區,眼裡發急,可是卻又不能說什麼,畢竟是自己心虛。
到了醫院,他帶著去骨科。
醫生問哪個部位疼,臉紅:「哪裡……哪裡也不疼。」
醫生為難的看了霍庭深一眼,這才道:「小姐,來到醫院做檢查,你得配合醫生。」
一旁霍庭深抱懷,清冷道:「給做一個全套的檢查。」
溫忙道:「不用不用,那得多錢呀,我不做。」
「你必須做,費用我出,目的是避免你以後來找我瓷,說你上的不舒服,都是今天車禍留下的後癥。」
溫臉上帶著淡淡的慍怒看向他,「我才不會這樣做。」
「人心叵測,有些人為了不給我弟弟做家教,說自己要忙畢業論文,結果卻是因為區別對待,所以撒了謊。會撒謊的人,是從臉上看不出來的,大家都可以人畜無害。」
溫急了:「我……」
還不是為了以後不尷尬嗎。
醫生開好了單子,讓護士帶溫去做檢查。
溫出門,問了護士一句:「這套檢查得多錢啊。」
護士看了一眼:「六千多。」
溫立刻從護士手裡搶過單子,回一瘸一拐的走向霍庭深。
「我想跟你單獨說幾句話。」
「說。」
溫咬:「我真的不用檢查,我沒事兒,我疼的不是,是……」
垂眸,臉紅了。
霍庭深凝眉:「是什麼?」
氣鼓鼓的抬眼,瞪向他:「我下面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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