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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中旬,氣溫從熱上升到炎熱,棲息在大樓下樹上的知了每天都激四的開演奏會。
“喬喬早。”姜穿著睡,打著呵欠走到客廳來。
喬詩暮上穿著吊帶睡,挽著頭發坐在餐桌前,已經吃著早餐了。
“我還以為今天是周六了,昨晚追劇追到大半夜。”只睡了幾個鐘,這會兒還困得不行,姜打著呵欠拉開椅子坐下,抬頭見喬詩暮也一副緒不高的樣子,詢問道“怎麼了你看起來有心事。”
喬詩暮的眉頭皺起來,過了兩秒放下手里的湯匙,煩躁的說“我們培訓中心的另一個老板前幾天從國外回來了,今晚請所有員工去商都吃喝玩樂。”
商都是一家俱樂部,集商務、健與社娛樂于一的商務俱樂部,在整個京商市都是赫赫有名的。
據說去消費還有條件,必須是會員,或者持有“通行證”,非會員憑借通行證才免費進。所以這種五星級級別的俱樂部,沒錢沒地位的普通老百姓只能是遠遠地觀。
聽喬詩暮說他們老板請客去商都吃喝玩樂,姜兩眼出嫉妒的波“哇塞,你們老板也太大方了吧,我也好想有個這麼豪氣的老板。”
喬詩暮撐著臉,在手里的筷子漫不經心的著盤子里的荷包蛋。
姜見心事重重的樣子,關懷道“你怎麼了”
盤子里的荷包蛋已經被爛了,賣相難看,沒了胃口放下筷子“沒什麼,我就是有點煩。”
鋼琴藝培訓中心有兩個老板,一個是小老板,一個是大老板,小老板是大老板的弟弟,齊文凱。
喬詩暮以前見過齊文凱一次,而且對他的印象還不是很好。再加上前幾天他到培訓中心視察工作時還暗示的過的手,那個畫面回想起來到現在還覺得惡心。
今晚真想不去,其實有想過裝病請假幾天不去上班,但一想如果齊文凱真的對心存異想,躲的了初一也躲不過十五。
去的話不一定會發生什麼,但不去的話一定會得罪他。
皺了眉,很顯然本沒得選擇。
夜,華燈初上。
“祝伯伯和伯娘新婚快樂,永結同心。”稚的聲清脆響起,中間停頓了下,似乎還想著一會兒,著繼續說“早點生個弟弟陪我玩。”
豪華氣派的大包間,天花板掛著現代簡約的歐式水晶吊燈,明亮氣派。正中央擺放著圓形的餐桌,桌子上的花卉擺設也是包間里的一大亮點。
包間的人不多,氣氛卻很熱鬧,一把稚的聲更是引得大家歡笑一堂。
傅嘉木穿著一英倫風的馬甲小西裝,梳了個帥氣的小背頭,萌得不行。
甜又可的小乖乖誰不喜歡,陸林語歡喜的把他拉到懷里抱住,了他乎乎的小臉蛋“小寶貝你怎麼這麼可,不如給林語姑姑做兒子吧,林語姑姑什麼都給你買。”
傅嘉木小朋友認真的想了下,搖搖頭,鄭重的說“不行林語姑姑,睡包是爹地的。”
他的話再次引得其他人笑起來。
“小家伙。”陸林語笑著了他的小腦瓜,把他松開。
傅嘉木蹬蹬回到爹地旁邊,手扶著椅子爬上去,乖乖的坐好。
傅知珩拿起桌上的飲料,橙黃的的果里摻著飽滿的果粒,滿了半杯給他遞過去。
“謝謝爹地。”
同一時間,商都地下停車場。
從前臺接待到鋼琴師、音樂師,邀的差不多有二十人,喬詩暮本來想最后才上去,但從車上下來后齊文凱就跟狗看一樣盯著,讓連口氣的自由時間都沒有。
吃飯的包房訂在三樓,升上去要不了多長時間,但在其他人還在陸續進來的時候,齊文凱已經按捺不住對手腳了。
一下警覺地豎起全防范,試圖往旁邊挪位置,可隨著進來的人越來越多,本沒躲避。
大抵是見沒有激烈的反抗,再加上倆人被到角落的位置,齊文凱愈加得寸進尺,手到的腰上。
喬詩暮瞬時全繃,覺得被他手到的地方如同挨到什麼不溜秋的東西,惡心的要命,極力的忍耐讓眉心擰出了褶皺。
電梯里這麼多人在,而且都是培訓中心的員工,如果現在當眾跟齊文凱撕破臉,半點好都撈不著。
咬著牙,攥拳頭,只求電梯快點升上去。
樓上,聚餐還在繼續。
果喝多了,傅嘉木小朋友覺得有點尿急,他出小手,揪了揪旁邊正在給自己剝蝦的爹地的袖子“爹地,我想噓噓。”
傅知珩抬眸,骨節分明的手指迅速將手上的蝦剝掉殼,將蝦沾上醬料喂給小家伙,然后取下套在手上的一次手套,把他從椅子抱下來放到地上“走吧。”
包間里沒有衛生間,設在每一層的走廊盡頭,沿途的水晶吊燈亮著橘黃的線,十分符合周遭安靜無聲的環境。
把傅嘉木送進洗手間里,傅知珩站在門口等著,抬起腕表看了眼時間。
陸宸侑是陸林語的大哥,同傅知珩一起長大的兄弟,也是這個商都的大老板。他前段時間剛和新婚妻子度完月回到國,今天傅知珩做東,特地邀請了夫妻倆跟陸林語一起吃飯。
倆人結束了八年的長跑修正果,這是傅知珩羨慕不來的。
他靠在墻壁上,深邃的眼眸隨意的投向一,眼底的緒似乎變得復雜了起來,深沉得讓旁人無法探究。
就在這時,一群人從電梯間的方向走出來,浩浩的陣仗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抬眼過去,只見一幫男男三三兩兩結伴,依次進了某一個包間里。
在隊伍的最后,一道倩麗的影闖進了他的眼簾中,他微瞇住眼,目沉然著那,直到那抹倩影消失在視線范圍里。
他把手進袋里,拿出來時手指上帶著一樣東西,孔雀石的四葉草泛著干凈又耀目的澤。
“爹地,我好了。”傅嘉木從洗手間里跑出來,洗過水的小手微涼,他牽住爹地溫熱的大手。
“嗯,走吧。”
傅知珩手指收攏,將手鏈攥在手里頭,斂了斂深邃的眸。萌寶來襲媽咪快嫁我爹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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