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又似想起了什麼好笑的事一般,掩輕笑道:「看來你對白家表妹的確是真心真意,我這廂就先恭喜你了!不過自奔為妾,還攪了我的房花燭夜,想要進門做良妾,我可是不依的!」
「真是好笑得很,娘都發話了,嫂嫂還敢在這裡大放厥詞,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趙嘉薇譏笑道。
「沒有給我這個明正娶的夫人磕頭敬茶,就想進門?這是哪家的規矩?我倒是改天要請我爹問問皇上,這南陵的禮法是不是都廢了!」
說完看向氣極的李氏,笑道:「不過兒媳也不是完全不通理的人,白家表妹既然已經自奔為妾了,那就做個賤妾吧!畢竟自奔者……賤!」
輕輕吐出最後一個字,目戲謔的般地劃過跌坐在地上哀泣的白淺若。
白淺若渾一,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
然而還不等有什麼舉,趙淳博就已經忍不住暴怒起來:「你這個毒婦,如此心狹隘,嫉妒,我……我今日要休了你!」
「混賬!你有功名在,如此行事,可是想連功名前程都不要了?」趙仲終於忍不住怒喝出聲。
李氏怒急攻心,一邊著口,一邊指著厲聲道:「反了!反了!沈家教養的好兒啊!我趙家竟娶了一個喪門星回來!」
沈碧收斂了眼底的笑意,挑眉道:「婆婆,兒媳可都是為了相公好,萬一被人一本參到了萬歲爺跟前,別說相公的舉人頭銜了,怕是公公的頂上烏紗也會不保了吧?」
也想明白了,前世趙氏一家人敢這麼欺負原主,跟原主那懦弱的子也很有關係。
這一世換了沈碧,天不怕地不怕的,大不了將天捅一個窟窿,不好,那趙氏全家都別想好!
「我可是腳的不怕穿鞋的,婆婆既然那麼有能耐,那今兒就幫兒媳做主了吧!」摳著手指甲,目斜斜地睨著李氏,滿眼都是嘲諷。
而後的兩個丫鬟的表則是各不相同,含珠雙眼放,一臉崇拜地看著自家小姐,只差沒有上去親上兩口,而莫雪則是一臉的解氣。
沈碧斜睨著還想要說什麼的趙淳博,嘲諷地笑道:「相公,不過一個名分而已,白家表妹若是真心待你,想必也不會在意這許多的,是吧?」
「畢竟連人都給了,何況名分呢?還有哇,妾從小也有個很不好的病,那就是有潔癖!」說著沖著一臉怔愣的白淺若燦然一笑。
繼續道:「但凡別人用過的東西,我都會嫌臟!所以你也不用擔憂妾將來想要跟你圓房,我還嫌噁心呢!以後咱們就各住各的,這樣多好,你有白家表妹伺候,我也樂得清閑!」
「你……你……」李氏指著一口氣差點沒上來。
白淺若見狀趕上前扶住李氏,邊替順氣邊哽咽道:「姨母千萬別氣,若兒自知是個福薄之人,只要日後能在表哥邊伺候左右,若兒也就滿足了……」。
前世她嘔心泣血為他謀奪皇位,最終卻落個慘死。唯一疼愛自己的祖母被火燒死,兒子讓人生生的放幹了血。 雲君立誓做鬼也不能放了雲家人,不能放了雲馨母女。重活一世,她要做的是毀了整個雲家,讓對不起她的人都生不如死。 將欠了她的債都討回來,哪怕是踩著森森白骨,也都要討回來!李瑾瑜瞧著麵若寒霜的雲君,嘴角微揚:「嫁給我,你就是他們的皇嬸,逢年過節他們可是要跪地磕頭的。」
前世,她被渣男和嫡姐傷的體無完膚,甚至搶走了她所有的一切。 這一世,她必讓這些人付出代價! 渣男前來求愛,趕!嫡姐屢屢找事,撕! 可不知哪里冒出來一個權勢滔天的攝政王,她本想利用他的勢力達到目的,卻沒曾想,早就墜入了他的圈套之中! 深夜,男人緩緩爬上她的床榻伏在她耳前輕輕低語:“不管什麼時候,你都是本王的……” 宴清棠:“!”
雲念一直以為自己是爹娘最寵愛的人,直到表妹住進了家裏,她看著爹爹對她稱讚有加,看著母親為她換了雲念最愛的海棠花,看著竹馬對她噓寒問暖,暗衛對她死心塌地,看著哥哥為了她鞭打自己,看著未婚夫對她述說愛意,她哭鬧著去爭去搶,換來的是責罵禁閉,還有被淩遲的絕望痛苦。 重來一世,她再也不要爭搶了,爹爹娘親,竹馬暗衛,未婚夫和哥哥,她統統不要了,表妹想要就拿去,她隻想好好活下去,再找到上一輩子給自己收屍的恩人,然後報答他, 隻是恩人為何用那樣炙熱的眼神看她,為何哄著她看河燈看煙火,還說喜歡她。為何前世傷害她的人們又悲傷地看著她,懇求她別離開,說後悔了求原諒,她才不要原諒,今生她隻要一個人。 衛青玨是人人懼怕的攝政王,從未有人敢正眼看他,可為何這個小女子看他的眼神如此不成體統,難道是喜歡他? 罷了,這嬌柔又難養的女子也隻有他能消受了,不如收到自己身邊,成全她的心願,可當他問雲念擇婿標準時,她竟然說自己的暗衛就很不錯, 衛青玨把雲念堵在牆角,眼底是深沉熾熱的占有欲,他看她兔子一樣微紅的眼睛,咬牙威脅:“你敢嫁別人試試,我看誰不知死活敢娶我的王後。”
她是上將軍唯一嫡女,卻活得不如狗。她以父親爲榮,卻沒想到在父親心裏,她只是一味能治癒庶姐的血藥。而他,是萬人敬仰的漠北戰神——玄蒼。彼時,他是質子,她被人設計和他一夜荒唐。可也是他,親手割破了她的手腕,爲了救他心愛的嬌嬌。見識了最惡毒的人心,她以爲死不過如此。卻沒想到,他率領大軍攻破城門,射下了懸吊在城門上她的屍體。也是他身後綁着她的屍體,帶着她殺得血流成河,將生前欺辱過她的人一一手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