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柳看了看季非綿的臉,不敢應聲,夜江亭見此,將一兩銀子放在了地上,而后轉就走,心中還覺得這子脾氣當真古怪的很。
夜江亭走后,楊柳終究還是過去將那一兩銀子給撿了起來,不知道非綿是因為什麼而生氣,但見心不好,方才好像還一副想要嘔吐的模樣,道:“別生氣了,那里有賣糖葫蘆了,我如今有錢了,我請你吃一吧。”
“不用了,你的錢就好好存著吧,以后可是有用的,我倒是沒想吃糖葫蘆,只是方才有些惡心想吐,所以臉才難看了些,沒嚇到你吧。”季非綿拉著楊柳的手,歉意的笑了笑。
是被那黑袍男子的態度給氣的,漫不經心的敷衍,語氣中還有種施舍的意思,聽著實在是不舒服。
“不吃啊······也是,你做的姜香梅子可是比那糖葫蘆要好吃多了。”楊柳和季非綿去多買了幾只罐子,這次一買就是十二罐,不過這次季非綿還多買了一些油紙。
“非綿,你買這些油紙做什麼?”楊柳瞧著目微微有些好奇,的眼神人瞧著只覺得純真老實,也當真是老實的孩子。
“我想回頭多腌制些,然后就將罐子里的梅子表面放置干燥一些,到時候可以包在油紙里,可以節省罐子,要是總是這樣天天買罐子,也是一種負擔,且還很麻煩,倒是不如用油紙,一來減了本,二來也省事了不。”
古代的油紙倒是還算不錯,里面好像還度了一層,所以也不會特別容易,只要保證梅子的表面沒有那麼多水就好,就是要多放置一天,然后去了里面的水,也就不會那麼容易紙了。
楊柳贊同季非綿的意思,畢竟賣完了還要買空罐頭,要是那賣罐頭的知道們每日都需要罐頭,怕是會黑心的抬高價錢,上回就瞧見了一個人去買的時候,大罵那店家抬高了價格,結果人家不買了。
這次們過去買的時候,也確實比上回楊柳過來買的時候價格貴了一些。
“大爺,您這罐子怎麼比上回我們過來買的時候貴了三文錢?”季非綿皺眉問道。
店主人只淡淡的瞥了季非綿二人一眼,繼而淡淡的道:“你們要買就趕快,不買就算。”
“買,自然是要買的,我要十二只。”季非綿最終還是說買了,畢竟也是買最后一次了,所以也就不跟他計較了,同樣也是因為這鎮上只有這麼一家是賣陶罐子的。
楊柳心中也有所不忿,但還是忍住了。
兩人提著兩個布包回去的,楊柳娘正在一顆柳樹下跟別人說著話呢,一旁的劉婆子瞧見了楊柳和季非綿兩人手里都提著布包,手了楊柳娘,“楊柳娘啊,你看看你家楊柳和季家那丫頭手里拿著什麼呢?”
楊柳娘轉過頭看去,果真是家那死丫頭,手里還拿著一個布包,正在和季家那丫頭有說有笑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但是季家丫頭手里也拿著一個布包,裹得那麼嚴實,里面難道有什麼好東西不?
一想到這里,楊柳娘頓時眼冒金,然后踩著小碎步追了過去,里還喊著,“柳兒啊,你們手里拿的是什麼東西?給娘看看。”
楊柳見竟然是娘,竟然在這里遇到了娘,目看向季非綿,小聲地問道:“非綿,怎麼辦?”
“沒事,你娘要是問里面是什麼,如是說就是了。”反正里頭的東西又不是什麼值錢的玩意兒,家家戶戶都有的,難不連個罐子的便宜都想占嗎?
楊柳娘正朝著們奔了過來,那別看那碎步的小,速度可是不慢,那眼睛可是的盯著和楊柳手里的布包,活像是里面有什麼寶貝似的,盯得眼睛都挪不開了。
“非綿啊,你這布包里面是什麼東西啊,能給嬸子看看不?”楊柳娘看著布包,里面鼓鼓囊囊,怕是東西還不呢。
“娘,沒什麼,里面只是一些裝東西用的罐子。”楊柳回答道。
楊柳娘聞言,狐疑的看了一眼楊柳,瞧著楊柳臉上的疤痕,問道:“我給你的那藥可用了?這臉上的痕跡怎麼還是那麼清楚?”
楊柳一下子子就僵住了,娘是因為跟別人已經說好了,的臉因為傷著了,人家不想要臉上有傷的,所以娘才給買了藥,這是聽到的,原本還怕自己的臉上會留了痕跡,眼下倒是希自己的臉不會好了,就算是毀容了,也比嫁給一個老頭子強。
楊柳語氣有些僵,“我用了。”
“哦,那就好,還是先給我看看布包里的罐子吧,我可是好奇的很呢,這里頭都是罐子嗎?你們怎麼買了這麼多得罐子······不對,柳兒,你哪里來的錢?”楊柳娘以為是楊柳買了罐子,登時臉就變了,這個死丫頭手里竟然有錢?有錢卻不知道上繳,不知道辛苦嗎,竟然還藏著私房錢。
“娘,我只是幫非綿提著東西,這罐子是買的。”楊柳趕解釋道。
季非綿淡笑道:“這罐子確實是我買的,我買了是想用來放些鹽,腌一些白菜,畢竟家里沒有什麼好東西吃,這罐子便宜,買了回來用鹽腌制些白菜,味道吃起來也不錯。”
“真的嗎?”
楊柳娘還是有些不信,要是腌制什麼白菜,買一個兩個不就夠了嗎,可這都好幾鼓起來的地方,看著本就不像是只有兩個罐子,所以不信,里面肯定還有別的東西。
季非綿之前的那事兒鬧得沸沸揚揚的,可是還弄走了張家一吊錢,知道不能對季非綿手,萬一傷著了,到時候要賠錢就不行了,所以將目放在了楊柳的上,道:“柳兒啊,給娘看看,大老遠的就瞧見你們拿著布包,你們那些嬸子也都好奇,等著我瞧了里面是什麼東西,好告訴們呢。”
楊柳娘說著話呢,突然一手就要去搶,楊柳一時沒能握住,娘也是猛地一搶,布包散了開來,一下子掉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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