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一個私生子,他也配!
酒吧包廂的燈昏暗,帶著嗆人的煙味,喬聽晚冷眸掃過在場的所有人,視線最終落在沈時宴上。
“沈時宴,我的手鐲呢?”
沈時宴黑眸微瞇,“什麽手鐲?”
“別裝瘋賣傻。”
喬聽晚冷笑著走到沈時宴麵前,“兩年前,你和我求婚的時候,我當禮送給你的那隻手鐲,你當時還問我在哪裏買的。”
經過的提醒,沈時宴好像還真想起來是有這麽一回事。
當初他之所以救,就是因為帶的手鐲很像那個人的,但救了之後才發現,喬聽晚不是那。
沈時宴散漫地打量著這個截然不同的人,薄微勾。
“你去而複返,就是為了找我要那隻鐲子?”
“不然呢?”
喬聽晚故作詫異,忽然噗嗤一聲笑了起來,“你不會以為我回來是為了求複合的吧?”
“不是嗎?”
沈時宴語氣玩味,“我還以為你是找借口複合,畢竟這些年你為了挽回我,用了不手段。”
聽他又提起自己失憶期間辦的蠢事,喬聽晚尷尬的三室一廳都要摳出來了。
想當初為了和沈時宴加深,更進一步,連趣自薦枕席的事都做出來了。
還妄圖走腎走心,到頭來,卻是隻走腎不走心。
現在想想,還真是可笑。
喬聽晚牙都要咬碎了,“沈時宴,你別給我轉移話題,我的鐲子呢!”
“忘了。”
“忘了?”
喬聽晚殺人的心都有了。
惻惻地笑了笑,“忘了沒事,那我就去民政局撤銷離婚申請,畢竟現在離婚都有冷靜期,等什麽時候你想起來了,我們再去離婚!”
撤銷離婚申請這幾個字一出現。
沈時宴眸底的神就冷了下來,“你威脅我?”
“這怎麽能算威脅呢?”
喬聽晚繼續冷笑,“這隻是一種假設,隻要你把手鐲還給我,這一切都不會發生。”
“當然了,如果手鐲找不回來,我也會讓你付出相應的代價,比如,讓你放在心尖尖上的夏知晴當一輩子的小三!”
聽提起夏知晴的名字,沈時宴神莫名地看了幾眼。
半晌,男人薄勾勒出一輕笑,慵懶地站起朝著包廂外走去。
“走吧,我帶你回老宅去找。”
他記得,東西好像是放在老宅的臥室了。
“算你識趣。”
喬聽晚冷哼一聲,不急不緩地跟著他走出了酒吧。
……
回沈家老宅的途中,沈時宴淡淡地問,“你和衛十一什麽關係?”
“你調查我?”喬聽晚挑眉。
“我名義上的妻子出院,上了陌生男人的車,為了沈家的名聲我也會調查清楚。”
“都調查清楚了,還問我幹什麽?”
“好奇。”
沈時宴嗓音低沉悅耳,“這兩年你很和外界打道,平時也隻有時夢一個朋友,能認識趙赫的幾率很小,除非你們之前就認識。”
“我們確實之前認識。”
喬聽晚沒有否認,笑瞇瞇地湊到他麵前,故意道:“因為之前我和他就給你帶了綠帽子,讓你的頭頂綠了青青草原。”
正好,車輛到了沈家老宅外。
喬聽晚衝著他眨眨眼,“這個答案,沈先生滿意嗎?”
喬聽晚眼底的惡劣太明顯。
沈時宴瞇著眸子看了半晌,冷嗤一聲,“不要鐲子了?”
“誰說不要?”喬聽晚跟上去。
這個點,沈家老宅一片寂靜。
喬聽晚跟著沈時宴去了他的臥室。
看著沈時宴在房間裏找了半天,最後從犄角旮旯的地方拿出自己的手鐲,喬聽晚繃的心瞬間鬆懈下來。
“幸好沒丟。”
見這麽寶貝這隻鐲子,沈時宴不免有些好奇,“看來這隻鐲子對你很重要。”
既然這麽重要,為什麽又要送給他?
“關你屁事。”
目的達到,喬聽晚懶得理他,轉走了出去。
剛下樓,就看見客廳裏多了兩個人——沈時宴的父親沈昭明和一個年輕男人。
此時,沈昭明酒氣熏天地靠在沙發上,他邊的男人正在給他倒水。
“爸,我都說了讓你喝點,怎麽還喝得這麽多。”
說話的男人和沈時宴差不多的年紀,眉目雖然看著清秀,但說話的語氣卻帶著幾分玩世不恭的味道。
沈昭明痛快地笑了起來,“你不懂,老子被榨太多年了!”
聽著這個男人稱呼沈昭明爸,喬聽晚詫異地挑了挑眉。
沈時宴什麽時候有弟弟了,他不是隻有沈時夢一個妹妹嗎?
“以後你和你媽就搬進這裏住,我已經讓傭人把主臥收拾出來了!”
聽到這句話,喬聽晚恍然大悟。
敢這個男的是沈時宴父親的私生子?
沈時宴此時也從臥室走了出來,喬聽晚玩味地看著他,“沈時宴,恭喜你喜當哥啊。”
客廳的兩個人也注意到了他們的存在,沈昭明沒想到沈時宴會在這裏,眉頭微微一皺,“時宴,你什麽時候回來的?”
他平時很回老宅,大多數時候都是住在自己買的私人別墅裏。
沈時宴淡漠地看向沈詞安,“他是?”
“我介紹一下,他是你弟弟,詞安……”
沈昭明還沒說完,沈時宴就厲聲打斷他,“你喝糊塗了吧!我媽就隻生了我和時夢,哪來的弟弟!”
沈昭明皺眉道:“二十多年前,我喝醉酒和詞安的母親發生關係,當初本想把他們母子二人帶回來,但你爺爺不同意這事就一直擱置。”
“現在老爺子去世了,我打算把他們母子二人接回來,畢竟是我親骨,我不忍心他流落在外……”
“我不同意。”沈時宴聲音沒有毫波瀾。
沈昭明一聽,臉頓時垮了下來,聲音充滿冷意,“沈家什麽時候得到你做主了?”
沈時宴薄涼接話,“從我接手沈氏集團那天開始。”
這話一出,沈昭明徹底惱了。
“沈時宴,你雖然是沈氏集團掌權人,但是你別忘了,如果沒有我讓權,你能順利地坐上總裁的位置嗎!”
“就算沒有你,爺爺也沒打算把公司在你手上。”
沈時宴短短的一句話再次把沈昭明後麵的話給堵死了。
這時,聽到靜的管家匆匆趕了過來,“爺——”
沈時宴麵不改地吩咐,“這裏是沈家,不相幹的人,不要給我放進來!”
沈昭明一拍桌子,“你說誰是不相幹的人!詞安也是我的骨,他上留著和你一樣的!”
沈時宴掃了眼沈詞安,一字一頓,“一個私生子,他也配!”
沈詞安低著頭,沒說話,眼底卻是一片冷。
她總是信奉“是自己的就是自己的,不是自己的也強求不來”,所以她總是淡然清冷的面對一切,包括感情,總是習慣性的將心用水泥砌上一堵厚厚的牆,不讓外面的人輕易的進來。漠絕情,心狠手辣,卻沒有人知曉他的身世背景,只知道他的出現席捲了所有人,讓整個是致命的罌粟,外表美麗卻透著毒辣,沒有人敢沾染上。一場醉酒,一次邂逅,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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