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
陳府門口,李修竹正要走上一輛馬車,卻聽到腦海中,有不斷的係統聲。
李修竹先是一愣,然後看了下,都是漲聲值的提示。
“叮~恭喜宿主,錢俊生得知你會創作琵琶曲,聲值 1,目前總聲值4925點。”
“叮~恭喜宿主……”
像這種提示,瞬間有好幾十個,也就是說,漲了幾十點聲值。
幾十點聲值,對於現今,擁有差不多五千點聲值的李修竹而言,算不得什麽。
李修竹無語的是,他也沒對陳飛說,是他創作的。
不過看來,《霓裳羽曲》和《六幺》這兩首琵琶曲,是被那位秀姑娘看上。
那麽今晚的詩會,秀姑娘會來彈曲。
李修竹現在唯一擔心的是,秀姑娘彈琵琶的技如何,能否在兩個時辰之,稍微掌握下這兩首琵琶曲。
他沒來得及多想,因為馬車,傳出一道悅耳的聲音:“夫君,為何還不上來?”
李修竹頓時臉上浮現抹笑意:“娘子,為夫這就上來。”
蹬蹬兩下,李修竹躍上了馬車,又掀起了輕簾,彎腰進去。
裏麵正坐著藍長,麵戴紫輕紗的陳虞月。
即便被輕紗遮麵,也能約看到,陳虞月那水靈靈的漂亮臉蛋。
李修竹倒也不客氣,直接坐在了陳虞月旁邊。
由於這馬車算不上多麽寬敞,兩人幾乎是挨在一起的。
到陳虞月散發的香,李修竹微微笑道:“娘子,我還是認為,你稱呼我為夫君的時候最可。”
陳虞月翻了個白眼,沒有理會李修竹,而是對外喊了句:“。”
伴隨的話落,馬車開始了起來,後也響起整齊的腳步聲。
陳家雖說被貶到江州作為司馬,但也屬於江州的二把手,一把手是刺史。
在江州,還是有一定地位。
如今前往潯江的江頭,是在潯城外,有大半個時辰的路程,自然是得有大量陳府的護衛跟著。
特殊期間,若不讓護衛跟著,否則陳府是不會讓陳虞月和李修竹一起出門。
陳虞月這才側過頭,向李修竹,兩眼一眨,莞爾笑著:“李公子,瞧你說的,難道其他時候,我就不可?”
“難道你不認為,你其他時候很嗎?”李修竹好奇反問。
陳虞月頓時語塞,總不能反駁自己其他時候不吧。
尤其是看到李修竹,那副好奇的樣子,令磨了磨兩顆虎牙,一定是故意的!
忽的,陳虞月也不知想到什麽,緒低落。
沉默半響後,激的對李修竹,道:“李公子,多謝。你提供的改良藥方,我娘服用後,明顯沒多大負作用。”
李修竹擺了擺手:“無需謝,令母至是我名義上的丈母。”
“嗯。”
這一次,陳虞月倒是沒有過多反駁,隻是點頭嗯了聲,然後沉默下來,似乎心事重重。
李修竹微微搖頭,也沒說什麽。同時他也在思索,晚上的詩會之事。
從唐朝第二任皇帝唐太宗李世民,貞觀之治開始,天下太平,對外開疆擴土,為未來一百多年的大唐盛世奠定了基礎。
現今是第三任皇帝唐高宗李治,在位的第十年。
更是治理的井井有條,剛經曆完‘永徽之治’沒幾年,這是唐高宗李治統治時期最盛世的事。
李修竹回憶起現在的659年,顯慶四年,唐朝初期的宰相長孫無忌,在這一年被自殺。
如今是深秋季節,而長孫無忌被自殺是在七月份。
長孫無忌死後,李治不再人製約,政治方麵一切自作主張。
但明年,也就是660年,顯慶五年,李治經常頭暈目眩,難以及時的理朝政。武則天趁機,手朝政,為了和李治爭奪政權,不擇手段。
所以這個長孫無忌死後的時間點上,朝廷是暗流洶湧的。
陳家就是卷朝廷的爭鬥中,畢竟陳家本是的名門族之後,而陳家長子,陳子逸也是一方將軍。
陳虞月心事重重,大有可能是擔心,陳家會因此覆滅。
陳家被貶過來,已經是失敗者,再加上朝廷無人,也就靠陳子逸在邊疆撐著。
一旦陳子逸發生什麽意外,背後之人絕對會明正大的出現。
李修竹憂慮的並不是這件事,而是洪州都督府,也被牽連進來,有些耐人尋味。
李元嬰那麽急著安排自己的子嗣,贅到江州司馬陳家,究竟是有什麽深意在?
而且晚上的詩會,江州刺史周家的爺周泰澤,也邀請了洪州都督府的一位嫡係六子,李循珍參與這詩會。
雖說朝廷暗流洶湧,但目前還是在李治掌控之中。幾年後,李治才難以製得住,武則天的政權。
這段時期的大唐,政權鬥爭再厲害,也和老百姓無關,不僅國泰平安,還接連滅邊疆外的國家。
李治時期的大唐,是疆土麵積最大的。
因此文化上,也開始璀璨起來。
尤其是延續了科舉製度,並改善發揚,讓大唐的文風昌盛,出了一大批知名的文人、文。
詩會便在各州很流行,往往都是秀才書生,自行舉行的詩會。又或者是,當地吏爺,邀請一些有名的才子一起參與進來。
這樣也算是一種投資,如果出現了真正的才子,當地吏的爺之類,會想辦法拉攏。
今晚江州刺史的爺周泰澤,所舉辦的詩會,大概是這種。
如果單獨邀請陳虞月的話,沒什麽問題,陳虞月本就有著江州第一才之稱。
然而偏偏以李修竹剛為江州司馬婿為由,把李修竹和陳虞月同時邀請過來,就有些不一樣。
很有可能,這是一場鴻門宴。
早上陳虞月得知後,就和李修竹說了,不去為好。
可對李修竹而言,這是一個機會。
他才在赴宴前,做好一些準備。比如拿出《霓裳羽曲》和《六幺》這兩個琵琶曲,讓秀姑娘在詩會上展現這兩曲。
他好有機會,寫下流傳千古的《琵琶行》。
又比如……
李修竹這般想著,馬車不知行了多長路程,總之馬車顛簸了許久。
顯然,已經出了潯城,走在了山道上。
顛簸的時候,馬車略微有些搖晃,每一次搖晃,陳虞月的胳膊經常撞在李修竹上。
隻不過這一次,李修竹出手,想要往陳虞月那一側的馬車窗口的輕簾過去。
可是正好馬車此次,也許是車過一塊大石頭,導致搖晃的厲害。
陳虞月一個沒坐穩,往李修竹這撞過來。
但李修竹的手,正好撞到了,陳虞月前那幾兩上。
李修竹頓時到一陣,他先是一愣,再忙得掀開窗口輕簾,著已經暗下的天,故作若無其事的道:“娘子,你看,月真。”
女主僵硬地跪在原地,回憶著見面以來這暴君的一言一行,終于忍不住再度試探:“……陛下?” 當朝暴君不耐煩地扭頭過來:“還有什麼事?” 女主夢游般問:“How are 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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