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鏡面窺

喬橋著洗機站著，腦海里天人戰，不知道是留還是走。

蓮蓬頭噴灑出來的熱水雖然沒有濺到喬橋的上，可是那白花花的蒸氣卻已經沿著牆面的藍白瓷磚一蓬一蓬地鼓了上來，喬橋瞄了一眼鏡子，發現鏡子裡自己的一張臉早就已經變了蘋果一般的紅，也不知道是在這裡蒸的，還是因為後的程修而心裡的。

側了側，藉著水聲的掩蓋往左邊平移了半米，然後又調了個角度，停在了正好能看見淋浴間的位置。

男人的腰背很韌，他正側著子洗自己的大，一道長長的淡紅疤痕如同蜈蚣一樣盤踞在他鮮活有力的上，與其說那像個紋，不如說更像個圖騰。

喬橋看不見男人的，可也正是因為如此，才尤為覺得口乾舌燥。

其實並不是沉迷於的人，喬橋能夠從裡面會到生理的快樂，甚至比別人還更清楚如何讓自己獲得這種快樂，但也就僅此而已了，有時候比起喬橋甚至更熱衷於逛逛街，聽聽歌，不是離開了男人就寂寞空虛得生活不能自理的那種人。

但是程修真的完全滿足了喬橋對於對象的所有想像。

的眼睛不控制地瞄著對方的肩背、腰眼、小，然後又肆無忌憚地從跟腱一路返回到耳廓。常年的軍旅生涯使得男人就連洗澡這種事都程序化得一不茍，他先是洗了頭髮，然後又從上到下洗自己的每一寸皮。

熱氣堆積地越來越多，洗機嗡嗡的運轉聲音也進來，喬橋覺自己像是個熏心的變態，只知道死死地盯著鏡子裡男人每一個細微的作，而那偶爾隨著男人的沖洗出的的一部分，甚至只是在白霧裡一個模糊的廓，都像是在喬橋沸騰的慾火上灑下的一把火藥，火星四濺飛，喬橋的則被炸得四分五裂。

碎裂之後，還要出裡面鮮紅的核，死不悔改地繼續引著。

程修洗得很快，喬橋正忍得額頭冒汗的時候他就已經出來了。

好在那臺功能炫酷的洗機也恰到好地停了下來，喬橋裝得是等著用洗機的樣子，趕把蓋子打開，從裡面撈出了程修的服。

就這麼一會會兒的時間，服已經全部洗好烘乾了。

“程先生——”喬橋仰起臉，剛想說你的服已經好了，就猝不及防地看到了男人完全無碼高清的正面。

程修的雄壯的正低垂著，尖端還在往下滴水，一對碩大的囊則在後面，像是一正在韜養晦的矛。

喬橋眨了眨眼睛，接下來該說什麼全忘了。

男人沒有看，面無表地接過自己的服，抖開一件T卹先套了上去。

喬橋聽見了秦瑞在外間喊的名字，可努力了好幾下都沒挪步子。

直到秦瑞打開了衛生間的門，喬橋才大夢方醒似的扭過頭看他。

而一邊的程修則剛把子套上，正門路地從鏡櫃裡取出剃須刀給自己刮鬍子。

“小喬，你怎麼在這裡？”秦瑞一臉複雜，他手抱起喬橋的髒籃，“這個洗機容量小，我帶你去大的那個。”

喬橋老實跟在秦瑞後面走，秦瑞走了兩步又折回來，衝著已經刮完鬍子的程修說，“你一會兒自己吃點吧，我們兩個出去吃——還有沙發記得聯繫人給我洗了。”

“嗯。”程修洗了洗手，聲音裡也聽不出是什麼緒：“我馬上要回去給簡爺準備晚飯，你有長袖的服嗎？”

他要遮自己胳膊上的傷？喬橋一時有些費解。

“我的服都在臥室，你自己去挑一件喜歡的就好。”秦瑞見怪不怪地擺擺手，“走之前記得關門。”

他拉著喬橋出去了。

“你臉怎麼這麼紅？”秦瑞挑挑眉，“難不你看程修看''了？”

被中心思的喬橋：……

“別做夢了，程修你是不到的。”秦瑞一看喬橋的表就知道自己猜中了，他有些不高興，“他是簡白悠兼數職的保鏢，據說是某軍區特種兵出，我跟他認識了這麼久，這傢伙拍戲之外的生活簡直就是苦行僧，別說人了，酒都不沾一滴。”

“拍戲？”喬橋驚訝了，“他不是保鏢嗎？”

“這裡面可太複雜了。”秦瑞聳聳肩，“總之：簡白悠讓他幹什麼他就得去幹什麼。”

“那、那今天他傷也是——”

“嗯。”

喬橋好像明白了什麼，舉手弱弱地問最後一個問題：“那簡白悠是什麼人啊？”

“北歐某軍政世家？”秦瑞也不太確定，“反正一上層階級紈絝子弟習氣，你可不要被那張臉騙了，他其實真的變態的，你看程修天天被他 騰得那個慘樣就知道了。”

喬橋乖巧地點點頭。

“不過話說回來——”秦瑞把髒籃放下，然後趁著喬橋一個不防備猛地把人推到旁邊的房間門上，喬橋後腦勺'咚'得一下撞到門板上，還好秦瑞下手很有分寸，喬橋倒是也不覺得多疼。

秦瑞把臉湊過去，笑得很得意：“了就要紓解出來嘛，不然憋著對多不好啊。”

他低頭嗅著喬橋的肩窩，一邊不餘力地推銷自己：“大活好，包滿意，不滿意再賠十次。”

說實話，喬橋還真的心的，裡那子火苗還在不上不下地懸著呢。

“可是一會兒不是要出去吃飯嗎？”喬橋還在猶豫。

“這算什麼！”秦瑞親了喬橋的側臉一口，“本來訂了位置，不過讓他們送到公司也是一樣的，等你了我幫你端上來，一勺一勺餵你吃。”

“不要……我又不是病號。”喬橋也還是出手摟住了秦瑞的脖子，“你說的包滿意哦，不舒服我就找別人去。”

秦瑞大喜，一把抱起喬橋，旋風一樣踹開房間門就把喬橋扔到了床上。

秦瑞材高大，又常做健，再加上工作的原因也一直很小心地保持著自己的材，這些都使他看上去真的非常有男人味。而喬橋則看起來小多了，秦瑞俯盯著喬橋看的時候簡直像是能把喬橋完全籠罩在自己的影子裡。

喬橋從床上爬起來，然後掉了自己的鞋子。

“不行不行……”秦瑞忽然又站起來，他抱住喬橋親了一口喬橋的額頭，“咱倆還沒在拍攝之外做過呢，這是咱倆的第一次，我要鄭重對待。”

喬橋表示請繼續說下去。

“你今天剛結束劇拍攝，晚飯也沒吃，要是運起來我肯定不會輕易放過你的，我們還是先去吃飯吧。”

“天啊，秦秦。”喬橋肅然起敬，連子都不自覺地坐直了，“我從沒想過你居然是這樣溫的男人，我以前一直以為你就是人形按棒，來者不拒呢。”

秦瑞：……

“你這個在福中不知福的小東西！”秦瑞咬牙切齒，“你以為我私底下跟哪個藝人這樣過！ ”

“可是這確實不是你的風格啊……”

秦瑞不笑了，他鬱悶地坦白，“好吧我承認，你看程修看了讓我有點不爽，只是因為生理需求才答應的話會讓我覺很挫敗的。”

“……”

“這次是程修的，他不來是他的損失，下次如果是我的，我可就不會放過你了。”秦瑞了一把喬橋的，“求我也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