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城裡連續下了三次大雪，楊林怕把腳凍壞，給買了個厚厚的雪地靴，楊柳只能像企鵝一樣往外走，還好小區有熱心的老大爺組團鏟雪，楊柳往外邁了兩步便踩到實地。

回來的時候抖了抖雪才進家門，楊林站在門口接過的外套和鞋，把裹在毯裡，低頭著問：“凍壞了吧？”

窩在他懷裡搖頭，想起門還沒關，嚇得趕帶上了。被他扛起來往臥室走，扭著要坐在椅子上，他隻好給放下。

其實家裡不太冷，他卻給準備了能寫字的手套。楊林現在開始琢磨給每天塞點別的吃食，這次跟牛一起上桌的還有三明治，暖和過來就跑出去洗手，回來兩塊一人一個，他坐在床上看著，左手在吃，右手已經開始寫了。

楊柳的英語語文純屬天生的好，是以每天分配的時間較，楊林看見寫作業，每次都在做理科。

眼睛沒有，卻說：“哥你先睡吧。”

他說：“明天休假，我陪你一會兒。”

楊柳憾地嘀咕：“怎麼不在我休息的時候你也休假呢？”

假期，很跟他上，的高中元旦都不放，楊柳最近的假期就是新年，隻放十五天。

楊林躺下看著，他雖然這樣說，楊柳寫完一半的時候還是發現他睡著了。

楊柳把他塞到被子裡蓋好，以前冬天活多人，他經常不回來出去幹活，今年因為高三，他推了很多東西，怕晚上需要他。

打理好楊林便接著寫，第二天楊林起來，已經去上學了。

楊林在家就是大掃除，給做飯，收拾楊柳臥室的垃圾桶時才發現，裡面除了避孕套衛生紙就是的廢卷子，原來他總小心的丟掉，現在他也不怎麼在意了。

他們像夫妻一樣到了就做，他明白自己沒什麼技可言，只能這樣暫時滿足，而最近實在是天冷，他們已經有幾天沒搞這些事。

楊林看看避孕套還是夠的，就簡單整理一下的房間，然後去衛生間收拾。

楊柳害了沒有兩天就把都丟給他了，實在是沒有時間做家務，他也不生氣，給都手洗乾淨，然後掛在臺。

馬桶旁邊有個小架子放著備用的衛生巾和護理巾之類的孩子的東西，他翻了翻的衛生巾，夜用日用都滿夠，這個月也沒過。

還沒來，楊林也記不清推遲了多久，讓他的心懸起來就沒落下來過。

晚上楊柳風風火火回來，甩下書包就要洗澡，楊林跟著，還以為他要一起，還沒到他的就被楊林擋住了小。

“是不是沒來月經？”

臉紅道：“你能不能委婉點？”

他皺眉，低頭問：“是不是？”

楊柳一瞬間明白他在擔憂什麼了，連忙擺手：“只是推遲了兩天，因為太冷了應該。”

楊林的手扶著額頭開始踱步，給拿了個驗孕棒，楊柳隻好照做，出來確認沒有懷孕他才松了口氣。

他轉而詢問：“肚子涼嗎？暖要麼？”

搖頭，低著腦袋進了浴室，洗乾淨後才回臥室學習，楊林把牛放在邊，旁邊有兩個小豆沙包，安靜吃著，楊林有些心痛，兩手按著的肩歉疚道：“哥沒有別的意思。”

楊柳放松道：“我知道。我們沒法有孩子的。”

笑著說也不想生，然後便打開試卷開始做題。楊林看不出是不是真的不在意，有些擔憂地坐在旁邊，側頭看到他的目，輕輕道：“哥，你那麼護我，我不會懷孕的。”

楊林每次都沒讓他的到的下，怎麼可能懷上。楊柳是真的不擔心，低頭一邊吃一邊想，以後做個絕育，就不用擔心這種事了。

這樣想著，楊林已經打算預約結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