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莓24:草莓味初夜(6)
「嗚~不要,都不要~」
搖著頭,眼角流出興的生理淚水。
「哈啊!不行了,修謹,太快了,你慢點呃呃啊~修謹,慢點啊"
他禽弄得又急又兇,囊袋拍打著的,發出清晰可聞的「啪啪"聲。
他將一次又一次拋向高的邊緣,卻又控制著不讓抵達巔峰。」萌萌,想要高嗎?」他伏在肩窩低語,呼出的灼熱氣息,熏紅了的耳朵。」想想要」
"說你的小,這輩子只準讓我,我就讓你高。
「嗚~修謹~」將下腰抬高,向他的小腹。
這麼恥的話,怎麼可能說得出來嘛?
但是……真的好想要……
「修謹……啊~萌萌的小,這輩子……只準……嗚~只準修謹……啊!~」斷斷續續地說著。
話音剛落,他開始發了狠地下,一次得比一次深,每一次,都準確無誤地著的G點。
他用手撥弄著的小花核,隨著他幹的速度,撥弄的速度越來越快。
直到經不住,尖一聲,全過電般,麻麻的,抵達了高的頂峰。
尿再次噴出大量,打了他的下腹。
於痙攣狀態下的,箍了他的,他忍著快要出來的,繼續做著活塞運。
用雙手勾住了他的脖頸,聲音糯:「修謹……我真的好喜歡你。」
他的心忽然怦怦直跳,有一種難以言喻的緒在腔翻涌,上升,像絢爛的煙火一樣,在腦中轟然炸開。
他熱烈地吻著,猛地拔出,馬眼一開,在平坦的小腹上,描繪出糜不堪的白地圖。
一番激烈的過後,沈萌萌像隻倦懶的小貓,窩在他的懷裡。
他輕著的背,著激過後的溫馨纏綿。
良久,沈萌萌才沙啞著嗓子,問他:「現在幾點了?」
他瞥了眼床頭櫃上的鬧鐘,回答:「傍晚六點。」
「這麼晚了啊……」怎麼跟他在一起的時候,時間會過得這麼快呢?
「你今天晚點回家吧……還是,在我這裡睡一晚?」
他的額頭,在的肩窩蹭了蹭,向撒。
猶豫不決。
「先去洗澡吧。」他起,用公主抱的姿勢,將抱了起來。
「啊!」趕環住他的脖頸,「你不會又……」
才剛跟他做完一次,下面還火辣辣地疼著,本就承不住第二次事。
「真的只是洗澡。」他信誓旦旦道。
……
洗澡過程中,雖然他沒再對的小妹妹給予過多關照,但是,還是免不了會被他又親又的。
洗完澡後,他用浴袍將包裹起來,把抱到了客廳沙發上,用吹風機幫把頭髮吹幹。
的頭髮順黑亮,像是一匹上等的綢緞。
「修謹……」在他,音量很小,就跟蚊子似的。
「嗯?」
「我突然想起來,我的服了……沒辦法穿回家……」
他的作一僵,曉得了的言外之意,角不上揚:「所以,你今晚只能留在我家了。」
低下頭,紅了臉。
他把的頭髮吹幹之後,把手機丟給。
「今晚將就點,吃外賣吧。你先點單,我要去收拾床鋪了,床單上,全是你泄出來的水。」
說到後面,他還寵溺地了的鼻尖。
「我……我又不是故意的。」鼓了鼓腮幫子,嗔地瞪了他一眼。
輕輕伸腿欲穿那貼身褻褲,卻不防我在床上仰躺著早已得一清二楚,那堅挺健美的臀部,還有夾縫間陰暗處的淺壑鴻溝也隱約可見,而臀溝肥縫間絲甩子落紅也讓我倍感男人的驕傲和自豪。 躺在床上的我浮想聯翩,“菊花仙子”菊若嫣雖出身於風花雪月煙花風塵之地,但卻一直保存著冰清玉潔的身子,讓我這個淫賊占了一個大便宜,口中輕輕調笑著道:“你這個樣子出去怕是讓人一就知道有問題。” 菊若嫣微微一皺眉,強忍著的不適,用細得不能再細的聲音道:“你要是再胡言亂語,我就把你那個東西拽下來吃進我肚子裡去,哼!” ...
好吃不過餃子,好玩不過嫂子。小小農民,憑借著過人之處,面對村裡各位嫂子的誘惑,他還能淡定麼?
本篇為現代文及少部分肉童話,全是女人們活色生香的性福生活,女主的男人們都是美男,各種play皆有可能! 發文者警告:很多人討論的書,邊看邊發現尺度真的無下限...真的真的很大,大家警慎觀看
夜色瀰漫,客棧裡一片沉寂,走廊兩側客房中,飄出來的男人鼾聲,輕重不一。 唐歡悄無聲息往前走,如夜行的貓,最後停在走廊盡頭那間客房前。 黃昏在大堂裡見到的那個男人,就住在裡面。 那人有一雙清冷的眼,進店後直奔櫃檯,問房付錢,而後朝樓梯走去,並未看周圍一眼。他穿著淺灰色的長衫,腳步不輕不重,每次落在黃木梯板上,皆發出相同的聲音。兩側衫擺隨著他的動作錯開,露出裡面修長雙腿,交替擡起。白色中褲套進黑靴,簡單幹練,有種說不出來的味道。他上了樓,她目光不由往上移,卻只瞧見他側臉,尚未細品,他一個眼神掃過來,冷寂如冰。唐歡心動了,她想要這個男人。師父說,女人初夜多少都有點意義,還是找個看上眼的人破了吧。唐歡舔了舔嘴脣,沒想到一下山就遇到個絕品。 食指指腹從舌尖掃過,輕輕貼在窗紙上,等那處溼了,細細竹管插-進去,沒有半點聲響。 太冷的男人都不好對付,還是用點手段吧。 半刻鐘後,唐歡撥開門,悄悄閃了進去,直奔牀頭。 窗子開著,皎潔的月光斜灑進來,因男人沒有放下牀幃,他平躺的身影一覽無餘。 唐歡歪坐在一旁,滿意地打量這個男人,看著看著,她忍不住伸手去摸他白皙清俊的臉。連睡覺的樣子都是冷的,身上會不會熱一些? 可就在她指尖距離男人俊臉不過幾寸距離時,男人眉心微動,唐歡暗道不妙,正要閃身退開,眼前寒冽清光閃過,脖下一涼,待她反應過來,便是一道無法言喻的劇痛。她捂住脖子。溫熱的血如杯中滿溢的茶水,從她指縫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