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麼做,是不是太過分了啊……其實也沒惹我們什麼的?”其中一個曉芮的說。
回想起剛剛葉妤那個樣子,心有余悸,還不放心地回頭看了幾眼“切,這有什麼的?你沒看見嗎?連回句話都要我們等半天,也不知道是不是這里有點問題?哈哈哈哈……”說罷,另一個人又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隨后,又是一陣哈哈大笑。
肖妮冷哼一聲,就是看不爽葉妤無緣無故就出現在公關部,恨不得把趕走。
這樣的話,讓公關部的整水平可以提高一些。
可上頭就有人非要把葉妤進來!
上次,們聽到一些傳言,說有大老板來的卡座都安排給了葉妤了!
這可就對威脅到其他姐妹們的利益了,這不公平了啊!
憑什麼嘛?那個葉妤有哪點比得過們?難不還比們更漂亮?
更何況,們在這里待多久了都,而那個葉妤才來多長時間?
可是這傳來傳去的話,也不知是真是假。
畢竟嘛,誰看不出來其實們張經理沒給葉妤好臉看過。
們都是敢怒不敢言的,個個就坐等著葉妤犯下大錯,才好名正言順地把人趕出去!
休息室,張經理把剛才肖妮幾個的所做所有看在眼里。
非但沒有出面說什麼,反而裝作沒看見一樣。
進來拿完東西,看了一眼葉妤就走掉了。
張經理何嘗不在心里竊喜,這個葉妤真是倒霉了,一下子得罪了那麼多人。
要怪就怪自己。
又恢復了一室寂靜,仿佛剛才并沒有人來過。
葉妤一不地站在原地,失魂落魄了一般,半晌才走出去。
第一次,葉妤再也顧不得臉上有多狼狽,有多淤青,就這麼漫無目的地走在過道上。
為什麼!為什麼他們都要平白無故地搶自己的東西?
宋修衍是這樣,們和自己無冤無仇,為什麼也是這樣……
燈刺目,毫不吝嗇地打照在的臉上,迎著線,葉妤一步步地走下去。
一晃眼,一個星期又轉眼過去。
葉妤臉上那可謂是‘彩’的傷口,相當于破相,還是恢復的很慢。
在前幾天,室友覃宣宣第一次看見傷口的時候,也免不了有些訝然。
純屬是好奇來問怎麼回事,實則沒有半點關心之意。
葉妤也只是對外人說,自己上樓的時候不小心摔了,然后磕到了臉。
覃宣宣也沒多問,讓小心一點。
起初,同在一個屋檐下生活,兩人抬頭不見低頭見,見面也會打個招呼。
覃宣宣還是個正在讀大二的名牌大學生,也不過才十九歲的一姑娘,人長得也漂亮,看起來也沒什麼心眼兒。
在服務部做事,也不過打工賺生活費。白天在校,晚上和一兩個同學來這里上晚班。
;即便別人看到了葉妤的臉,也是在心中稍犯嘀咕,哪會有人特意去問一個不相干的人,發生了什麼事。
“哎最近,你們有沒有見著我們KING那個從后勤給調到公關部的那個的?”
“那個的葉妤,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會讓上頭的調來調去。”
“哪個?反正沒來我們服務部,也不關我們事。”
只有在閑暇之余,同事們幾個就聚在一起說說話。
有人見覃宣宣是和葉妤住一起的,便問:
“就和你住的那個的,那個臉怎麼回事啊?腫那個樣,哈哈哈哈,到現在都沒消了?”
“對啊對啊,反正現在還沒班,你知道的話就說來我們幾個聽聽唄!”
“那個葉妤看起來整天沉沉的樣子,你跟住在一起不覺得怪怪的嗎?”
覃宣宣不以為然,攤攤手,“這我不知道哦,反正跟我說是給磕到的。”
有人嘖嘖一聲,招手拉近覃宣宣們幾個,然后低聲細語說道:“覺不簡單吶,公關部的水可不是一般深……”
“哇,這話要是讓公關部那些個的都聽了去,還不得和我們部門撕起來啊。”
雖然說這句話,那語氣里還是約約有些興。
“還有那個喬伊,上個星期不也兩三天沒有看見了嗎?我聽前臺記錄出勤的人說啊,住了幾天院!”
“是吧是吧,我就說沒這麼簡單。依我看啊,那個葉妤會不會是勾搭金主不,還他媽給原配打那個豬頭樣!”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我覺得不會吧?也不……”覃宣宣聽了這些話,倒是有心思想為葉妤辯解幾句。
皺眉,心想葉妤看著也不像是那種人啊?安安份份話不多,好的啊。
怎麼就了大家口中靠金主求著上位的那種人?
還沒等覃宣宣說完,就有人搶著打趣說:“哦對了覃宣宣,你也留個心思防著一點吧,要是哪天那個葉妤惹上哪位原配夫人找到你們公寓,指不定連你也一起打了!”
說罷,又引來一陣哄笑。
覃宣宣一臉正經,“其實我覺得不是那種人。”
一個做了比較長時間的服務生,抬手指了指覃宣宣和兩個同學。
隨后,笑著說:“哎呀,你和你那幾個同學才多大啊,還在讀書呢。這里是哪?這里是KING國際,你們幾個還涉世未深呢。”
“不是吧……”
“人心叵測,不得不防。說不定趁你不在還你東西呢!那我問問你啊,公關部晚上才用上班,大白天的時候死有沒有經常不在公寓啊?指不定就是在的大老板那邊……”
就在這時,有人就來喊們做事,打斷了他們的閑聊。
是服務部閆寧的聲音:
“你們幾個既然來簽到了還聚在一起?聊的還高興的,也不看看都幾點了,可以來換班了。”
幾人不滿地瞥了閆寧幾眼,然后一同散去。
還有的在嘀嘀咕咕,“以為是誰啊?服務部什麼時候還得到來管我們,真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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