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了,他急了!
秦墨大喜,“岳父大人,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想來,這老頭教的,八歲孩子都知道,反正我打死不學......”
梁徵也撂下狠話,“陛下,這憨子多次辱微臣,若是傳出去,微臣晚節不保,與其如此,還不如請辭,請陛下恩準!”
“你們還愣著做什麼,把這憨子拉下去,給朕狠狠的打,不用留手!”
四個侍衛走上前,將秦墨拉到院子,將他在院子裏。
秦墨心想,便宜岳父肯定不會下狠手打,只是做做樣子。
到時候他就在家裏稱病不出,想想都高興。
“梁卿,你切看好,朕是如何爲你出氣的!”
李世隆也怒了,“憨子,只要你現在向梁先生道歉,朕就免了你皮之苦!”
“不要,低頭的是蠢蛋!”
李世隆怒急而笑,“打,加罰二十杖!”
話落,子劃破長空,落在了秦墨的屁上。
啪!
啊!
只一下,秦墨就疼的大。
我尼瑪,便宜岳父來真的啊!
這要是捱上四十,還不一命嗚呼?
“我不服啊,這老頭教的狗都不學,我不服,我不服......”
噼裏啪啦的子落在屁上,秦墨哇哇大。
李越急忙跑過去護在秦墨的後,侍衛來不及收手,甚至有一子落在他的上,疼的李越齜牙咧。
“越兒,你做什麼!”
“父皇,秦憨子格執拗,頭腦簡單,他認定的事,你就算打死他,他也不會轉彎!”
李越強忍著疼痛說道:“還請父皇看在七姐的面子上,饒了這憨子!”
秦墨也是一臉錯愕。
爲什麼李越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庇護他?
莫非‘公主事件’中另有!
這子是萬萬不能在捱了,他想裝病,可不想真病。
李世隆也知道老八跟秦憨子關係很好,怒氣也稍退,“向梁卿道歉,發誓從此不再擾紀律,朕就饒了他!”
“秦憨子,父皇生氣了,不想屁開花就道歉!”李越道。
道歉,這輩子都不可能道歉的。
秦墨是個記仇的人。
昨天梁徵在太極宮驅逐他一次,今天又一次。
他想了想,憨憨道:“岳父大人,我真的沒有騙你啊,這老頭教的真的狗都不學,聽他上課,真的會變笨的!”
一旁的梁徵怒道:“秦憨子,既然你這麼瞧不上老夫教的算,那老夫出幾題,你若是能答上來,從今天起,老夫的課,你都可以不來,若來了睡覺老夫也不置喙半句!”
“老頭,你說話算話不!”
秦墨推開了李越,強忍著疼痛穿好了子,那被打過的地方,跟子,疼的秦墨想哭!
“陛下爲證!”
“好,岳父大人,那你就幫我作證,我要是答上來了,這國子監我以後就不來了哈!”
尼瑪早知道這麼簡單,他又何必激怒李世隆。
李世隆本不信秦墨能答上來,順水推舟的說道:“好,朕作證,若你答不上來,變向梁卿道歉,發誓以後乖乖上課,如何?”
;他爲了這憨子,也是碎了心。
也就是秦憨子,若是換其他駙馬,早就被他丟出去了。
當然,他們看到自己早就嚇尿了,本不敢這樣。
說來也怪,他自己岳父大人,他不僅不惱,反而真正驗到了一翁婿之。
“沒問題!”
秦墨拍著脯說道。
李越捂臉,這憨子哪來的自信。
其他人都是暗暗搖頭,真是一場鬧劇!
梁徵冷笑一聲,“今有雉兔同籠,上有三十五頭,下有九十四足,問雉兔各幾何?這是我今天留下的題目,你可能解答出來!”
“只要有腦子不就能答出來?”
秦墨切了一聲。
衆人無語,這秦憨子腦袋不聰明,口氣還大的!
國子監百多學子裏,還無一人解答出來。
李世隆也暗暗搖頭,這題目,他也需要不時間來解答。
算一道學好有大用,而這天下會算的沒幾人,梁徵恰好是其中之一。
有他總理國庫,李世隆非常省心。
“我給你一炷香的時間,你若是解答出來......”
“這還要一炷香?”
秦墨一臉鄙夷的看著他,“你瞧不起誰呢!”
梁徵咬牙,“那你說答案是多!”
“雉有23只,兔有12只!”秦墨朗聲道。
梁徵直接愣在了當場,“你,你是不是看過答案了?”
他看向其他人,“你們解答出來了嗎?”
李新等人都下意識搖頭。
怎麼,秦憨子說的答案是對的嗎?
李世隆看向梁徵,“梁卿,秦憨子說的是對的?”
梁徵尷尬的要命,“對的!”
李世隆愣住了。
國子監衆人更是滿臉不可思議。
臥槽,他們沒有一個人答出來。
秦憨子不假思索便把答案說了出來。
還說對了。
他們連個憨子都不如?
李越不敢相信的說道:“秦憨子,你,你是怎麼知道答案的?”
秦墨憨笑道:“不是有腦子就行?”
梁徵老臉通紅,他不信秦憨子真的會算,“今有垣厚五尺,兩鼠對穿。大鼠日一尺,小鼠亦一尺。大鼠日自倍,小鼠日自半。問:何日相逢?各穿幾何?”
這題目大致的意思是:有一堵五尺厚的牆,兩隻老鼠從兩邊向中間打。
大老鼠第一天打一尺,小老鼠也是一尺。
大老鼠每天的打進度是前一天的一倍,小老鼠每天的進度是前一天的一半。
問它們幾天可以相逢,相逢時各打了多。
衆人再次吸氣。
這也太難了吧。
不人掰手指算了起來,可是越算越糊塗。
本不知解題之法。
便是李世隆也暗暗皺眉,這題目會不會太難了?
李越腦袋也是一片漿糊,“憨子,這題目......”
“切,我以爲你能出什麼題目呢,這麼簡單,你是不是瞧不起我?”
秦墨切了一聲,“兩隻老鼠三天可以打通,大老鼠打通了3+8/17尺,小老鼠打通了0.5-8/17=1/34尺!
好了我解答出來了,現在是不是可以離開這個地方了?”
衆人聽著秦墨說的答案,雲裏霧裏的。
而梁徵卻如墜冰窖,“不,這不可能,這怎麼可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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