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不是真男人,也沒有野心,否則假以時日必心頭大患,須立即斬殺之。
后面傅歸荑又說了什麼,裴璟已經聽不進去了。
他的眼里只剩下含水的眸子,還有被他碾發紅的雙,聞著上與他不一樣的暗香,眸子越來越沉,也像被放了一把火,燒得理智幾乎要化灰燼。
急切掏出底牌,向他獻上一切的樣子實在是令他心,裴璟忽然就不想再忍了。
“太子殿下……”傅歸荑懇求道:“只要您放過傅家,放過我,這些東西我一定毫無私藏。我也保證鎮南王府絕不會生出異心,誓死……唔。”
傅歸荑的耳垂冷不丁被咬住,腦子一下子沒反應過來,回過神后裴璟的舌尖已經鉆了進去。
熱的舌頭此時在看來像一條奪人命的蝮蛇,的渾止不住地抖,劇烈掙扎著卻無法。
傅歸荑難堪地將頭偏向另一,而裴璟的手不由分說又把它了回來。
到束縛腰間的力量減弱,傅歸荑猛地往前一推,尖道:“我不要!放開我!”
轉,手再一次搭上門栓,咬牙使出力道往外拔。一只壯的手臂比更快,穿過的耳側先一步扯開門栓,暴地推開傅歸荑眼前的大門。
“傅小姐,你今日若是自己走出這道門,明日南陵大軍就會走出京城。”裴璟喑啞低沉的聲音從后傳來。
傅歸荑的心瞬間比外面的雪還涼。呆愣在原地遲遲不敢邁出一步,委屈地流了淚,喃喃道:“這些還不夠麼?”
裴璟從后面再一次出雙臂箍住的腰,整個人上,把人牢牢鎖在懷里,他的頭靠在頸側廝磨著,嗓音嘶啞:“若是從前,夠了。但是現在,還要再加個你。”
騎兵他要,傅歸荑他也要。
傅歸荑站著打了個寒,五指痙攣著想要掰開他的雙手,抬起的瞬間又頹然垂落在側,不再掙扎。
裴璟見懷中人總算消停了,出一只手,指尖順著的臉頰往上,拂去眼角的殘余的淚痕。
“哭什麼,別怕。”裴璟把人轉了過來。
傅歸荑不愿面對他,眼眸微垂,默然不語,的里似乎還陷一場戰爭。
一會兒如墜寒冰,一會兒如烈火焚,咬牙關,退懸在嗓子眼里的低,不肯在裴璟面前示弱。
慢慢地,眼里染上一層薄薄的淚霧。
裴璟住的下頜,作輕像人間的,眼里帶著笑:“是不是很難,沒關系,一會兒就好了。”
傅歸荑早就猜中是裴璟給下的藥,但他承認的瞬間還是怒不可遏,咬牙切齒道:“堂堂一國太子,竟然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殿下不覺得恥麼?”
裴璟心正好,沒有計較的大不敬,饒有興味地回:“這不是什麼下三濫的手段,真的只是一壺酒而已,不過這種酒只對人才會有影響。若傅世子真是個男人,今日必然安然無恙地回到長定宮。”
傅歸荑沒想到天下間居然還有這種奇酒,難怪明明與池秋鴻互換酒杯還是中招了,起先還以為裴璟神機妙算,連換酒盞都能算到。
指尖微蜷,心道今天自己怕是在劫難逃,左右是一定要被裴璟磋磨一番,不如順他心意,就當被狗咬了。
貞潔這種東西,遠沒有南陵人那樣在意,只要能保住鎮南王府,不過是忍一晚上罷了。
忍住不適開口:“煩請太子殿下派人去長定宮,告訴我的隨從今晚我喝醉了歇在摘星樓,讓他明日上午到宮門口等我。”
裴璟扯了下角,心說你還想著出宮,這七天除了東宮你哪里也去不了。
但他知道見好就收,傅歸荑現在渾僵,像一把繃直的弓弦,稍微再用力就會斷裂。
裴璟:“好。”
傅歸荑還想在說點什麼,或者再做點什麼,裴璟看出想拖延時間,有些不耐起來。
他攬在細腰的手臂驟然發力,輕松將一團泥的傅歸荑半摟在懷中,強迫地推著往東宮去。
這是東宮后門不遠的一座廢棄宮殿,裴璟不過半炷香的功夫就將帶進了自己的寢殿。
趙清見自家主子把人“請”了回來,十分有眼將伺候的宮太監趕出去,自己則站在門外等候差遣。
他剛剛看得清清楚楚,太子殿下眼里的愉悅難以掩藏,不過傅世子的狀態似乎不太好,整個人昏昏沉沉的。
趙清想到了那壺酒,臉一變,傅世子看上去清瘦孱弱,怕自家殿下第一次下手沒個輕重,趕找人去請太醫過來候著。
裴璟進門后扯開黑貂皮鶴氅,隨手仍在地上,又將人扶著躺下。
傅歸荑這時候不僅僅是,雙頰也染上不正常的紅,清凌凌的雙眸此時含著一汪春水,波粼粼的,看過來能把最堅的心融化。
整個人迷迷糊糊的,下意識在床上來回蠕,似乎想調整一個舒服姿勢,這無疑是在向裴璟發出人的邀請。
裴璟見過冷淡疏離的,鎮靜從容的,張揚快意的,也見過驚慌失措,無奈妥協的,唯獨第一次見嫵人的模樣。
他覺得里這段時間被惹出的點點星火瞬間連城一片,烈火燎原勢不可擋。
裴璟半坐在臥榻上,俯下,正準備去攫取那輕微的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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