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在車上。
嚴卓還坐在前麵開車。
江檸徹底不淡定了。
“謝景珩,你放開我,你要有未婚妻了,我們分手吧,不要再這樣下去了,求求你了。”
謝景珩輕笑,“一開始是你主提出要當我的人,江檸,這遊戲一旦開始了,掌控權可不在你手上,離開也不是你說了算。”
江檸被他箍在懷裏,眼淚不知何時落了下來,“我後悔了,彼此放過對方不好嗎?我看沈家大小姐就不錯,你要珍惜。”
明知道這樣的話會讓謝景珩生氣,江檸還是說了出來。
男人沒有作聲。
隻見他摁了一個按鈕,前麵的擋板升了起來。
紅被噙住。
江檸隻能“唔唔唔”地喊出聲音。
男人發燙的手順著江檸上的皮探進來。
“就這麽不聽話是不是?很喜歡挑戰我的底線?”
謝景珩冷笑,他會好好懲罰這個人。
說的話實在太難聽,他不喜歡。
......
“江檸,以後不要再給我冒出離開的心思,要放手也隻能由我說了算,當初你勾引我的時候,就該想到這後果。”
謝景珩冷聲警告癱在懷裏的人兒。
看著人漸漸睡的模樣,他也不再去追究今晚為何會出現在酒吧的事。
第二天。
周六。
江檸醒來的時候,謝景珩不在。
想到昨晚安洪德代的事,江檸換了服準備去醫院。
買了一個果籃過去。
到許燃所在的病房時,許夫人在那裏。
躺在病床上的許燃雙眼猩紅,眼皮上還帶著紅腫。
被江檸噴了辣椒水的雙眸依舊刺痛。
“賤人,你過來做什麽?媽,就是踢傷我的寶貝。”
許燃見到江檸,原本暴躁的心一下子更加暴躁了。
“兒子,是傷的你?”
許夫人一開始還以為是許燃的其中一個朋友。
畢竟兒子玩心重,這一點是知道的。
得知江檸是罪魁禍首,許夫人平和的表開始猙獰起來。
“你敢傷害我的兒子,你什麽份,我們許家三代單傳,我就這麽一個兒子,你竟然把他給踢傷了,我要你不得好死,還有,你繼父的公司我們許家就算把錢扔海裏都不會給他注資金。”
至於這事,許夫人是知道的。
前段時間許燃告訴,他喜歡安洪德的繼,想要娶。
許夫人就一個兒子,向來寵他。
於是就在安洪德提出要跟許家合作的時候,和丈夫隻有一個條件,那就是讓江檸和許燃見上一麵。
如果許燃真的對江檸有意思,兩人能夠在一起,許家可以考慮合作。
就算許燃要娶江檸,他們也不會反對。
許燃有過很多人,但從來沒有說過喜歡們,又或者想娶們回家。
但江檸的出現卻讓許燃有了想法。
許夫人並沒有反對,畢竟許家不差錢,也不需要聯姻。
他們隻需要一個能為許家生兒育的人就夠了。
結果,江檸這個人不知好歹,非但沒有看上的兒子,還傷了他的命子。
這筆賬,他們許家一定會算回來。
“對不起,許夫人。”
麵對著許夫人淩厲的眼神,江檸對視上的目,淡定向抱歉。
如若不是繼父威脅,這個道歉說什麽也不會來。
許燃這種人狂妄自大,見起意,也不知有多孩子被他傷害欺騙過。
那天出手這麽狠,也算是為民除害。
這該是好事不是。
隻是沒想到許燃這麽虛,就這麽被踢了一下就不行了。
“江檸,我要你跪下來求我。”
許燃眼裏全是對江檸的恨意。
原本江檸給他的那一腳沒有這麽嚴重,可是後來被謝景珩的人給徹底傷了。
他們還放下狠話,“下回再敢出現在江小姐麵前,那就是跟我們謝總作對。”
許燃知道江檸是謝景珩的首席書,但不知道謝景珩會幫江檸出頭。
謝景珩不僅派人教訓了他一番,許燃早上還得知謝氏集團取消跟他們許家的長期合作。
想都不用想,這都是因為江檸這個人。
隻是如今是江檸主找上門,不是他去找的。
今天,許燃非得出這口氣。
“沒有聽見嗎?我兒子說讓你跪下來,江小姐,道歉得有個道歉的態度,這點都做不到,你何必來這裏。”
許夫人冷眼看著江檸,攥的指甲越發用力,這氣今天一定要出個夠。
就算江檸跪下來給兒子道歉,也不會輕易放過這個人。
從小到大,都舍不得傷許燃一汗,如今卻被這個不知好歹的人給中傷,後果還這麽嚴重。
江檸垂眸,抿著的樣子讓人看不出此刻的神。
僅僅道歉而已。
不就跪一下?又不是什麽天殺要剮的大事。
如果能平息這件事,點屈辱又如何。
江檸握的拳頭漸漸鬆開,走到許燃跟前跪了下來。
“對不起,之前是我的錯,還請許家不要因此事殃及我繼父的公司。”
“啪”的一聲。
突如其來的掌聲在病房中十分刺耳,可見許燃出了狠力。
“賤人,老子看上你是你的福氣,誰給你的膽子敢踢傷我那裏,江檸,就算我以後不能人事,我也要折磨你到生不如死。”
江檸直腰板,角滲出點點跡。
“啪”
接著落下來的第二個掌,江檸形一,卻依舊沒有還手。
眼見著許燃的掌又要落下來,懸在空中的手被人攔住。
“江檸,你就不會還手嗎?就這麽任由他欺負,出去別告訴他們你是我謝景珩的書,丟人。”
謝景珩拗住許燃的手腕,“哢”的一聲弄斷了。
“啊。”
許燃痛得將手了回去。
正想開口罵過去,卻對視上謝景珩淩厲的冷眸。
“謝總?”
許燃以前見過謝景珩。
堂堂謝氏集團總裁,年輕有為,殺伐果斷,手段狠戾,A市無人不知。
原本許燃還帶著僥幸的心理,今日這事不會被謝景珩知道。
結果他卻突然出現在病房。
對於這個可怕的男人,許燃還是有些戰戰兢兢的。
“江檸,給我打回去,他打了你幾掌,十倍給我還回去,我的人也敢欺負。”謝景珩冷聲道。
“謝總,是這個人害了我的兒子,我們許家可就這麽一個兒子,卻被傷了命子,難道我兒子就不能給個教訓了?再說了,這裏我們的私事,你作為的上司是不是不該多管閑事。”
即使知道謝景珩的份,許夫人並沒有畏懼他。
反正出了事還有丈夫擔著。
許家在A市還是有一定地位的。
謝景珩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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