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干什麼!”宋熙推開看熱鬧的人,到最里面去拽程霄,“再打我報警了!”
一個男人暴的把往外拉,為首的一個男指著威脅道:“草,管閑事啊,你敢報警,我連你一塊兒打!”
宋熙三兩下就被到了外面,這家gay吧烏煙瘴氣,都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居然一個攔的人都沒有。
焦急的轉了兩圈,想孟瑤幫忙,抬眼往街上一看,人已經不見了。
程霄在部門里為人很熱,宋熙剛轉到臺網時,都是他手把手的教怎麼理還不上手的工作。孟瑤雖然一直看不慣程霄,但兩個人好歹是在一個組的同事,剛才顯然看清了程霄在挨打,卻一聲不吭地拽著走。
宋熙一顆心涼到了底。
最后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先是打電話報了警,又進酒吧去找看門的保安。
“門口在打架,你們不管嗎?”
保安一臉冷漠的拿起對講機:“經理,莫哥他們在場子門口干上了。”
“!看著點,讓他別在我門口打!”
宋熙:“……”
保安面無表地看了一眼:“小姑娘,別給自己找麻煩。”
說完,他推開門,好言好語的勸那幫人,能不能看在經理的面子上,換個地方打人。
……
沈廷今天不用值班,晚上約了聶易到常去的酒吧打德撲。
“我是真后悔了。”沈廷看著荷翻牌,數字出來,又低頭看了下自己的兩張牌,拿了幾個籌碼往池里一扔。
聶易淡聲說:“當初興高采烈要訂婚的,不是你?”
“當然不是!都怪我媽!”沈廷一拍桌子,“不對,還有你!”
聶易一副“你神經病”的表,涼涼地看了他一眼,轉頭看荷轉牌。
沈廷說:“你別不信,我跟你說,你三十好幾沒個對象,我媽看我天跟你一塊兒混,焦慮的直找我開抗抑郁藥,生怕我以后跟你一樣打,不是求著我跟宋東元玩,就是催婚讓我找朋友,所以宋靜媛媽一介紹,立馬就同意了!”
“扯淡。”
“真的!”沈廷看著牌樂。
另兩個被他來一起玩的,覷著聶易神,要笑不笑的憋著,不敢吱聲。
聶易扔了一把籌碼,開口道:“你媽同意,跟你有什麼關系?是尋死覓活威脅你了,還是跪下求你了?”
沈廷哼了一聲:“是宋靜媛哭著跪下求的我,我看可憐!”
“知道了,我說怎麼想不開跟你訂婚……”聶易角一勾,“原來是你哭著給跪下了。”
另外兩個人頓時噗一聲笑出來。
“嘶——”沈廷氣得直接加注,加完看看牌,心煩氣躁的說,“我當初純粹是看長得不錯……”
沈廷馬上過三十歲生日,沈媽媽眼見他這麼大還吊兒郎當的,不談,朋友不找,每天急得到打聽誰家有合適的兒。
他和宋靜媛這事,都是雙方催婚恨嫁的媽一手促的,決定訂婚前,他和宋靜媛只見過一面,在他們家客廳里。
那天他值完夜班回家,一覺醒來覺得,去廚房里找吃的,正端著一碟蝦餃邊吃邊往外走,宋靜媛和他媽從門外進來。
沈廷夾在筷子上的蝦餃,吧嗒就掉進了盤子里。
沈廷在的醫院A市頂尖,每天不是手就是值班,一周有六天半不分晝夜的泡在院里。
院里當然也有不好看醫生和小護士,清純的、的、可的。
但沒有宋靜媛那種艷又疏離,看似矛盾又無比和諧的,瞬間激發出了他的征服。
沈廷現在后悔的不行:“誰知道這人,毒、脾氣臭,我跟在一起說不了三句話,就能被氣得心梗塞,我哪知道是這個狗脾氣?!我現在是反應過來了,合著我請了個祖宗回家?”
“晚了。”
聶易隨口敷衍一句,目仍沉著的盯著荷發最后一張牌,他右手在兩張牌上,拇指掀起牌角,左手把玩著兩摞籌碼,修長的手指微,兩摞籌碼瞬間合為一摞,練的讓人來不及眨眼。
沈廷敲敲桌子說:“你出來是談心的,不是玩牌的,能不能認真點?”
聶易意味深長的看他:“真要是后悔,什麼時候都能撒手,別慫就行。”
沈廷:“……”
沈廷拍著桌子催荷:“河牌快點,著急著呢,別耽誤我贏錢!”
另外倆人:“……”
河牌出來,沈廷“嘶”了一聲,低頭去查對自己的牌。
聶易也不看牌,一手玩著籌碼,掃了他一眼,又去看另外兩人。
其中一個早在上一圈就棄了,另一個面無表的來回權衡片刻,也棄了。
沈廷看他氣定神閑的狀態就來氣,納悶道:“哎我說,以你現在這狀態,多好的姑娘找不到,你真不考慮找個?哪怕不結婚,談著玩玩也行啊。”
聶易漫不經心道:“你以為我跟你一樣,天天閑的慌?”
“來。”沈廷嗤了一聲。
前幾年聶易創業,空谷科技剛起步那陣,要說忙,他是真信,但現在空谷和閃都已經上市,再忙能忙什麼樣?沈廷已經不止一次兩次的琢磨過,聶易做為空谷科技的創始人之一,價自是不用提,長得也是網上小姑娘們喜歡的那種范兒,那……到底是什麼讓他如此清心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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