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放一口氣被堵得上不去下不來,只能放狠話,“你等著。”
“哦。”陶曉皙乖巧點頭表示到了威脅,點完頭又加了一句,“你今晚不能再我,再我就是禽不如。”
陳放冷笑,“你既然有膽子挑釁,就別認慫。”
“我沒膽子,姜又琳說我就是老鼠膽。”陶曉皙不承認自己在挑釁。
“那是姜又琳對你的認識還不到位。”
“你對我的認識就到位了?我們才結婚幾天。”
“畢竟我對你深了解過,全方位的那種,還不止一次。”
……
陶曉皙最終選擇了認輸,主要是太了,米飯吃完一碗,剛要再添些,突然想起來,“完了,昨天還說今晚要給我做椒鹽蝦吃,你和說我們不下樓吃了嗎?”
“說了。”陳放接過的碗,問,“再吃多?”
“一小鏟子就行。你怎麼和說的我一天沒下樓。”
“說我們在睡覺。”
……
“你可真直接。”
陳放把碗放回面前,“你以為我不說老太太會不明白。”
……好吧。
陶曉皙看到眼前滿沿的一碗米飯,抬頭去看他,剛才有說一小鏟吧,他用的是什麼鏟,挖掘機的那種鏟嗎?
陳放也看,“多吃點,你格太弱。”
……
格還弱?都給他計了那麼多次時,格還弱,說話要有良心。
陳放看出了臉上的憤然,眼里出笑意,“吃吧,吃不了剩下的我吃。”
既然他想吃剩飯,陶曉皙剩了多半碗,給他推過去。陳放端起來,就著菜,不過三兩筷子就見了底。
他吃飯絕對算不上斯文型的細嚼慢咽,可也不難看,就很能提高人食的那種,看他吃飯會不自覺地咽口水,陶曉皙本來已經飽了,又看著他夾了兩筷子菜。
吃飽喝足,白天又睡夠了,按說陳放剛開了葷,正是食髓知味階段,長夜漫漫,他自然不想放過,但到底顧惜的,勉勉強強把持住做了個人,兩個人依舊坐在沙發的兩端,各自補白天落下的活兒,不過這個兩端的距離相對于昨晚稍微近了些。
陶曉皙經過一晚上的錘煉,在某些方面開了竅,也長了見識,靈嗖嗖地往外冒,不僅補完了今天的任務,明天的份額也給畫了出來。
陳放神有點難以集中,毯子下面半掩著的腳丫一直出現在他的視線里,大紅不知道什麼時候換了鵝黃,他昨晚就注意到了,白似藕節的腳趾綴著一抹黃,抵在他的肩頭,先是用力繃直又驟然松懈,由生向死不過一瞬。
里的躁被那時不時晃兩下的腳丫一點點挑起,他干脆也不用余看了,就明正大地看。陶曉皙神集中的時候,很有事可以分散的注意力,但是旁邊的視線太過灼灼。
轉頭看過去,“看我什麼?”
陳放輕嗤,“我用得著看。”
陶曉皙注意到他眼神的方向,一只腳從毯子里面出,墊到了他的上,讓他看得更清楚一些。
“好看不?”
自然……是好看的。
瑩白如玉,柳芽,
陳放的大直接變梆梆的石頭,黑的睡下面是繃起的青筋。
陶曉皙用腳趾輕輕夾了夾他的睡,“阿放哥哥喜歡什麼,下次我可以涂給你看。”
陳放大手攏住的腳趾,抬眼給警告,“陶曉皙,你要是今晚想睡個安生覺,就別再招我了。”
陶曉皙很識時務,當即要收回自己的腳,但包子已經送出去,想收回來,就太難了。力量的對峙,他可以輕輕松松碾。
“你倒是松開我。”不讓招,也不松手,還要給安罪名,天底下的理都要跑他那邊去了。
陳放也想松,膩溫撓著掌心,他本松不了,本能的,或重或輕,理智不控。
他里說著別再招他,心里不得再得寸進尺一些,那樣就給了他當場辦了的理由,禽不如就禽不如,在這種事兒上,要是還想著做個人的話,他不痛快,也不見得會多痛快。
不過一晚,陶曉皙已經悉了他眼神的變化,腳下掙的作更大了些,這次是真的知道怕了。
“陳放,我了。”
想支開他。
陳放握著的腳,撈上的,把人往他這邊帶,“想喝水?”
陶曉皙撒,“特別。”
陳放笑了笑,十足的危險。
陶曉皙跟著笑了笑,心驚跳。
下一秒,被人在了沙發上,沙發本來很寬敞,一個人窩著坐著躺著,甚至翻都可以,只不過多了一個他,四方都了困城,被困在了城下,只能任他恣意妄為。子被困住了,也被困住了,他現在就是個活土匪,連帶著舌頭也了活土匪,四竄,生怕掃了什麼地方,哪兒哪兒都要劃下地盤做下標記,舌卷著津繞過的舌頭非要往嚨里送。
陶曉皙抵死不從,要喝的是水,不是他的……
只是再抵死也抵不過他打家劫舍的架勢。
被人堵著,說不出話來,只能拿拳頭去砸他,一拳不解氣,又砸了一拳。面拳頭又能有幾分力氣,就是再砸十拳,也不過是全都助了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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