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瓊樓等著下文,為什麼喜歡什麼的。
無眠卻不繼續了,他只能追問:“可是有什麼特殊之?”
“沒有,小十二可吧。”無眠敷衍。
不過也確實沒什麼特殊的,就是那小孩說話的時候慢吞吞的可的吧。
“滿宮里,難得皇后對十二弟喜。”英瓊樓意有所指。
無眠裝作聽不懂:“那不是正好嗎。”
沒人喜歡我喜歡,反正九歲的孩子,也不怕人說閑話。
“皇后如今確實變化很大。”英瓊樓說了一句廢話。
無眠對他笑:“陛下喝茶,這茶正是昨日您人送來的新茶,今年春天的新茶。很不錯的。”
英瓊樓喝了一口:“確實不錯,你要是喜歡,朕那里還有許多,給你送來。”
“好啊,多謝陛下了。”無眠照單全收,自己要是不能喝完,留著賞人啊,都是好東西。
“陛下,皇后娘娘。”有宮人在門口了一聲。
“進來說。”無眠道。
這是跟著皇帝過來的太極宮宮人,楊和順。
“什麼事?”英瓊樓問。
“回陛下,錦華軒那邊的消息,說是付人失足,摔了,太醫正在趕去,不知形究竟如何了。”
英瓊樓皺眉:“怎麼摔的?”
“奴婢不知,只是那邊的奴婢來傳話的。”楊和順低頭。
無眠看著皇帝這表,怎麼不像是擔心或者什麼,這倒是有些煩?
“既然來說了,那咱們去看看?”無眠問,反正午膳也吃過了。
英瓊樓站起來點了個頭,皇帝于是就跟皇后一道去了錦華軒。
去了的時候就見太后那的嬤嬤已經來了。
付人起不來,的丫頭趕出來回話:“人是下臺階的時候了一下,是奴婢們沒伺候好,人腳崴的有些厲害,大也摔的不輕。”
“太醫呢?”英瓊樓問。
很快太醫就出來回話:“回陛下,娘娘,付人的腳有些錯位了,臣已經幫復原,大沒有大礙,但是要養一陣子。腰也有些挫傷了,最好是靜養幾個月才是。”
“摔的這麼厲害?”無眠詫異:“我去看看吧。”
進了室,付人臉蒼白,眼圈卻紅,整個雖然打理過了,散了頭飾靠著迎枕,但是看起來就是哭過的,也顯得有些狼狽。此時看起來又很疼,怪可憐的。
“皇后娘娘,妾起不來,失禮了。”付人聲音沙啞。
“不要了,不是說腰也傷著了,這麼躺著能行?”無眠走過去。
“回娘娘的話,太醫說最近幾日都這樣才好,躺下去反倒是扯的更疼了。”宮回答。
無眠點頭:“好吧,那我知道了。那你就好好養著,就不用去請安了,你也是,怎麼就這麼不小心,多遭罪。”
無眠對于的狼狽和異樣沒有表示什麼,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心思,無所謂這一點。
“多謝娘娘關心,妾一定好好養著。”付人道。
無眠點頭:“那我就先走了,你養著吧,我會人跟太后娘娘說的。”
出了室,無眠道:“人還好,就是疼了些。陛下不去看看?”
英瓊樓搖頭:“養著就是了,此時朕就不進去了。朕還有事,就先走了,皇后是一起還是?”
“那就與陛下一起吧。”無眠笑著道。
出了錦華軒,無眠照花去跟太后說說。
英瓊樓看了一眼沒說什麼,等到了儀宮外的時候皇帝道:“你回去吧,我晚上來。”
無眠點頭:“好,那我預備陛下喜歡的飯菜等著陛下。”
英瓊樓手在臉上輕輕刮了一下,然后轉走了。
無眠挑挑眉,這算什麼?調戲?
好的吧,合法夫婦,調戲就調戲吧。
“娘娘,奴婢瞧著付人那樣子,不太對勁。”臨水小聲道。
“付人進宮三年多,一直不得寵,陛下很去的。”臨水又補上一句。
“是啊。”無眠點頭。
確實付人的不得寵是真的,看起來還不是因為要遏制太后母族,因為付家雖然是個大家族,卻并不是什麼特別有權勢的人家。
付太后雖然扶持付人,但是看起來并沒有這個侄如何出頭的意思。
大概是維持一下付家跟皇室的姻親關系吧。
皇帝與太后是親母子,一向關系是好的,也不至于虛假意,但是皇帝確實不喜歡付人。
付人長得也不錯,不至于這麼不得寵才對。
可就是不得寵。
“這事看起來很是有些蹊蹺,那麼多人伺候著呢,怎麼就摔這樣了?”臨水又道。
無眠點頭,確實蹊蹺。剛聽到還以為是跟別人爭執,結果也沒有。
“你們探聽到什麼也罷了,要是沒有就不要管。有太后在,付人那咱們問詢才好。你去傳話,就說我的意思,后宮眾人別去打攪養傷。看著也不喜歡人打攪才是。”
“是。”臨水去辦了。
這件事不大,無眠也沒太過留心。
晚上皇帝來,就人擺好了飯菜。
英瓊樓看的裳笑道:“你適合這種。”
無眠今日穿的是一紫的子,這確實很正。
“陛下看著好,那便是真好。”無眠不怎麼走心的道。
“只是首飾了點,再一支步搖正好,搖曳生姿,顯得你人更加漂亮。”英瓊樓勾了一下無眠的耳環道。
“好,下回要是出去,就按照陛下說的打扮。”無眠對他微笑。
英瓊樓滿意點頭:“先用膳吧。”
吃過晚飯,皇帝手頭還有幾本折子,他不是那種對后宮嚴防死守的人。只要不是機折子,他一般去哪個宮里偶爾也會帶。
只是以前的無眠吧,不懂還多話,所以皇帝就鮮帶來這里。
今日可不一樣,皇帝磨墨,無眠就磨墨。
只磨墨一個多余的字也沒說。
皇帝披折子,無眠就了一張紙寫字。
想到什麼就寫什麼。
等皇帝做完了事側頭看無眠正在搖頭。
“皇后怎麼了?不滿意嗎?”
無眠放下筆,指了指最后寫的那個玉字:“太圓潤了,沒骨頭一般。”
「砰……」少女的身體猛地墜落,絲狀的黏滑物體纏在腳腕上,一點一點收縮。她踹了一腳,張開嘴巴想說話,立刻嗆了一口水。嗯?阮清歌睜開眼睛,一連串氣泡從視線裡咕嚕嚕竄上去,才意識到自己不是在做夢!怎麼搞的,別人穿越躺床上,她一穿越掉水裡?還成了北靖侯府……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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