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明玉是傅承洲的母親,手握傅氏集團百分之二十的份,即便是丈夫死后,在傅家也有極高的地位。
江聽晚和傅承洲結婚,最不痛快的人就是。
千算萬算,都沒算到會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就算對這門婚事百般反對,但也不敢違抗傅老爺子的話,只能著自己接,但對江聽晚,并沒有什麼好臉。
方明玉狠狠睇了江聽晚一眼,“你又在老爺子面前胡說什麼?”
江聽晚:“???”
方明玉心疼地上下打量傅承洲,生怕他哪里被砸出個好歹來。
“沒規沒矩,花心濫,別跟你那不的爹一樣在外面也給我整出個私生子,我丟不起這個臉!”傅老爺子鐵青著臉說出這句話,方明玉的臉頓時變得難看至極,仿佛被人狠狠打了一掌。
挨著傅承洲坐下,也不敢說話了。
他知道如果這個時候幫兒子說話,勢必會被痛罵一頓。
屋陷僵持。
江聽晚想給傅老爺子去倒杯水消消氣,轉時卻見門口站著一個悉的影,“大哥?”
傅淮修什麼時候來的,他們都沒發現,也不知道傅老爺子的那句話,他有沒有聽到。
“大哥,怎麼在外面站著,不疼啊?”最后一個趕到公館的人是傅錦棠,傅承洲的親姐姐。
狐疑地了傅淮修的肩膀,“回來了也不說一聲。”
傅淮修角挑起一抹笑容,拎著一個小皮箱進屋,“爺爺,方姨。”
他的視線落到傅承洲的臉上,“小洲。”
傅承洲朝他微微點頭,臉上的表很淡,兄弟二人這就算是打了招呼。
一頓晚飯吃得各懷心思,江聽晚沒什麼胃口,臉卻要笑僵了。
倒是傅錦棠會和傅淮修說幾句話,“大哥,這次回來還回去嗎?”
“暫時不回了。”
方明玉在桌下踢踢傅錦棠的腳,示意別多。
傅老爺子思忖片刻,嚴肅道:“那就留下來和承洲一起打理傅氏,正好有一個分公司沒人管,你過去看看。”
方明玉也面帶笑意地附和道:“是啊,有什麼不懂的可以問方姨,雖然你不是我的親生孩子,但我一直把你視如己出,大家都是一家人。”
傅淮修始終保持著禮貌而疏離的笑,“好的方姨。”
一旁的傅錦棠撇撇,被方明玉狠狠瞪了一眼。
晚飯后,江聽晚想清靜一些,走到花園里修剪綠植。
不到片刻就察覺到有人靠近。
“你和傅淮修見過面了?”
是傅承洲。
他的每個字都像針尖一樣尖銳,語氣很是寒冽。
江聽晚的眉頭微不可察地皺了一下,裝作若無其事地修剪著,本不想理他。
沒有得到回應,傅承洲最先沉不住氣,上前一步握住的一只手腕,正要開口,卻瞥見修長的手指上什麼都沒有。
“婚戒呢?”傅承洲驟然加重了音調。
“今天忙,下臺后放在柜子里忘戴了。”江聽晚以前即便有手,都會在下臺之后再重新戴上,然而他們都要離婚了,再戴婚戒有什麼意義?
的目也飛快的在傅承洲的手上掃了一眼,很諷刺,向來不戴婚戒的人今天卻戴上了。
都是為了在傅老爺子面前做戲罷了。
傅承洲瞇起眼睛,嗓音浸了譏諷的意味,“他回來了,最高興人的應該是你吧?”
江聽晚放下剪子,抬頭凝視他有怒意的臉,“你有完沒完?”
傅承洲冷哼,松開手走回去,江聽晚聽著腳步聲遠了,狠狠剪掉長得最突出的一枝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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