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洲和江聽晚是婚,包廂里只有鐘時玥和葉召恒知道。
聽到葉召恒這麼說,有人開始八卦,“傅總還玩金屋藏?”
“鐘小姐可要吃醋了。”
傅承洲手拿過桌上盛了紅酒的高腳杯抿一口,警告地看了一眼葉召恒。
他帶著位居高位的強大氣場,只一個眼神,就讓對面的富家公子哥們不敢再開玩笑,忙轉移話題,說再來一局。
葉召恒卻是眉頭微挑,故意說道:“對了,玥玥回來了,怎麼不上江醫生一起來玩玩?”
提起江聽晚,眾人都有印象,是傅老爺子收養的孫,現在是仁安醫院的心外科主治醫師。
江聽晚很在這種場合面,所以他們都覺得很新鮮,紛紛說著讓江醫生也過來。
一旁的鐘時玥握了手心,今天好不容易和傅承洲在一塊兒,葉召恒在這起什麼哄?
見臉不好,葉召恒朝遞了個眼神,鐘時玥頓時領悟了,臉上又恢復乖巧的笑,“是呀承洲,我也好久沒見到晚晚姐了,剛剛我給打電話,想著上班太累就沒出來玩。”
傅承洲聽著這些話,有些不耐煩,“來干什麼?連斗地主都能輸一圈。”
眾人哄笑。
“對來說,那些枯燥的醫書才是的最。”他語氣散漫,頗有些不屑,“你把和書關在一起,寧愿凍死都舍不得燒書來取暖。”
旁人聽著只以為傅承洲在調侃,鐘時玥聽著卻是變了味。
他居然這麼了解江聽晚?而且一提到,他的話明顯就變多了。
葉召恒咂,“確實,江醫生和淮修一樣,生活里除了書,似乎就沒有其他的樂趣了。”
他盯著對面的傅承洲,裝作無意提起,“淮修不是也回國了嗎?你們見過了沒有?他的恢復得怎麼樣?”
一聽到傅淮修的名字,傅承洲就想起江聽晚那張倔強的臉,以及還放在家里的離婚協議書。
他把手里的牌都扔掉,顯然已經沒有繼續玩下去的興致。
他看了眼時間,已經晚上十點過,心底的那煩躁愈發強烈。
他側目輕瞥一眼鐘時玥,“你剛才跟江聽晚說什麼了?”
“沒什麼呀。”鐘時玥一副天真無害的樣子,“我本來打算跟晚晚姐說,讓來接你的。”
“但是把電話掛了。”鐘時玥覦著他臉上的表,有些委屈地說,“晚晚姐不會生氣了吧?難道是在吃我的醋嗎?”
說話糯糯,聽起來可憐的。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傅承洲心里的小火苗越燒越旺,他拿過手機站起往一旁走去。
鐘時玥連忙抬手想拉住他的袖子,語氣里有不安,“承洲,你去哪?”
傅承洲不著痕跡地收回手,躲開的,“我去打個電話。”
鐘時玥的手頓在空中,臉有一瞬的發白,將信將疑地看著他推開包廂的門走出去。
江聽晚睡得迷迷糊糊,聽到手機響起立刻坐了起來,以為是醫院來的電話,看也沒看來電提示就接通,“喂,你好,我是江聽晚。”
聽筒里傳來男人低沉凌厲的聲音,“過來接我。”
我的愛是如此的卑微,到死都是如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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