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心思靈巧，讓朕刮目相看。”

“時間不早了，早些歇息吧……”

這一夜，沈知念終于知道了，最開始好奇的那個問題——

南宮玄羽不僅行！還很行！

到最后是不行了，像小貓一樣啜泣道：“陛下，饒了嬪妾吧……”

殊不知這副雙眸含淚，眼如的模樣，讓南宮玄羽再次紅了眼。

養心殿打破了以往的所有慣例，整整要了三次水……

一切歸于平靜時，沈知念已經連一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

趴在南宮玄羽的口，墨黑的長發散落開來，帶著勾人的風韻。

沈知念開口，聲音帶著幾分力不支的抖，和一微不可察的委屈：“陛下，您欺負嬪妾……”

南宮玄羽幽深的眸子里，噙著一抹饜足之，心難得不錯：“哦？妃倒是說說，朕怎麼欺負你了？”

沈知念的俏臉瞬間紅，輕哼著起：“陛下心里清楚……”

眼前的子初承恩，上盡是他留下的痕跡，因為太過雪白，而顯得格外目驚心。

雙眸含水，帶著人的風韻，和的。周散發的意，比從前更甚。恐怕連自己都不知道，是何等的勾人！

南宮玄羽的目，又幽深了幾分。

是天生的尤！

宮嬪侍寢后，不可在養心殿留宿。沈知念忍住雙的酸，穿戴整齊，盈盈下拜。

“陛下，嬪妾該告退了。”

南宮玄羽不是一個心的帝王，可不知道為什麼，此刻看著沈知念的樣子，他心中竟升起了幾分不忍，了讓留下的心思。

不過最終，南宮玄羽還是沒有開口。

后宮的妃嬪，他可以寵們，但絕不會為了任何人破壞規矩。

沒有人會是例外。

“妃今晚辛苦了，明日便多休息一會兒，不用去給皇后請安了。”

帝王聲音溫和，如果是其他宮嬪被如此地對待，恐怕會得不能自已。然而沈知念向來謹慎，此刻已經在心中打起了十二分神。

因為知道，南宮玄羽是在試探，看會不會像姜婉寧一樣恃寵而驕。

他不喜歡太規矩的人，可更不喜歡不規矩的人。如果剛侍寢，就忘乎所以，恐怕再也不會有一恩寵！

后宮不知道有多子，上一秒還恩寵加，下一秒就失了寵。

天威難測，圣心如淵。這，就是帝王！

沈知念再次一拜，態度恭敬。

“嬪妾知道，陛下嬪妾，但規矩不可廢。若嬪妾剛得寵，就不敬皇后娘娘，豈不是辜負了陛下的恩寵？”

南宮玄羽眼底，閃過了一抹滿意。

他喜歡單純的子，卻不喜歡愚蠢的，沈知念沒有讓他失。

“你是個懂事的，只要你安分，不去肖想不屬于自己的東西，朕會疼你的。”

沈知念心中冷笑不已。

真正安分的人，早被他忘到腦后去了，在后宮可活不下去。而且不爭不搶，那還進宮干什麼，等著被別人當做墊腳石嗎？

后位，所愿也；君心，亦所愿也！

就看在這場博弈中，誰的演技和手段，更技高一籌！

沈知念掩去眼底的野心，笑容越發單純無害，滿滿都是對南宮玄羽的依賴：“嬪妾都聽陛下的！”

憑的容，明明可以做一個魅君心的妖，舉手投足之間，卻偏偏單純得。

南宮玄羽只覺，好像有一片羽，在自己的心上輕輕拂過。

“李常德，送答應回去。”

不僅李常德，外面伺候的宮人，全部心頭一驚！

他是前總管，代表的是陛下的臉面。后宮可從來沒有哪個妃子，在侍寢后有過這樣的殊榮！

看來這位答應，在陛下心中是有些分量的，恐怕前途不可限量！

“奴才遵命！”

李常德覺得沈知念不是池中之，做了個“請”的手勢，態度越發恭敬：“小主，奴才送您回去。”

“嬪妾告退。”

沈知念朝南宮玄羽行了一禮，走出養心殿后，上鸞春恩車之前，朝李常德微微頷首：“有勞李公公了。”

李常德連忙道：“不敢！”

“奴才說句實話，奴才在陛下邊伺候這麼多年，還從未見過陛下對哪位娘娘這麼上心。小主，陛下當真是寵您！”

沈知念臉上是的神，心中卻不以為然。

真的重視，怎麼不讓在養心殿留宿？

帝王不過是喜歡的子，又覺得還算懂事，所以對有幾分新鮮。談不上喜歡，更別說了。

而且這新鮮，還遠不到愿意為破例的程度。

沈知念可不會被這浮于表面的恩寵，迷了眼睛。

不過沒關系，高端的獵手，往往偽裝獵的模樣，并有著充足的耐心。

只需要把握住，南宮玄羽對的這新鮮，便能圖謀更多！

很快，鸞春恩車便到了鐘粹宮。

菡萏他們早就在外面等著了，看到沈知念回來，連忙上前行禮。

“恭喜小主！小主吉祥！”

沈知念揮手讓他們起來，然后示意芙蕖遞了一個荷包給李常德。

“公公一路辛苦了，這點心意請公公喝茶。”

為前總管，想結、討好李常德的人太多了，其中不乏后宮的妃嬪。

收了銀子，便代表和他結了善緣。所以，李常德并不是什麼人的賞賜都收。

想到陛下對這位答應的不同，他含笑接下了荷包：“謝小主！”

“陛下那邊還等著伺候，奴才就先告退了！”

沈知念頷首道：“公公慢走。”

進了聽雨閣，宮人早已備好了熱水。沈知念在菡萏和芙蕖的伺候下沐浴，已經累得昏昏睡了。

看到上青紫的痕跡，菡萏的眼淚都快出來了。

“小主……這……陛下也太不知道憐惜您了……”

沈知念閉著眼睛擺了擺手：“不嚴重，只是我皮白，看著可怕而已。”

實際上，今晚侍寢的時候，覺到南宮玄羽已經很克制了，不然這腰恐怕都要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