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汐無奈地閉了閉眼睛,轉過來,朝著他們燦爛一笑。
南風急忙跑了過來,下意識地抓住了夏小汐的胳膊,“小汐,真的是你?你這些天跑到哪里去了?”
夏小汐甩開了南風的胳膊,“妹夫,你這樣抓著姐姐的胳膊,好像不太合適吧?”
聽見夏小汐喊自己“妹夫”,南風著實一怔,“小汐……”
“還有啊,我跑到哪里去,和你有半錢關系嗎?你還不是一樣陪你的準新娘子選婚紗,何必在我面前裝的假惺惺的呢?”
南風的臉更難看了,“小汐,是我對不起你,那天晚上我……”
“打住!不要再提那天晚上,剛吃飽了,免得一會兒吐出來。”夏小汐抱著胳膊,把臉轉向了另一邊。
夏依依穿著婚紗走了出來,因為婚紗比較大,不得不抱著部分擺,好讓自己走的舒服一點兒。
“姐姐,你這幾天去哪兒了啊,快把家里人急死了,快跟我們回家吧!”
雖說是同父異母的親姐妹,可兩個人長得沒有一丁點兒共同點,夏依依是掌大的瓜子臉,柳葉彎眉,如碧波般漾的雙眼,好像總有著晶瑩水潤的東西在眼底,人看一眼就覺得無比心疼。
夏依依就是靠著這雙生來就招人疼的眼睛俘獲了夏家上上下下的心。
夏小汐冷哼一聲,“家里人都急死了,還有心思給你辦婚禮啊?”
夏依依囧了囧,一雙眼睛馬上就要下雨似的,“姐姐,我知道你怪我,都是我不好,我把南風還給你,你回家,我們還像從前一樣好不好?”
夏依依抓住夏小汐的手,一副苦苦哀求的模樣。
夏小汐用力一甩,“用你過我男人的臟手來我!”
因為夏依依腳上穿了一雙高跟鞋,夏小汐這樣一甩,夏依依向后一退,一個沒站穩,向后倒去。
南風眼疾手快,急忙扶住了夏依依,“沒事吧?”
那一刻,夏小汐看見南風的眼里寫滿了擔憂,甚至懷疑自己看錯了,以為他們只是因為做了茍且之事,不得不在一起,殊不知,早已有了。
否則,南風的眼里不會有那般的擔憂,因為那樣的擔憂,南風從來只是對自己的。
夏小汐就這樣被這對男喂了一把狗糧!
夏依依搖了搖頭,“我沒事的,你快去勸勸姐姐,讓回家吧,這件事都是我的錯,是我對不起你,對不起姐姐。”
南風看向夏小汐,“小汐,我都和你說了很多次了,那天是我喝多了酒,才和依依發生了那樣的事,你有氣沖我撒好了,不要撒到依依上,沒錯!”
“不是的,南風,你不要這樣和姐姐說話,是我的錯,是我不好,你快哄哄姐姐,讓回家吧。”夏依依繼續哀求。
面對夏依依楚楚可憐的忍讓,南風更加心疼。
“小汐,從出事到現在,依依一直自責疚,也是害者,你就不要再在傷口上撒鹽了好不好?有什麼事,你沖我來。”
夏小汐只覺得心跳了一拍,“南風,我和你從出生就相識,二十二年的還抵不過你和夏依依睡過的那一晚嗎?”
江晚檸第一次見到聞紹是在一間寺廟,隔著半開的窗戶,她見他穿著件洗得發白的明制道袍坐在案前削沉香。江晚檸色從心頭起,當即一擲千金,捐款給寺廟翻新重建,唯一的要求就是在后院要一間房讓她小住。不久后,她住進了聞紹隔壁的屋子,裝作對香道很感興趣的樣…
周平桉像一座山,死寂、毫無春意的荒山。可就是這座死寂的荒山,許抒情愛了一年又一年。戰火硝煙的防空洞裏,許抒情渾身發顫,一雙大手攥住了她冰涼的手。“周平桉,我要你平平安安。”霧靄沉沉的青山烈士墓園,許抒情抬手輕挲那張小小方像,微風掠過,滿山的青鬆簌簌作響。“周平桉,殉情這種事我沒法做,但下個百年我還愛你。”西非馬裏加奧戰火紛飛之際,遠在萬裏之外的許抒情隻能守著軍事報紙上豆腐塊大小的版麵度日。忘記從何時起,她把生日願望都許給了一個叫周平桉的男人。“菩薩菩薩,我要周平桉,平平安安。”三十歲後,她許不了這個願望了。她也不再過生日了,隻是每年的二月十八日,北京城的青山烈士墓園都會招待一位身份不明的女人,她總是帶來一束白色洋桔梗,會在一方墓碑前呆很久。沒有人知道她的身份,隻曉得有警衛員不遠不近的守著她。本書又名《越山愛你百年》《她的苦月亮》,了無春意的荒山是他,那輪遙掛天邊的苦月亮也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