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兩天,晚上陸子初尚未結束商務飯局,就接到了母親的電話。
他喝了點酒,爲了安全起見,司機陳煜開車送他回家。
陸家宅院古古香,進了大門,目就是花園和偌大的荷花池塘,如果是白天,興許還能看到池塘中暢遊嬉戲的金魚。
鵝卵石阻斷了花園和池塘的親,穿而過,直通陸家三層小洋樓。
韓淑慧正坐在客廳沙發上吃水果,電視裡播放著年代歷史劇,見陸子初走進來,也不說話,指了指一旁的沙發。
有話跟兒子講。
陸子初坐下後,倒了一杯水,問韓淑慧:“我爸呢?”
“老戰友聚會,一時半刻回不來。”韓淑慧皺了眉,看著陸子初,難免有些不悅:“你在國緋聞纏,你爸聽說後氣的不輕,他不在家也好,免得你們吵起來,我夾在中間難做人。”
陸子初只顧喝水,並不搭腔。
韓淑慧試探道:“你覺得方小姐怎麼樣?”
“不合適。”大概乘車回來時,開車窗散酒氣吹了風,陸子初頭有些疼。
韓淑慧強怒火,氣的口起伏,“方欣哪裡不好了?雖說方家不如我們陸家有背景,但娶兒媳婦最重要的是人品,其次纔是家世。方欣那個孩子很溫順,我看著也很喜歡……”
陸子初放下茶杯,聲音不大,韓淑慧卻嚇了一跳,兒子雖說淡漠冷清,但卻從未在面前發過火。
陸子初起,離開前語氣生:“我對沒興趣。”
韓淑慧惱了,跟在陸子初背後,憤聲道:“你對誰有興趣?顧笙嗎?你還嫌那個人把你害的不夠慘嗎?”
這話,如果放在以前,韓淑慧是萬萬不敢講出口的,尤其還是當著陸子初的面。
今天實在是氣糊塗了。
陸子初僵了步伐,臉發白,但僅僅只有一瞬間,很快就恢復如常,神冷淡。
畢竟是自己的兒子,看著陸子初離去的背影,韓淑慧後悔不已。
……
陸子初在外有私人住宅,單棟別墅,坐落在幾年前陸氏新開發的富人小區裡,房價驚人,環境清幽。
薛阿姨在陸家工作多年,雖說是保姆,卻把陸子初當親人看待,如今見他醉酒頭疼,跟在陸子初後絮絮叨叨了很久,直到陸子初拿了睡去洗澡,這才作罷。
薛阿姨再進來時,陸子初已經洗完澡,正站在窗前吸菸。
他穿著黑睡,越發襯得材修長,如今獨立一隅,氣質卓然,但骨子裡卻出令人難以忽視的冷漠疏離。
薛阿姨把茶杯放在桌上,站在原地,也不走近,遲疑片刻,這才勸道:“吸菸,對不好。”
陸子初不說話,薛阿姨離去前間的嘆息縈繞在空的房間裡,惆悵。
白瓷杯裡,漂浮著幾瓣小桔花。薛阿姨煮的茶,味道香冽。
由熱到涼,無人品嚐。
……
陸子初很忙,因爲地產競標案,一週前前往鄰市出差,待諸事敲定,準備回來的前一日,他接到發小吳奈的電話。
吳奈直接開門見山:“你空回一趟江苑。”
聽到江苑,陸子初片刻閃神:“怎麼?”
“你家郵箱裡塞滿了信件,新郵件塞不進去,郵遞員快急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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