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秦暢疼的倒了一口涼氣,「阿凜,我把喬小姐帶來了。」
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廳都沒有聲音,彷彿陷長久詭異靜謐。
沒說話?那就是代表默許了。
秦暢看向喬意,「喬小姐,請吧。」
喬意愕然,低了嗓音,「秦醫生,你不跟我一起進去嗎?」
秦暢擰著眉頭,將右臂的袖子挽上去。
剛剛被砸到的位置一大片烏青,整條手臂抑制不住的抖,「我這樣只怕進去也做不了什麼。記住我先前跟你講的按手法,只要找準位,加上合適的力道,就能夠最大限度緩解他的疼痛。」
喬意沒辦法,只能著頭皮走了進去。
剛踏進廳,就忍不住心尖一。
房間沒開燈,昏暗一片。
地面更是一片狼藉。
價值連城的古董被砸碎,昂貴的傢也被踢翻。
喬意壯著膽子往裡面走了幾步,終於在沙發上看到一團昏暗的人影。
顧時凜正倚在沙發上,低著頭。
明明沒人見,可喬意卻覺到了一種堪比四濺的錯覺,讓忍不住汗倒立。
「小、小叔?」喬意試探的開口。
男人沒有回應,紋不的坐在那兒,宛如一尊雕像。
這是……痛暈過去了嗎?
喬意壯著膽子靠近,準備拍他的肩膀。
「小——啊!」
手還沒有到男人,手腕突然被一把住。
順著這怪力,撲跪到了顧時凜的前。
被嚇了一跳,慌抬頭。
男人英俊的臉上沒有太多表變化,但慘白如紙的臉,額頭上布滿的細汗,還有著的幾乎被汗的掌心,都在證明他此刻正承著非人的折磨。
頭痛癥,是最難忍的病之一。
喬意跟著主任查房的時候,就曾經親眼目睹有一個病人因為不了頭痛,直接從三樓窗戶跳下去的。
顧時凜這個傢伙,明明痛這樣,竟然哼都不哼一聲——
「知道讓你進來做什麼嗎?」男人的聲音很冷很。
喬意想到了秦暢剛才的叮囑,點頭,「我知道。」
昏暗中,男人的眼眸一瞬幽暗了起來。
他鬆開了的手腕,正要下一步作,卻看到喬意突然站起來,繞到了他後。
修長細緻的指尖,開始在他太,風池兩個位按了起來。
「秦醫生教過我,我會盡量讓你舒服一點。」
顧時凜:「……」
喬意見他沒有拒絕的意思,微微鬆了一口氣。
按了幾分鐘之後,試探的詢問,「小叔,有覺好點麼?」
人一靠近,一若有似無的幽蘭香襲來。
「唔——呃!」
剛放鬆一點的太突然劇烈跳起來,腦袋那刀砍斧鑿般的痛瞬間被放大數倍,他突然痛哼了一聲,也痛苦的蜷了起來。
喬意被嚇了一跳。
這狀態怎麼好像本沒有緩解,反而有更嚴重的趨勢了?
難不是自己按錯了位?
喬意不敢耽誤,「小叔,你忍一下,我馬上去找秦醫生。」
剛轉,胳膊被一把攥住。
一道怪力將拽的摔在了沙發上。
上一秒還蜷著,痛的渾發抖的男人,此刻如同猛下山一般,撲了上來。
以絕對上位者的姿勢,將錮在影當中。
黑暗中,顧時凜的眼眶紅,眼神狠厲決然,好像下一秒就要將吞噬。
喬意有些害怕,「小叔——唔!」
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狠狠堵住了。
「!!!」
喬意驚恐的瞪圓了雙眸。
好幾秒種之後,才反應過來。
這個混蛋竟然又強吻!
「嗚不——」
立刻掙紮起來。
男人單手將雙臂制在頭頂,另一隻手著的下頜,強迫張開了。
齒纏,恨不得將生吞下去。
不夠。
這個程度還遠遠不夠。
為什麼頭還是這麼痛?
到底,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顧時凜如同一頭瘋了的野,深深的纏吻,甚至不給換氣的機會。
許是人的滋味太甜,激吻中,男人的竟有了反應。
巨大的痛苦,裹挾著炙熱的,讓顧時凜失了控。
「是你的,吞掉,佔有,你將不再痛苦……」
他似被心魔控制,在本能的驅使之下,拽開了喬意前的盤扣。
直到滾燙的吻落在口,被吻到快要暈厥的喬意才猛地驚醒。
「不要!」
驚一聲,也不知哪裡來的力氣,一把將男人推開了,「顧時凜,別這樣——」
可男人只是單手支著沙發,口起伏,劇烈的息著。
那雙眼睛泛紅,裡面一片失焦,明顯已經失控了。
喬意是醫生,知道有些人如果痛到了極致,就會五全失,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攻擊行為。
而現在的顧時凜,大概率就於這個狀態。
再不跑,只怕是真的要被他生吞活剝了去。
爬起來,跌跌撞撞的往門口跑。
在手忙腳去抓門的時候,後一滾燙的了上來。
強悍的男人重重將翻轉了過來,狠吻了上去。
齒撞,帶著毀天滅地的氣勢,將上還沒完全長好的傷口再度撞破。
「唔!」
吃痛的悶哼了一聲,能覺到一腥甜的鐵鏽味擴散開去。
喬意的眼角被出了眼淚。
被抵在了門板上,被迫掛在男人的腰側。
黑暗裡,看不清楚男人的臉。
可這火熱的場景,卻意外的跟那個夢重合。
耳邊的重的息,狂肆的吻,還有裹著腥味兒和煙草香的男荷爾蒙氣息……
就在喬意以為自己下一秒就要因為缺氧撅過去的時候,男人好像突然被安住了。
原本用盡全力吮吻的作,變了輕的纏綿。
扣著手腕的大手也鬆開,轉兒攬住了的腰,挲著勾勒著的曲線。
喬意無法適應這種突變,間不控制的溢出一聲的低哼。
這聲音,對顧時凜來說,如同火上加油。
逐漸清明的眸子,突然竄出一團火苗。
原本只是把住人大的手,不控制的一路往上——
一切,徹底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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