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絕王妃到了。”
皇后聲音和煦,“讓進來。”
晏南柯孤來到大殿之,目平靜的給皇后行禮,“南柯拜見皇后娘娘。”
皇后輕聲道:“不必多禮,坐吧。”
晏如夢靜靜的坐在一旁,親切的和晏南柯打了招呼。
有人搬來一把椅子,讓晏南柯坐下,這場景,卻令如坐針氈,不知道皇后葫蘆里賣的什麼藥。
皇后絕口不提太子被打一事,“你來也并非別的事,昨個兒見面敬茶一事太過匆忙,本宮這記不太好,忘了給你們二人準備新婚賀禮,來人,將東西拿過來。”
兩個宮各自端出來一個托盤,然后分別送到了們二人面前。
皇后道:“南柯,這是本宮親自挑選的玉簪,不知道你喜不喜歡。”
晏南柯瞇起眸子,盯著眼前的玉簪,這玉簪看著比晏如夢那金鑲玉的鐲子好很多。
前世還以為是皇后看著自己,知道后來才知道這是謀。
這玉簪并非皇后所有,而是宮祀絕故去母后,元后目前尚存唯一的。
前世晏如夢也給過,并且將這個玉簪做了手段,晏南柯并不知曉,回去后歡喜的戴在頭上,可誰知卻突然碎裂,還正巧被來房間的宮祀絕撞見。
而原本還能對容忍許多的宮祀絕,直接暴怒,以為是故意的。
雖然他最終沒有真正對下殺手,但是差點兒被活活掐死的覺還歷歷在目。
晏南柯保持微笑,他們果然還是用了這一招。
若不是已經知曉這玉簪的問題,剛剛和宮祀絕培養起來的一點,很有可能就因為這發簪破碎。
皇后見不拿,臉上出一抹不耐的表,“怎麼,是覺得本宮送你的東西不好?”
晏南柯立刻回過神來,“不,皇后送給南柯的這份禮實在有些太貴重了,南柯覺得寵若驚。”
“本宮給你,你收著便是,你這丫頭生的如此好看,與這發簪最為搭配,來人,幫王妃戴上。”
那宮拿起玉簪,就要來到晏南柯的后。
晏南柯見狀,微微側,然后一把抓住宮的手腕,將玉簪小心翼翼的拿在掌心。
“娘娘,南柯認為,這畢竟是皇后娘娘您的東西,這代表的是您六宮之主的份,如果南柯貿然戴在上,會覺得是在對皇后娘娘不敬,理應好好收起來,莫讓其沾染風塵。”
雖然晏南柯這樣說,讓皇后無法達目的,可是聽的心里卻很舒服。
畢竟誰都喜歡恭迎奉承的話,哪怕是皇后也如此。
“還真是伶牙俐齒的小丫頭,本宮將此送給你,那就是你的,如何戴,如何理本宮都不會管的,你且退下吧。”
皇后心中冷笑,這玉簪被做了手腳,稍微用點兒力氣就會碎裂,回到絕王府,只要晏南柯一……
那時候宮祀絕看到自己母親目前唯一的變那種模樣,會做出什麼瘋魔的事來,誰也難以預料。
到時候晏南柯這賤人……
晏如夢雖在旁邊默不作聲,卻也覺得心愉悅,這主意是告訴皇后的,既能不聲張太子被打一事就可以好好的教訓一下晏南柯,順便破壞和絕王兩人的。
算起來,簡直是一石二鳥之計。
晏南柯雙手捧著玉簪,謹慎的放在盒子里,幾乎不敢有任何多余的作,渾繃,小心翼翼的下了臺階,捧著盒子走出鳴宮的大門。
外面,宮祀絕早就已經等候多時,邊還跟著風花與幾個絕王府下人。
他見晏南柯保持捧著什麼東西的姿勢走出來,大步來到面前,皺著眉頭問道:“他們欺負你了?”
晏南柯搖頭:“沒有,快,王爺,剛剛讓你找的人呢?”
宮祀絕沒有遲疑,讓那人來到晏南柯面前,此人穿著一極為普通的服,卻是皇宮之十分有名的玉石雕刻工匠。
正是晏南柯寫信告知宮祀絕讓他請來的玉石雕刻工匠,以便及時修復玉簪。
就算晏如夢沒有使出這一招,也是有備無患。
晏南柯面凝重的將手中玉簪盒子擺在他面前,然后輕輕打開了一些,“還請大師幫幫忙,為我復原此。”
宮祀絕看到掌心的玉簪,心臟只覺得咯噔了一下。
他聲音低沉暗啞,“阿柯,此,你是從哪里得到的?”
晏南柯抬起頭,凝視著宮祀絕的眼睛,手上的作依舊穩妥,恭敬又帶著幾分敬畏。
“皇后娘娘送咱們的,新婚賀禮。”
那四個字,重點說了一遍。
宮祀絕的眸頓時加深,他剛要手去拿,卻聽到晏南柯阻攔:“不要,很有可能會直接讓玉簪徹底碎。”
玉碎了,就再也沒辦法修復了,晏南柯不想宮祀絕母親的再次毀在手里。
宮祀雙眸赤紅,自己母親之被別人占為己有,他還沒有辦法拿回來,甚至被損壞這個樣子,他怎能不氣,怎能不怒!
“師傅,還能修嗎?”
那大師傅了胡子,臉十分認真道。
“還好娘娘拿的小心,否則就真完全裂開了,下手的人比較狠,這麼好的玉簪卻從中間開了一道碎裂,不仔細看該真的很難瞧見,若是修的話……”
他嘆了口氣,“復原的把握不是很大。”
“還請師傅竭盡全力!”
之所以在門口就將人找過來,晏南柯就是害怕路上做個馬車顛簸一下,走路不小心晃一下,玉簪就直接碎了。
晏南柯抬起手就要將東西遞過去,可就在此時,拐角一個宮突然跌跌撞撞的沖了過來,直撞上了晏南柯的右側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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