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舒沅毫無知覺,看著窗外呼嘯而過的街景,心里想著今天的天氣真不錯啊。
渾然不知旁的惡魔早就用視線調戲自己無數遍,心也早翻來覆去的想把吞掉了。
婚禮是在游上舉辦的,因為方是個小有名氣的星,擔心會被泄,所以直接租了整個游艇。
傍晚婚禮正式開始,晚上是煙花盛宴,第二天一早游停靠,場面甚是浩。
姜家有錢,四層的大型豪華游,甲板及里裝扮基調藍海洋為主,夢幻如話故事,甲板上擺滿香檳和玫瑰,看的人心生向往。
舒沅不想,如果有場這麼豪華的婚禮,倒也可以期待一下。
到了游上喬薇就撒歡似的跑開了,知道婚禮現場會有明星過來,所以才求著賀忍奚一起來。
原本商量好陪著舒沅一起的,看這樣子是早就拋到腦后了。
舒沅只能跟在賀忍奚后進了大廳,一眼就看到正在接待賓客的姜之渺,落落大方,看到兩人眼睛一亮,直接走了過來。
“忍奚阿沅,你們終于來了。”
舒沅角微揚淺笑:“姜老師,恭喜呀。”
“哈哈哈,謝謝阿沅,好幾天不見了,假期生活怎麼樣?”
“好的。”
“你在弄月兼職是不是?習慣嗎,你小叔叔沒欺負過你吧。”
前面還好,一說欺負舒沅就有些心虛,連忙答話:“沒有,小叔叔..很好。”
“那就好,后天我就去陪你了,”姜之渺又看向賀忍奚:“好幾天不見了,有沒有想我?沒背著我和別的姑娘約會吧?”
語氣輕快,雖然話很親但舒沅聽不出撒的意思,倒像是在開玩笑。
賀忍奚也答得正經:“沒有。”
“是嗎?賀爺當真這麼聽話?”
賀忍奚揚,眼帶笑意的看向舒沅:“你問阿沅,天天陪著我,最清楚不過。”
“好啊,”姜之渺就勢看舒沅阿沅,開玩笑似的說:“阿沅跟我說實話,他這幾天有沒有去找別的姑娘?”
一時間兩人都看向舒沅,姜之渺邊掛著淺淺微笑,也沒當真詢問,后者也在笑,只是總是有點耐人尋味,看的舒沅很心虛。
盡量自然的說:“沒..沒有。”
“真的嗎,你可不能給他打掩護,要是有況一定要告訴我。”
舒沅視線都不知道該往哪里放,輕咬了下瓣,耳都有些發燙:“好,我會的。”
姜之渺笑意更盛:“你們是一家人,可不能聯合起來騙我。”
“不會的老師。”
賀忍奚不在意的松了松領帶,鏡片下細長的眸子里帶了懶散的挑逗:“阿沅很誠實,不會騙人。”
“是,往后有了兒也得這樣,”姜之渺挽住賀忍奚的胳膊,若有若無的撒著:“一定也要教的這麼懂事才是。”
賀忍奚應聲,視線從舒沅上一寸寸刮過,極盡曖昧:“好,我很盼著那一天。”
盼著和擁有自己的小兒,長得一定要像,又乖又漂亮。
舒沅側頭,生怕自己裝不下去,一時間心跳都有些快了。
姜之渺忙著招待賓客也沒時間多聊,給他們找了位置就又離開了。
時間尚早,婚禮上的人不多,偌大的桌子上只有舒沅和賀忍奚兩人,因為剛才的話還沒有鎮定下來。
不想再這樣下去,也不能。
姜老師那麼好,自己怎麼能再做出傷害的事呢?
應該和小叔叔在一起,兩個人恩恩,自己不能再妥協了,不能給他可乘之機。
舒沅心里的厲害,想著小叔叔只是暫時的被迷住,不能再錯下去了,決不能,事要適可而止。
賀忍奚不知道心里早已天人戰,手去的大,表還是如常的淡漠。
“阿沅,你要不要跟姜老師講一下,勾引我的小妖是誰?”
舒沅腦子里轟的一聲炸開了,那雙手在大游離,一下又一下的著,慌張的去推:“不行不行,絕不可以。”
“為什麼?”
“別開這種玩笑了好不好,別這樣了。”
滿腦子都是在弄月時,小叔叔著的腰迷般的親吻著,姜老師不知道那小妖就站在面前,還笑盈盈的讓自己監督。
舒沅心虛的厲害,更不知道被發現時自己該怎麼解釋。
賀忍奚不肯,反而笑著看:“我怎麼樣了?”
舒沅耳垂已經染上緋紅,如艷滴的海棠花:“不能告訴姜老師,你也別我,會被看到。”
“你害怕的只是被看到嗎?”賀忍奚暗眸分明含了挑逗和哄:“那找個房間親一下好不好?”
原本在耳垂的紅暈跟著蔓延到脖頸,整個人像是了一般:“別開這種玩笑了。”
拼命擋開的手,據理力爭:“你這樣和流氓有什麼區別?不能再這樣了。”
賀忍奚的胳膊被推開,他也不氣餒,反而抬手了的后脖頸:“你又忘了我說過的話了。”
舒沅就像只被住后脖頸的貓一樣反抗不得了,覺就連尾都是耷拉著的:“你...我們都有另一半,為什麼還要做這些事?”
越說越委屈,覺得這幾天的日子太過可怕:“我很不喜歡,你哪里有長輩的樣子。”
賀忍奚的手指依舊放在后脖頸,只是沒再,他垂眸看著如蝶翅般輕的睫,順著立的鼻尖往下是紅潤飽滿的瓣。
里面的香甜只有他自己驗過。
賀忍奚不住的嘆,真是漂亮又勾人啊。
比兩年前又多了些靈風,果然是長大了。
舒沅兀自說著:“你別手腳的了,再這樣下去我只能...只能”
“怎樣?”
能怎樣呢?告訴父母,不可行,畢竟是先逾矩。
跟賀老爺子告狀?更不行了,人家才是一家人。
告訴姜老師讓管教?算了,那簡直是不打自招。
思來想去發現自己只能就這麼著,舒沅心里慌得厲害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賀忍奚尾調上揚:“說啊。”
舒沅勉強鎮定下來:“的確是我不好,喝醉了先打擾到您,可是我們但是并沒有...”
對,因為太疼并沒有...
“可你上沾滿了我的東西,從里到外,”聲音緩緩至耳畔,如早春溪澗,清潤聽:“不然你為什麼要吃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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