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星綰突然換掉了筆,在墨跡慢慢干掉的壽字上開始作畫!
以這個碩大的壽字為廓,勾勒出不同的花朵的樣子。
眾人再一次聚攏過來,拿著的筆好像是神筆一樣,沒有毫停頓,一筆一劃都是那麼的流暢。
很快,一幅百花壽字圖就做好了。
上面的牡丹、玫瑰、桃花都栩栩如生,平鋪在整個碩大的“壽”字上,構了一幅百花圖。
“好!太好了!”賀老太太忍不住贊嘆起來。
宋星綰了額頭上的汗,也出了笑意,“讓您見笑了。”
“丫頭,你怎麼這麼有才!”賀老太太忍不住握住了宋星綰的手,“你才二十出頭,竟有如此造詣!不愧是宋家的兒!”
宋星綰聽見這話,也倍欣。
大姐說過的,宋家的兒從來不慫!
“老太太,您過譽了。”
傅承崢發出了爽朗的笑聲,“也不愧是我的太太!”
他滿臉驕傲。
現場的人也全都驚呆了,一副原本以為俗不可耐的壽字,此時大放異彩!
“丫頭,你剛剛在料里放了什麼,我聞著有清香。”
“那是我四姐按照古法研制的藥,有凝神的功效,我放在料里,讓這畫也香香的,仿佛能聞見花香。”
賀老太太仔細嗅了嗅,一淡淡的清香襲來,聞了讓人舒心暢快。
“將這幅畫掛到我的臥房去。”
足以可見賀老太太有多喜歡這幅畫了。
眾人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這位宋家的五小姐很厲害!
是個大才!
或許,本不輸給的任何一個姐姐。
很顯然,今天的壽宴,宋星綰了最矚目的人,不管有意還是無意,確實今天太出彩了!
壽宴正式開始的時候,賀老太太甚至將宋星綰拉到了邊,可見對宋星綰的喜程度。
甚至褪下了手上的古法金手鐲送給了宋星綰,更是讓宋星綰寵若驚。
危機解除,宋星綰總算是松了口氣。
去了一趟洗手間,順便補了補妝。
出來的時候,就看見了一張悉的面孔。
季云瀟。
宋星綰仍舊是呼吸一滯。
沒辦法,誰他們雙胞胎兄弟長得那麼像,簡直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
是沒想到會在這里遇見季云瀟。
可轉頭一想,他出現在這里也很正常。
季家說是在津城發展,實則是京城的豪門,只不過京城實在是擁,他們另辟蹊徑,在津城發展,很多產業都轉移到了津城,于是京城和津城都有季家的名諱。
宋星綰不打算理會他,徑直向外走。
“為了結傅家,你可真是煞費苦心。”季云瀟的角帶著嘲諷的笑容。
宋星綰停下腳步,轉頭看向他,不氣不惱。
“季先生說的什麼笑話,我是傅太太,傅家就是我家。”
季云瀟出鄙夷的笑容,“我要是記得沒錯,一年多以前,你還口口聲聲說是我季家人,這才一年,就給自己換了姓氏。”
宋星綰收斂自己的笑容,“你究竟想要干什麼?季云逸已經死了,我們兩家毫無瓜葛,你這樣揪著我不放是有什麼目的嗎?”
季云瀟冷笑,“不過是替我弟弟打抱不平,他上了一個水楊花,還攀炎附勢的人。”
宋星綰無力辯駁。
“你怎麼想就怎麼想,我和云逸已經是過去式了,我曾經深過他,談的時候,我自認為沒有任何對不起他的地方,如今他去世了,我也要有我的新生活。
我們兩家都應該忘掉過去,開始新的生活,季云瀟,麻煩你離我遠一點。”
宋星綰轉決絕而去。
季云瀟卻在的背后道:“我就是要時刻出現在你面前,讓你記住,你,對不起他。”
宋星綰腳步停滯了一瞬,而后又加快腳步離開。
“你……對不起……他。”季云瀟小聲地說了一遍,“對不起,他。”
他看著宋星綰的眼神,平添了幾分憤恨和傷。
宋星綰不明白季云瀟為什麼要這麼針對自己,季云逸活著的時候,和很多次都提起了自己的哥哥。
他們兩兄弟是雙胞胎,但是季云瀟一出生就有心臟病,所以得到了父母更多的疼惜和關。
因為他頻繁住院,又因為心臟病有諸多忌,所以他這個人心暗,格偏激,他們兄弟之間的也不怎麼樣。
可是父母還是偏疼他,他長大以后,才能了得,父母也是盡心培養他。
而季云逸永遠是被冷落的那個,不過或許是因為沒有父母的管束,季云逸才能自由自在地長。
宋星綰沒有和季云瀟接過,得到的所有的信息都是從季云逸的口中。
他們十歲相識,一起長大,沒有懷疑他的理由。
可宋星綰想不通,明明兩兄弟沒那麼要好,季云逸去世之后,季云瀟卻一直揪著自己不放。
從他的口吻來看,他還不打算放過自己。
此時的腦袋里想到了自己丟失的字畫,是金瀅拿走了,還是季云瀟?
一直沒注意到季云瀟,也不排除他早就在人群里看熱鬧了!
究竟是誰想要害呢?
回到宴席上,賀老太太繼續拉著宋星綰說話,一直到晚上十點鐘,才肯放走。
回去的時候,宋星綰都困了,大嫂孟琴婷已經離開了。
正愁不知道怎麼回去的時候,一輛車停在了邊,司機下來打開車門。
車廂里傅承崢坐在那里。
宋星綰上了車,“你在等我嗎?”
“有人,多說了幾句。”傅承崢否認在等。
車廂里彌漫著淡淡的酒氣,傅承崢喝了酒。
“今天很抱歉,我把你準備的賀禮丟了。”宋星綰雖然找補回來,可始終記得這件事。
畢竟這是傅承崢給的任務。
丟了,就是任務失敗,這是事實。
“你運氣好,找補回來了。”
宋星綰緩了口氣,“是,我確實運氣好。”
了自己的手指。
因為沒有戴義甲,完全是用自己的指甲和手指頭,其實疼的。
只是當時在現場,不敢說,也不敢表半分。
為了避免上次頭發纏到傅承崢子上的尷尬,宋星綰坐得很靠邊。
傅承崢瞄了一眼,離他這麼遠?是有多嫌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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