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嗯了一聲,收回目徑直走向同知府的大門口,對著守門的人說了幾句話。
第19章 找人
守門的人態度不怎麼好,板著臉不知道說了什麼,綠氣的在那邊跳腳,車夫看著看著,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帶著點討好跟阮嬤嬤嘖了一聲:“大小姐真是……果然沒出來行走過的就是不知道規矩,人家是同知府呢,這門哪里那麼好進啊!”
阮嬤嬤抱著臂冷笑了一聲:“小孩子心高嘛,沒見過外面的世界,以為自己有本事了,剛鬧完知府衙門,當然就得再看看別家,也不想想……又不是誰家都跟孟家一樣好說話……”
阮嬤嬤話音還未落,車夫便急著拍了幾下車門,有些夸張的喊了起來:“阮嬤嬤!大小姐進去了!們讓進去了!”
怎麼可能?!阮嬤嬤后半截埋汰的話梗在了嚨里,掀開了簾子看了一眼,滿心以為會被拒之門外,甚至可能會被同知府押起來的朱元,真的施施然的進了同知府的大門!
是大門!
阮嬤嬤的心口有些疼,原本以為可以看笑話,現在卻擔心得連心都快要跳出腔,顧不得思索,就一下子跳下了馬車,連腳腕歪了一下也顧不得,揮了揮手打發車夫:“快!快回去告訴三太太們一聲!就說大小姐進同知府了!”
剛剛才徹徹底底的得罪了知府大人,還鬧得人家老太太都暈過去了,現在又要去同知府鬧什麼幺蛾子?!
朱元沒有管阮嬤嬤們在背后如何想,等到蘇同知的夫人快步迎了出來,才微微抬頭對笑了笑。
蘇夫人卻沒有笑,行匆匆的帶著人迎出來,看見了朱元之后就頓住了,不可置信的問:“人呢?!你就是那個讓人進來報信的人?!”
綠手里還拿著一串朱元剛剛在門口順手買的糖葫蘆,站在朱元旁邊困的歪了歪頭。
等到朱元點了點頭之后,蘇夫人一直瀕臨崩潰的緒終于忍不住了,哽咽著舉起了手指著朱元:“我已經說了,我們家里不信這些有的沒的東西!你們卻還是變著花樣的找上門來了,知道現在是什麼時候了嗎?!竟然還耍這樣的手段……”
慶州府有很多庵堂廟宇,其中出名的也就那麼兩三座,其他的自然就只好想盡法子來化緣得些布施。
蘇家也是時時都會有這樣的困擾的,因此也只把朱元當是來要布施的小尼姑了,抿了抿語氣不甚好的道:“看在你年紀還小的份上,我也不跟你計較了,下次再闖……就治你的罪!”
阮嬤嬤立在后頭心里咯噔一聲,同時又忍不住想笑。
還以為能威風多久呢,還不是現在就了原形了,當真以為誰家都跟孟家一樣被住了把柄嗎?
正要開口,朱元就好像是算準了時機一樣,忽然開口說:“我真的知道蘇姑娘在哪里,蘇公子的病,我也會治,蘇夫人為什麼不信呢?”
又是會治病?!
阮嬤嬤這下是真的心口疼了,也不知道朱元到底是吹牛還是運氣,這丫頭是真的把孟文嫻和孟夫人都治好了,連孟老夫人的病癥都斷的那麼準。
現在又跑到這里來說要治病?
這姑娘不怎麼像是神醫,倒更像是神算,哪家有病人都知道!
蘇夫人顯然也愣住了,雖然正是苦大仇深的時候,可是聽見這麼小的一個小姑娘說是自己會治病,不知道為什麼,忽然就是很想笑,于是也真是撲哧一聲笑出來了。
笑完了以后就有些不好意思,又想起兒子的病,很快就皺起眉頭來擺了擺手:“不要胡鬧了,你是哪家的孩子?時候不早了,快些回去吧,再鬧的話……”
“夫人,蘇公子上的疹子是不是已經擴散開來,連腹部都開始染上了?”朱元出聲喊住蘇夫人,見蘇夫人不可置信的轉過頭來,就微笑說道:“我真是個大夫,之前我住在后山茶林,因此我還曾見過蘇姑娘一面……”
茶林?蘇夫人猛地抓住了朱元的手,就如同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你是在哪座茶林見到的我兒?!我兒就是從茶林走失了的……”
“就是在朱家的那座茶山上,蘇姑娘是來游玩散心的,曾經提過哥哥的病……”朱元見蘇夫人已經欣喜若狂,便一口氣說:“后來蘇姑娘說是要去找什麼神醫……”
是的!都對上了!兒是為了什麼出去的,蘇夫人最清楚不過了,一下子就哭了出來:“這個傻孩子!神醫哪里是那麼好找的,怎麼偏偏就不相信?!”
抓住了朱元的手,簡直把當了天下掉下來的一般:“這位姑娘,你快些帶我去找……哦不……你先去看看我兒子,我兒子燒起來了……”
“不行。”朱元搖了搖頭,抬起頭很認真的看著蘇夫人,抿說:“蘇夫人先帶我找一個人吧。”
蘇夫人:“……???”
阮嬤嬤:“!!!……”
這家伙是來搞笑的嗎?不是說幫人找人的嗎?怎麼還自己要蘇夫人先幫著找人了?
蘇夫人從震驚中回過神來,木木的有些反應不過來的問:“你要找誰?”
“找剛從江西新余過來靠親的蘇付氏,蘇夫人能幫我通報一下嗎?”朱元面帶希冀,像是一個孩子那樣,還補充了一句:“是對我很重要的人,若是您幫了我,蘇公子的病包在我的上。”
小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托啦 (>.
穿越古代,陸清靈被債主包圍,無語望天︰“不帶這麼玩的!!!”更有四歲包子三百六十度環繞叫“娘親”,單身狗陸清靈再次望天,“給孩子算什麼本事!有本事再給個孩她爹啊!”某天包子牽來一個大將軍,“娘親,這是我爹!”
陸雲檀是平南侯府的嫡女。 年幼時母親去世,父親娶繼室入門、生下與她同父異母的幾個兄弟姊妹後,她就已經被排擠在平南侯府邊緣,好在後來被太子李明衍接進了東宮。 在東宮生活的八年,李明衍如父如兄,對她管教甚嚴。 陸雲檀敬他,不敢叫一聲哥哥,只敢喊殿下,更是從心底裏怕他,守着森嚴的規矩,不敢越雷池半步。 無人知道,陸雲檀更愛他,愛得癡狂,偷偷藏着他的發,他的紙與帕。 殿下差人送來了一匹繡緞 我當着衆宮女的面將它壓在箱匣最底層 入夜後偷偷拿出緊貼肌膚 想要殿下您的手 狠狠撕碎它,滾燙的薄脣用力吸咬我的耳珠,看你淡漠的眼漸漸染上迷情 是我做過最旖旎的夢。 可她明白,這位矜貴清冷的太子殿下從來沒有對她動過心。 . 朝野衆臣眼裏,當今太子李明衍如謫仙下凡,清冷高貴,無論是品性與能力,皆爲歷代儲君之最。 這位完美的儲君殿下向來克己慎獨,唯一的出格之事,那就是枉顧禮法,將平南侯府那個小姑娘深養在東宮。 衆人以爲儲君殿下就是可憐小姑娘母親早亡,動下惻隱之心。 但只有李明衍自己知道,他動的不只是惻隱之心。 對她,是偏執、是掠奪,是要拼命剋制才能忍下的控制慾,是日日夜夜想將她禁錮身邊的瘋狂佔有。 . 終於有一天—— 裝有陸雲檀一切小祕密的小匣子被徹底打翻,所有太子殿下的東西散落一地。 她慌亂想撿起,最後撞進李明衍那深不見底的眼眸。 他一步一步逼近,最後那雙尊貴無比的手輕蒙她雙眼,鉗制她細腰,不讓她逃脫半分,聲音低沉繞耳畔:“原來忍得這麼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