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薄景州坐在寬大的辦公桌后,手中握著簽字筆,正專注地在文件上簽下自己的名字。
他的辦公室是現代簡約的風格,墻壁上掛著幾幅象畫,角落里擺放著幾盆綠植,給這個空間增添了一抹生機。
薄景州是個工作狂,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基本都在工作,有時候他的助理都心疼總裁了,可總裁卻從不給自己放假。
最悲催的是,總裁不放假,他也沒得假啊。
為薄景州的助理,最大的心愿就是總裁能給他自己放幾天假。
“薄總,到您和蘇小姐見面的時間了。”助理林安輕聲提醒道,他站在辦公桌前,手中拿著日程表。
薄景州抬起頭,看了眼墻上的時鐘,微微點頭:“好。”
林安打算退出辦公室,誰知,薄景州卻住了他:“等等,你回來。”
林安折返回來,疑地看著薄景州:“薄總,還有什麼吩咐?”
薄景州陷沉思。
他和蘇雨棠的婚姻屬于商業聯姻,他對這種形式很排斥,但迫于家族的威,他卻不得不答應。
可是,他并不想讓蘇雨棠對他產生任何,因為他知道自己并不適合談,更不適合結婚。
薄景州猶豫了一下,然后問道:“怎樣才能讓不喜歡我?”
“啊?”
林安愣了一下,隨后反應過來薄總所說的話。
心中不由腹誹:像你這樣的工作狂,冰山臉就夠了,沒有哪個孩子喜歡。
但他當然不敢直接說出來,只是笑著回答:“薄總,這個,我倒是有個辦法......”
薄景州挑了挑眉:“嗯?什麼辦法?”
林安清了清嗓子,提出了自己的建議:“您可以考慮改變一下造型。”
薄景州聽后,眼中閃過一疑,但最終還是決定嘗試一下,他相信林安的判斷,畢竟林安跟在他邊多年,對他的形象和風格了如指掌。
“這事給你了。”
“好的總裁,我這就去辦。”
不一會兒,林安請來了專業的造型師團隊。
只是此專業非彼專業。
大概二十分鐘后.....
薄景州站在鏡子前,看著自己的殺馬特造型,臉都綠了。
他的頭發被染了五六,短上、低腰、炫酷墨鏡,以及亮系的穿搭,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是從某個神病院走出來的一樣。
“林安,這就是你的辦法?”薄景州的聲音冷冽,如果眼睛能殺人,他的刀眼已經將林安千刀萬剮了。
他覺得自己這樣子去見蘇雨棠,簡直就是一場災難。
林安尷尬地笑了笑:“薄總,您放心,這個造型肯定能讓蘇小姐對您失去興趣。”
雖然有些生氣,但林安的話不無道理,看著鏡子里的裝扮,就連薄景州自己都嫌棄,若是蘇雨棠見了,那肯定不會對他興趣。
只是,這種造型實在是超出了他的接范圍。
然而,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想到顧越澤那一頭藍,確實丑得沒孩子喜歡,薄景州心里有了譜。
他深吸一口氣,決定就這樣去見蘇雨棠。
臨走前,他扭頭看向林安,眼中閃過一認真:“別忘了我跟你說的事,查到那個人的消息立刻告訴我。”
林安點頭,表認真:“是,薄總。”
薄景州走的總裁專用電梯,沒有其他員工看見,所以除了林安,不會有人看到他的新造型。
當他走進約定的咖啡廳時,蘇雨棠已經坐在了位子上。
看到薄景州的樣子,眼中閃過一驚訝,薄景州是個非主流神小伙?
吞了吞口水,盡量使自己看起來淡定。
“你就是薄景州?”
蘇雨棠角。
但聽得出來,的聲音溫而禮貌。
薄景州坐下,有些不自然地了自己的頭發:“沒錯,是我。”
蘇雨棠甩了下自己的紅,笑著出手:“你好,我是神小妹,啊不,我是蘇雨棠。”
薄景州淡淡的瞥了眼的頭發,又略過的手,便收回了視線。
蘇雨棠也不尷尬,默默收回小手,看著薄景州的眼神帶著一好奇:“你的造型很有個,是最近流行的嗎?”
薄景州尷尬地扯了扯,拿起咖啡抿了一口:“嗯,算是吧。”
他以為自己這個樣子會嚇到蘇雨棠,讓產生退婚的想法,但蘇雨棠似乎并不介意,以至于他都有些佩服這個人的修養。
“薄先生,沒想到我們的審竟然如此相似。”蘇雨棠忽然角揚起,半開玩笑地說道。
薄景州淡淡道:“嗯,我也沒想到。”
兩人面上笑笑,其實放在桌底下的拳頭都握了。
蘇雨棠試圖看清薄景州的臉,但他的殺馬特劉海遮住了半邊臉,加上戴了一副超大黑墨鏡,完全看不清他的樣子。
不過這都不重要,既然不想給看,那便不看吧......
“薄先生,其實我知道你為什麼會這樣打扮。”蘇雨棠突然說道,的眼神中充滿了理解。
薄景州一愣,抬起頭等著的下文。
“你是不想讓我對你產生,對嗎?”蘇雨棠一針見。
薄景州沉默了一會兒,同樣開門見山:“是的。”
蘇雨棠笑了笑:“其實你不用這樣,因為,我并不打算對你產生。”
薄景州藏在墨鏡后面的眼眸沉了沉:“為什麼?”
蘇雨棠笑著喝了口咖啡,淡定道:“因為我有我自己的生活和目標,我不會因為一場家族聯姻就改變自己的人生軌跡。”
薄景州聽后,眼眸微微瞇起,他發現自己小看了這個人。
雖然長得丑,打扮得也很沒品,但說的話倒是很合他的心意。
“既然如此,那我就直說吧。”薄景州開口說道。
“嗯?”
蘇雨棠表示好奇,接著就看到薄景州從邊的文件袋里取出了一份文件。
“蘇小姐,這是我擬定的婚前協議,你看一下有沒有問題。”薄景州將文件遞給蘇雨棠,他的語氣和平時談工作的時候并無兩樣。
蘇雨棠接過文件,開始仔細閱讀。協議的容無非是一些常規的條款,但有一條引起了的注意。
薄景州要求婚,并且定下一個三年的契約協議。
“薄先生,您能解釋一下這個婚的條款嗎?”蘇雨棠抬起頭,看著薄景州,眼中閃過一疑。
薄景州解釋道:“我之所以提出婚,是因為我不想讓自己的婚姻為公眾關注的焦點,我更希我們的婚姻能夠保持低調,不被外界打擾。”
蘇雨棠聽后,沉默了一會兒,明白薄景州的顧慮,像他這種份地位的人,他的私生活確實需要保持一定的。
薄景州手指就能引起整個東亞經濟的波,更別提他結婚的消息了。
“那這個三年的契約協議又是什麼意思?”蘇雨棠繼續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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