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夏晚枝對網上的事一概不知,那天從法院回來后,又一頭扎進了工作中。
早上八點,暖烘烘的從臺上灑進來。
夏晚枝臉憔悴,腦袋上頂著一個窩,著腳從音樂室走出來。
而后的音樂室里,一片狼藉,木制地板上滿是被皺的白紙團,鋼琴旁的桌子上還有一桶吃了一半的泡面。
夏晚枝是原創型歌手,大部分歌曲的作詞和作曲都由親力親為。
可現在閉關了一個星期,還是什麼都沒寫出來,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要江郎才盡了。
夏晚枝煩躁的抓了抓頭發,走進廚房倒了杯水,一腦地全部灌了下去。
這時玄關傳來靜,走出廚房,看到姜落提著購袋和早餐走進來。
“姜姐,你怎麼來了?”
姜落抬頭,看到眼前的人這副模樣,就知道這幾天又沒有好好吃飯睡覺。
皺了皺眉,“去超市給你買了些吃的。”
說著,姜落低頭換鞋,然后把早餐擱在桌子上,又提著購袋進了廚房,“看來得盡快給你找個助理了,不然我百忙之中還得過來看你有沒有被死。”
夏晚枝之前其實是有助理的,只是前些天小姑娘找到,說自己懷孕了要和男朋友回老家結婚,因為懷孕助理這份工作可能就干不了了。
看著這個大學剛畢業沒多久的小姑娘,嘆了口氣,結完當月的工資后又額外給轉了兩萬塊錢,算是結婚的份子錢。
“嗯,我先去睡了,好困。”夏晚枝一邊打哈欠一邊往房間走。
正在往冰箱里放水果的姜落走到廚房門口探出個頭,“不吃點東西再睡?先把早餐吃了啊。”
回應的是臥室門被關上的聲音。
……
夏晚枝這一覺睡了很久,一直到晚上九點才悠悠轉醒。
睜開眼看著天花板,睡眼惺忪,眼神有些迷茫,腦中浮現的是溫辭遠那張冰碴子臉。
可能是因為前些天在法院見過他的原因,本來已經很久沒有夢到過他,今天突然又出現在了的夢里。
醒了會神,夏晚枝掀開被子起床,洗漱完后去廚房找了點吃的。
填飽完肚子,突然想起來一天沒看手機,于是又來到音樂室,找了半天,最后在吉他后面找到了手機。
夏晚枝點亮屏幕,發現有好幾個未接電話,有幾個是宋初打來的,還有幾個來自小姨白冉。
夏晚枝自忽略宋老板,直接給白冉回了個電話過去。
電話接通得很快,一個溫的聲從聽筒里傳出來:“喂,枝枝。”
夏晚枝拿著手機走出音樂室,“嗯,小姨,你找我有什麼事嗎?我剛剛在睡覺。”
“也沒什麼事,就是想問問你明天晚上有沒有空,有空的話來家里一起吃個晚飯,順便見見我男朋友。”
夏晚枝從上個月就知道自己小姨了個男朋友,據說是淮城大學的教授。
但由于工作忙,一直沒見上面。
雖然現在工作也忙,但想起來自己也有好些天沒去看看小姨了,便應下了。
-
隔天,夏晚枝沒有繼續工作,而是打掃了下音樂室的衛生。
下午五點,夏晚枝開始收拾自己。
倒也沒有特意去打扮,只是化了個淡妝,穿搭也很簡單,淡和淺牛仔。
因為白冉住的地方離夏晚枝住的地方有點遠,開車大概要半個小時。
本來想著今天是周日,車流量會比較大,所以特意早點出了門,結果還是在路上堵了好一會兒。
直到七點,的車才緩緩駛進小區停車場。
在里面開了一會兒,夏晚枝都沒看到有空車位,拐了個彎,繼續環顧四周,終于在一個角落找到了一個停車位。
開過去,看了看位置,這個停車位旁邊有一輛車,另一邊是墻壁。
夏晚枝駕照考了有一年,雖然平常車開得不多,但上路基本不問題。
唯一有點小問題的,就是倒車庫,每次都要找角度找很久才停好。
所以夏晚枝此時特別小心,雙手握著方向盤找角度找了半天,等終于找到一個認為合適的角度后,小心地觀察著位置準備慢慢倒進去。
結果剛倒進去一點。
下一秒。
到車子震了一下,還伴隨著輕微的“嘭”地一聲。
夏晚枝有種不好的預,立刻下車查看,便看到自己的車尾和旁邊那輛黑賓利的車挨在一起。
絕地閉了閉眼,頓時心涼了半截,唯一值得慶幸的是,也算是個有錢人,應該能賠得起。
因為害車車主不在,夏晚枝作為藝人,又不好隨便留自己得聯系方式,于是就只能從車里找了紙筆寫下了經紀人姜落的電話號碼,然后小心地別在害車的雨刮上。
解決完這個問題,夏晚枝重新回到車上,把車開出來一點,猶豫要不要換個停車位。
但想到剛剛一路開過來,本沒看到有空車位,除非現在有車開走。
思考間,放在副駕駛的手機響起,夏晚枝拿過手機接通。
“枝枝,到哪了?”
“在停車場了。”
“好,飯也快好了。”
“嗯,我馬上上來。”
掛斷電話,夏晚枝決定還是把車停在這兒。
小心翼翼地打著方向盤,然后找準角度,深吸一口氣直接將車倒了進去。
這回倒是很順利,夏晚枝終于松了口氣,松開方向盤的手手心全是汗。
下次出門還是不開車了,夏晚枝暗暗地想。
下了車后,夏晚枝戴著口罩和鴨舌帽從后備箱提上帶過來的東西,然后乘電梯上樓。
到了門口,按了按門鈴。
等了十幾秒,門才打開。
夏晚枝抬眼,看到眼前的人,神一滯。
“溫律師?”
男人淡淡地嗯了聲,“進來吧。”
這語氣讓夏晚枝懷疑自己是不是走錯門了,看了看門上的門牌號,沒走錯啊。
有些不可思議,他怎麼在這里?
想到白冉的話,夏晚枝沉默了。
難不他就是小姨的男朋友?
所以他現在除了當律師,還在淮城大學教書?
前世,李琴兒替代李水水上大學,搶了她的生活,又搶了她的男人。在絕望中凍死的她發誓,如果能從來,她要奪回屬于自己的一切。重活一世,為了實現自己的誓言,打臉渣男,腳踩渣女,懟死虐她千萬遍的渣婊親戚。人這一生,果然還是要為自己活。但是當她還是個雛…
【貌美軟糯釣係小嬌嬌x位高權重瘋批大佬】薑杳杳穿書的時候,她正嬌滴滴坐在反派大佬腿上,紅唇貼向男人側臉。軟聲甜氣,媚眼如絲,“裴先生,杳杳仰慕您很久了……”男人垂眼看她,眸底冰冷毫無波瀾。下一瞬,手腕被攥住。原主偷偷握在手裏的匕首暴露在燈光下,寒芒閃動。背鍋俠薑杳杳:“!!!”……書中她有印象,捅刀子失敗後,反派大佬心狠手辣陰鷙冷血,當即就把炮灰女配薑杳杳剝皮削骨,做成了燈籠。反應過來的薑杳杳小臉一白,瞳孔震驚。她又慫又怕,磕磕絆絆地說著解釋的話,反派大佬麵無表情地看著她,薑杳杳差點覺得自己又要死了。可誰料——反派大佬摩挲著刀柄,低沉聲線禁欲又撩人,連氣息都仿佛環繞在她耳邊:“不是說仰慕我,然後呢?”-裴珩其人,涼薄狠戾,偏執冷情。在沒遇見薑杳杳之前,他如高山薄雪,俯視眾生。無數名媛狂蜂浪蝶般爭奇鬥豔,他連一個眼神都欠奉。可後來,他的目光總是不由自主地追隨著那個纖細身影,不厭其煩地哄她吻她,說盡世界上最好聽的情話。他的寶貝杳杳蜷縮在他懷中,烏發紅唇,漂亮小臉眼尾暈開一片薄紅,甜軟嗓音微微發顫,“裴珩……老公……”
“我錯了,我不喜歡傅硯洲,我不配喜歡他……”高中三年是程箏的噩夢,往後七年她依舊活在陰影裏。而傅硯洲和虞湘湘卻一直是高高在上的存在。他們不僅讓她自卑,不敢抬頭走路;虞湘湘更是冒名頂替,上了她的大學。十年後,程箏決定為自己討個公道。可繼兄卻把她送到了傅硯洲的床上。那個有權有勢有手腕的男人把她折騰得骨頭渣都不剩,告訴她:湘湘頂著程箏的名字,有她在的地方,就沒有你。再後來,程箏死了。傅硯洲變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瘋批。他不擇手段地找到她,把她抵在角落裏,雙眼猩紅。“我惦記了這麽多年的人,你覺得,你跑得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