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佇立在床邊的陸晏舟,意識到自己還只穿了件后,拉起被子裹住,“你你你干嘛呢,出去!”
陸晏舟沒搭理,拿起落在床鋪的冰袋,示意,“趴好。”
“你——”姜綰憋紅一張臉,他膽子未免也太大了!
“你跟我知知底。”
“……”
姜綰深吸一口氣,他是暗示那晚的事!表悶沉地趴下,把自己脯的位置捂得死死的。
陸晏舟倒也沒閑暇時間欣賞眼前這副盎然春,仔細替敷著淤痕。
手指不經意到,像有什麼在心上漾,怪得很。
咬了咬,打破沉寂,“你怎麼知道我在材室啊?”
“有人告狀。”
想到那個齊劉海生,片刻,又問,“陳飛雪被停學分,是你做的?”
畢竟他是晏教授,在京大還是有說上話的余地。
他嗯了聲,“怎麼報答我?”
咂舌,“你作為教授,你救學生還需要學生報答,你——啊,輕點~”
疼得喊出聲。
完全不知在這個狀態下,聲音幾分態,到骨子里。
陸晏舟手上的作停住,掀起眼皮看,嗓音低啞,“喊什麼?不知道在男人面前發出這種聲音,很危險嗎?”
姜綰把臉埋枕頭。
覺“尸”的。
或許是太安靜了,姜綰險些繃不住,好在,他的一個電話打斷氣氛。
陸晏舟出門接聽,江真說,“三爺,那個姓的家伙出現了!沒想到這三年他居然躲在錦園,還是百寶閣的老板!連古文玩圈的人都尊稱他為爺。”
但不得不說,那個姓的也是個有本事的。
靠看跟來鑒定真假,而且從未看走眼,在圈里只要是他出的貨,價格都能炒到最高。
若非三年前他靠手段從Y國商人那騙走了三爺母親的陪嫁,一顆價值千金的夜明珠之后,消失不見蹤影,他早被三爺剁碎扔河里喂魚了!
陸晏舟摘下眼鏡,幽眸深不見底,“百寶閣?”
“沒錯,不過店里的人說,他幾乎不在店里,那些員工甚至都沒見過他。這孫子會躲的。”
“派人繼續打探他的下落,不要打草驚蛇。”結束通話,他向室。
姜綰從簾子里探出個腦袋看他,與他視線相后,又了回去。
鬼頭鬼腦的模樣,引他發笑,“鬼鬼祟祟做什麼?”
“才沒有!”穿好上,規規矩矩地走了出來,“我先回去考試了,還有,咱們倆以后還是假裝不認識吧,多尷尬啊…”
不等陸晏舟開口,姜綰腳下抹油似的,跑得比兔子還快。
他戴上眼鏡,瞇眸,這麼快就想擺他了?
可惜…
會主他的。
…
因補考遲到了四十分鐘,姜綰這門專業課,又意料之中的掛了,徐意湊到位置旁,“你真是掛科大王,劉秀都沒你秀!知道有考試你還遲到。”
拿出課業,“又不是我想遲到,是陳飛雪找人堵我。”
“話說,陳飛雪被停學分,不會是你富二代男朋友出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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