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錦川挑眉,“包廂是沒有監控的,至于室外,我已讓人核實過,他們進包廂時,那對翡翠耳環還在我妹妹上,包廂其他人都搜查過,除了令妹之外,令妹反應很有嫌疑。”
沈雅詩心里不由咯噔了下,明明真的沒有注意到何歡的配飾,更不清楚什麼翡翠耳環。
沈黛西轉頭審視著沈雅詩,似乎想到下一步要做什麼。
“姐,你干嘛這樣看著我,我真的沒有拿。”沈雅詩搖頭否認。
“你若不同意搜,今晚,你真的出不了這會所的門的。”沈黛西也不想這樣,與何錦川這樣的男人,行不通,更何況在金樽龍這種地方,手在沈雅詩上從上到下搜了一番,結果在后袋上到了。
“這是什麼?”沈黛西蹙眉,托著手里的東西,往沈雅詩眼前一舉。
“姐,我沒有,這是栽贓。”沈雅詩眼瞳著的悲憫,整個人呆呆站著,不愿意接這個事實。
何錦川眉梢輕挑,“按你姐的說法,凡事總的講究個證據,東西從你上搜出來的,事實勝于雄辯,你先出去待著,我有話要跟你姐講。”
沈黛西看了沈雅詩一眼,頭痛裂,抬眼示意出去等著。“你先出去,別沖,為了自己的名譽,最好管住自己的。”
沈雅詩想反駁,看到沈黛西正狠瞪著,瞬間刺頭都順了下去,自個走出去,關上門,包廂里只剩下何錦川和沈黛西兩個人。
何錦川面溫順,手里握著高腳酒杯,一下一下地晃著。
“沈小姐,這對翡翠耳墜價值500萬,盜價值認定為刑法規定的數額特別巨大,若我報警,令妹是要坐牢的。”
沈黛西怎麼會不知道這個,堅信沈雅詩被人栽贓的。
何錦川好歹是一個上流階層的人,至于為何要為難一個尚未畢業的在校生,原因不得而知。
怕只不過是,上有著對他有利的價值。
“何,打算怎麼理?”
何錦川昂頭品一口酒,掀起眼瞼盯著看,似乎在思忖些什麼。
“若我說不打算報警,看在你的面上,教訓我妹妹對令妹的誹謗,你意下如何?”
沒想到何錦川這麼通達理,沈黛西有些意外,我妹妹本來就是被你妹妹栽贓的!說白了,何只不過想利用我而已。”
何錦川低笑,“所以說,做人做事得小心謹慎,落下把柄,也不能怪人有心。”
這也難怪,不管這耳墜是否真是沈雅詩的,還是被人栽贓的,在權貴面前,就是沒有也可以羅織罪名作為犯罪的理由,一旦進去,這輩子徹底毀掉。
無力再次來襲,個人的力量弱小宛如螻蟻,被權貴隨意拿。
何錦川放下酒杯,抬手朝門口一舉,“讓你妹妹下次悠著點,都大學生別這麼天真魯莽。”
沈黛西不是矯的人,也不跟他客氣,“那多謝了。”
何錦川微笑著點了點頭,目送沈黛西出門。
沈黛西走出門外,拉著站在門邊的沈雅詩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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