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長風也想不出,但如今一切迷霧重重,不管如何防患未然總沒錯。
“你們別瞎想,只管看著他老人家就是,若有異常先來報于我。”
“是!”
又過了約莫兩刻,章銘順一臉饜足地出了玉壺春。等他走遠,晏長風又離開酒肆,大搖大擺地進了瑤娘所在的雅室。
正趕上瑤娘從后院穿暗門回來,衫未整,發髻散,乍然瞧見雅室有人,當場嚇得魂魄齊飛。
“二……二姑娘?”
饒是瑤娘一向沉得住氣,此時也慌得心口跳,咬,強忍驚慌,“你怎麼過來了?可是家里出了什麼事?”
晏長風不答反問:“瑤娘說要來請道人,可請了?”
這樣問,瑤娘便完全肯定,二姑娘已經不信任了。
那就能肯定,之前的一切都是二姑娘試探,也就說明二姑娘沒證據,跟蹤來也沒捉在床,那就不能拿如何,只要堅持住這幾日,往后晏家就是說了算,二姑娘如何看也就無足輕重。
思及此,瑤娘不慌了,甚至從容地整理了一下散的頭發,“我今日就是為這個來的,自然是請了,我說府上有個丫頭中了邪,主母怕家里不干凈,著急請道人,章家姨娘也熱心,說無論如何今日就讓那道人去府上。”
晏長風毫不掩飾地出驚喜,“如此可太好了!”
也是沒想到,瑤娘還沒忘了這事。
瑤娘笑道:“大姑娘是有福之人,必會逢兇化吉,二姑娘不必太過憂心。”
“承瑤娘吉言。”
晏長風毫無發作跡象,越發讓瑤娘肯定,二姑娘今日跟蹤前來毫無收獲,不然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哪里這樣沉得住氣,怕是早就嚷嚷著揭穿。
兩人裝模作樣地結伴回了家,約莫不到一個時辰,果然有個瞎眼道士上了門。
晏長風親自引著他去到大姐的院子,瑤娘與姚氏一并跟隨。
那瞎眼道人一邁院子里便煞有介事地說此間有邪祟作祟,然后揮著拂塵一通舞,端的是人眼花繚,不知所謂。
晏長風牙疼地忍了他一刻鐘,然后耐心告罄,打斷他:“道長可把那邪祟趕跑了?”
道人拂塵一收,額頭上的汗,說:“那邪祟很是厲害,貧道只是暫時將其驅散。”說著從上拿出一個小瓷瓶,“這是我親自煉制的丹藥,還請給中邪之人每日服用一丸,此藥可強健,增強氣神,所謂氣神不足則百邪,只要連續服用此藥七日,邪鬼便不敢再近,另外還需佩戴一些辟邪之,如此雙管齊下方能保平安。”
“這麼神奇?”晏長風一臉不信地瞅著那瓷瓶,“道長還沒瞧一眼人就斷定此藥對的癥?”
道人不慌不忙回:“貧道道多年,只憑此院邪氣大盛,便能斷定府上必邪祟困擾,此藥只為增強魄,尋常人亦可服用,服之百利無害,至于其它病癥并非貧道擅長,看之無用。”
晏長風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既然如此,不如道長留下,先服用此藥七日給我瞧瞧,若是無礙,我自會重金酬謝,若是有什麼差池……”
道人也是沒想到這家人如此質疑他,有些不大高興道:“小姐這是何意?此藥諸多人服用過,皆無礙,小姐若是信不過貧道,還請另請高明。”
“道長莫要生氣,實在是不得已。”晏長風頗是為難地嘆了口氣,“你可知屋之人乃皇親國戚,吃飯服藥皆要人先試,便是宮里太醫開藥也不能直接口,您雖然是得道高人,也照樣不能例外的。”
道人顯然沒料到還有這一層,一時語塞:“這……”
“您高人貴,不試我也理解。”晏長風給他遞了個臺階,“要不這樣,我拿這藥去找人查驗,若沒有問題自然就無需人試藥,若是有問題,那道長怕是要去北都大理寺坐一坐了——當然了,我相信肯定沒問題的對吧道長?”
明明說話不見力,道人的臉卻頓時煞白,一雙翻著白眼珠子的瞎眼不安地抖著,額上剛剛去的汗無端又冒了出來。
“怎麼,這樣也不行?”晏長風看他這副模樣就知道有問題,冷笑一聲道,“那便恕我懷疑道長做賊心虛了,來人,把他給我綁了,哪里來的江湖騙子居然騙到晏家頭上!”
“小姐莫要綁!”高深莫測的道人立刻嚇了慫蛋,“這藥不是我的,出了事可千萬莫要算到我頭上啊!”
“從你懷里掏出來的,不是你的是誰的!”晏長風語氣帶,“給我綁!”
“是府上姨娘給的!”瞎眼道人被嚇得口而出。
瑤娘神驀地一變,“休要胡說!我本沒見過你!”
“這,這是怎麼回事?”姚氏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弄懵了,驚詫地看著瑤娘。
第6章 發落姨娘
道人為了自保,不打自招地把什麼話都說了。
“你我雖沒有見面,但請我來的人是以你的名義,藥也是以你的名義給的,我通醫理,一聞便知此藥摻了毒,我本不想干這害人的勾當,但他們威脅于我,我只好昧著良心上門。”
“竟有這樣的事!”姚氏一輩子鮮直面這樣的毒之事,氣得渾發抖,但即便如此,也依舊沒把瑤娘當做壞人,“瑤娘,這到底與你有沒有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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