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禹銘要跟古凌汐進大堂,卻被角落從走廊竄出來的古凌沨拉住了。
他沉著臉說:“長老們的意思,今天就老爺子跟長老堂的五個長老在就行了,其他人不能進去。”
隨后,他扭頭跟古凌汐說:“汐兒,你進去吧。大哥在,爭取保護你。”
古凌汐無奈地笑笑:“大哥,就是陳程跟長老堂舉報的,你自己老婆造孽的。不過跟莫梓晨在一起,是我自己種的苦果,我認。”
拍了拍陸禹銘的手背,示意他不要著急。
“我可以沉著應對的,你別怕,等我就行。”
臉上帶著笑,踏著輕快的步伐,毅然走進了祠堂里面。
祠堂氣氛很沉重,人一進去,所有人的目都聚焦在了的上。
“大爺爺好,爺爺好,莫爺爺好,各位長老好。”
古定征搶在長老們開口前,先開口道:“小汐,一切都實話實說,該怎麼就怎麼樣。”
那個聲音鏗鏘有力,威嚴的聲音充斥著整個祠堂。
五個長老,互相看看,后面達了一致的意見。
由古衡岳開口。
古衡岳很嚴謹地開口:“凌汐,關于你跟你晨哥舉報我昨天也跟你說過了,你是否認可這個舉報?就是說你們是一對。”
古凌汐看了一眼莫梓晨,莫梓晨臉上的傷已經好了七七八八,神明顯有一些慌。
但是他很快就穩住了。
他出了一個警告的眼神,意思是讓古凌汐別說話。
其實完全不在乎這個威脅,今天來這就是能豁出去了,該怎麼樣就怎麼樣。
沖坐著的人緩緩說:“我需要糾正一下,我們是曾經在一起過,但是已經分開了,我分的手。”
莫欽明冷著臉問:“你們是誰追的誰?”
古凌汐想了一下,回話道:“我喜歡的他,我開始追他,但是最后,是他表的白。”
莫梓晨忍不住辯白:“不是這樣子的,我是不忍心看不開心,所以才順水推舟。”
被傷多了,再聽這些話,心也沒有昨天那麼梗了。
終究還是那個痛徹心扉的總結:眼瞎,心盲,腦殘。
他看了一眼古凌汐,發現沒有回,以為接了他的要求。
他無所顧忌地補充說:“凌汐比我小不,喜歡我是有可原的。但是我不該因為顧忌緒,就和在一起。我犯了這個錯誤,我愿意接懲罰。”
明明是主犯之一,三言兩語就變了脅從犯,莫梓晨那張,真是很厲害。
老實說,他不應該在莫家做總裁,而是應該去莫家的售后部,去解決那些投訴的客戶。
可以甩鍋都是客戶的錯。
古凌汐努努,不認可地說:“我喜歡他,是我當初年輕不懂事,以為喜歡的是一個溫,有當擔的人,結果發現不是,所以我迷途知返,及時止損了。”
現在的,火氣又有點上來了。
等會,如果莫梓晨還不要臉,一定會跟他撕破臉皮,死干到底。
莫梓晨很慌地解釋說:“事不是這個樣子的,是勾引我在先的。”
勾引兩個字又出來了,古凌汐不打算忍了。
直接掏出來手機,把聊天記錄調取出來,給家里的老爺子看。
后面都是莫梓晨那些求復合,以及三觀不正的話,包括但不限于給畫餅,等滅了其他的家族,就修改家規跟在一起。
余家的那個長老余永華,臉沉的很難看。
莫梓晨居然想對他們余家出手,是真的很不顧團結,這種人真不配繼續做家主了。
余永華黑著臉說:“事現在已經很明了了,古凌汐雖然犯了家規,但是莫梓晨的想法很危險,我認為他已經不適合做一家之主了。”
停頓了一會,余永華瞪了一眼給莫梓晨,“不換人,五大家族的團結就毀于一旦了。”
莫梓晨眼神帶有殺氣,他現在想掐死古凌汐的心都有了。居然把一切都抖摟出來了,敢他昨晚說的那些全是廢話。
他忍不住辯解道:“事不是這樣子的,我是看我結婚的事給造了很大的影響,我怕想不開,我才說那些話安的。”
但是這些話,在場的人都是老謀深算,沒有人會相信他這個辯解的鬼話。
反而,在大家心中,他的形象大打折扣。
如果大大方方承認,大家還會敬重他是一個漢子,還能夠帶領家族走上巔峰。現在是品行都不過關,莫家的長老都對莫梓晨失頂。
古凌汐很誠懇認錯:“之前是我違反了家規,我愿意接家族的懲罰。”
事已經發生了,也愿意接懲罰。
莫梓晨還想爭辯什麼。
古衡岳直接說:“凌汐,知錯就改善莫大焉。既然你已經知道錯了,就按照慣例懲罰吧。在古家祠堂關閉五天,上下午晚各跪一小時。你態度還可以,三餐就不罰了。”
罰完,他還看了一眼古家的兩個老爺子,他們都沒有意見。
隨后,莫欽明也罰莫梓晨了。他就按照古衡岳的標準去罰,不過他是在莫家的祠堂罰。
但是余永華并不同意。
余永華很生氣地說:“我同意凌汐的懲罰,但是莫梓晨的太輕了。他居然心思破壞五大家族的團結,那就應該撤去家主的位置。”
這話一出,大堂的人面面相覷。
古定征率先說:“對于此,我古家不發表意見。凌汐,你跟你衡岳爺爺去跪祠堂,眼瞎也是一個錯,是該罰。”
古凌汐本來還想留下來看好戲的,但是被帶走了。
在門口,陸禹銘立馬湊上來。
古定征看了他一眼,補充了一句:“陸家那個小子,一看就是知不報,一塊跟凌汐去祠堂呆著。”
轉他又跟古衡岳說:“衡岳,你跟陸昂說一聲,就讓陸禹銘一起去古家的祠堂跪著。”
古衡岳面難,他說:“征哥,這個不太好吧。陸家小子放錯,應該去陸家的祠堂跪著,而不是去古家的祠堂。而且他們兩個青梅竹馬一起在罰,會不會……”
他沒有說完的話其實是,會不會是減輕了古凌汐的懲罰,畢竟給了一個人作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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