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愣了下。
星耀這是想簽?
仔細研究過了,簽約主播和非簽約主播待遇是不同的。
非簽約主播的直播次數限制也很大,而且后續沒有什麼曝的機會。
那些推薦位都是留給平臺的簽約主播的。
能火是有個大佬點贊了和幸運的視頻,發到了首頁,因為瀏覽量過高又趕上新人活才能上去的,不然本沒機會。
簽約主播,可以嗎?
溫抱著試試看的心態添加了對方的微信。
此時,星耀。
“溫這個新人不是我對接的,怎麼加到我這來了?”
于木拿著手機過來找總經紀人。
他是星耀負責帶主播的經紀人之一,也是星耀里業績最差的經紀人。
溫兩場直播雖然沒拿到多錢,但星耀還在發展階段,本著寧可錯簽也不肯放過的態度,只要數據稍有潛力的都會發出簽約邀請。
于木帶了許多這種新人主播,可一個都沒帶出來。
溫的數據還算不錯,并沒分配到他這,但系統給溫的聯系方式就是他的。
“既然分給你,你就帶。”
“再不出業績,你也該滾了。”
負責他們的總經紀人不耐煩的看了他一眼,并沒什麼好臉。
于木不再說話,回去通過了溫的好友請求,跟溫聊見面談合約的事了。
于木走后。
有人推門進來,笑看了那位總經紀人一眼,“一個小新人還想要您親自帶,多大臉啊。”
“直播是好看的,不知道開了多呢。”
“我可跟您說好了,不能給多資源,把上的價值榨干后就讓滾!”
溫和于木約在咖啡館見面。
離市區太遠了。
到的時候,于木已經快把自己喝咖啡了。
“不好意思,我來晚了,請問是于先生嗎?”
“是我,你……”
于木抬頭想抱怨幾句。
然而,看到溫那張臉瞬間愣了。
乖乖,他在公司里見到的也算多了,連明星都見過不。
可值這麼能打的,他真就沒見過幾個。
這值做個小主播太可惜了吧。
溫眨了眨眼睛,“怎麼了?”
“沒,沒事。”
“對了這是合同你看一下吧。”
“不過你還是要考慮清楚,咱們平臺給的底薪特別低,只有一千五,剩下的要靠直播禮和產品提,或者接代言之類的。”
不過小主播接到代言的幾率為零。
他也只是順提一下。
星耀給的底薪比同行業低一半,好是霸王條款,相對自由。
“我簽!”
溫沉默片刻,毫不猶豫的簽了合同。
于木看著,嘆了口氣,“你這麼漂亮,氣質又好,應該換個大平臺的。”
溫搖了搖頭,“這個平臺有我的,我不能辜負他們,不是還有提,我只要能賺到養活我自己跟狗狗的錢就好了。”
不貪多,一人一狗,一可以棲息的小窩就夠了。
于木撓了撓頭,認真打量起眼前的姑娘來。
他在這行干的時間不算長,做事不算圓,運氣也不好,以至于分到手的主播都沒什麼特。
不是他不想出績,而是他手里那幾個主播實在扶不起來。
但眼前這位真的,他只能用漂亮的不像話來形容。
“溫小姐,冒昧的問一句,你是不是很缺錢?”
溫點點頭,“我全上下加起來可支配的錢也就幾千塊。”
這兩天買了套簡單的直播設備,還有平價化妝品,又花出去一筆,的確沒什麼錢了。
“正好你缺錢,我缺業績,那咱們聯手一定能干出一番大事業來!”
于木也來了勇氣。
于木正式為溫的經紀人之后,便開始著手規劃的直播事業。
一周,溫直播了三場,績一次比一次好。
的第一批忠也漸漸培養起來,還開了群和超話。
溫在星耀部已經算得上是一個小有名氣的主播了。
轉眼,周末晚八點。
“在這聚餐啊。”
溫抬頭看了眼閃耀的‘月’兩個大字有些猶豫。
月是北城最大的娛樂會所,祁家的產業。
目前由祁宴的弟弟祁倦打理的。
“怎麼了?”
于木解釋道:“周姐今個心不錯,我帶你跟認識下,你就記得甜一點,陪周姐喝幾杯就好了。”
“溫,不是我非要帶你應酬,只是想在咱們公司混下去,背后總要有幾個靠山。”
“我知道你不是那種為了錢什麼都能做的孩,所以我跟你保證這酒局絕對沒有那種專門占孩便宜的油膩男,基本都是領導。”
不是萬不得已,于木也不會這麼著急的帶溫出來應酬,跟公司上層搭話。
實在是有人從中作梗,不想讓溫發展起來。
溫連播三期,后臺數據優異,早就能上平臺首頁的推薦位了。
可于木報上去之后,直接被打了回來,別說首頁的推薦位,邊角的位置都沒給溫留一個。
酒香還怕巷子深,沒有推薦,只維持老是不夠的。
溫看出了于木的為難。
也知道做什麼都需要際應酬,總要學會人世故。
“沒什麼,我們進去吧。”
祁家的產業如何?
別說到祁二,就是祁宴本人在這,也沒什麼好怕的。
周姐一行人在三樓包間。
于木帶溫進了包間,一一介紹認識。
“周姐,這是我新帶的主播溫,以后還得您多多關照。”
“周姐您好,我先敬您一杯。”
溫手里端著酒,有些靦腆的站在包間里,接著眾人的打量。
“哦,這就是咱們公司新簽約那個小主播啊,長的是好看的,難怪一句哥哥都能把哄上天呢。”
一道譏諷的聲音傳來。
溫看了一眼,是一個穿著小短的,年齡應該比大了幾歲。
于木一看壞了。
陶蕓蕓怎麼也在?
“既然大家都在一個公司,那就都是自己人,只要你們好好做,機會不了你們的。”
好在周姐及時發話。
笑看了一眼溫手里的酒。
溫咬了咬,“周姐,我先干了。”
仰頭將那杯高度數的白酒灌了進去。
“咳咳咳。”
溫幾乎不怎麼喝白酒。
第一次就干了一杯,辣的直咳嗽。
陶蕓蕓翻了個白眼,倒了杯酒起,“溫是吧。”
“你好我是陶蕓蕓,咱們兩個喝一杯?”
于木對溫使了個。
他知道陶蕓蕓沒安好心。
可是公司的一姐,背后站著的是公司副總裁,真得罪了溫別說賺錢了,號都要沒了,還得背上一大筆違約金。
“好。”
溫看懂了于木的意思。
忍了。
為了賺錢,能有口飯吃,誰不拿命拼呢?
就這樣溫一進包間就打了一圈,一杯杯白酒下肚,還陪著周姐唱了幾首歌。
玩到大概十點,胃里實在燒的厲害。
溫找了個借口離開了包間。
“周姐,溫酒量不好,我出去看看。”
于木跟了出去。
溫搖搖晃晃的差點栽倒在地。
“溫!”
于木趕過去扶住了溫急道:“你還好吧。”
“都怪我沒打聽清楚,我……”
“溫!”
“你他媽背著我哥來這泡喝酒泡男人?”
一道厲喝突然響起,讓原本已經醉的快不省人事的溫瞬間清醒了。
看到溫這樣,祁倦氣瘋了。
祁倦,祁宴的親弟弟,祁家二,也就是溫的小叔子。
親大嫂跟男人出來喝酒,還喝這樣,當他哥是死的?
他拿出手機快速拍了幾張照片。
“溫,你等著我這就打電話告訴我大哥,你給他戴綠帽子,你等我哥回來抓你!”
他要給親哥告狀!
讓大哥立刻回來把這人抓回家去!
“……”
祁宴回來抓……
祁宴會因為回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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