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會兒驚訝瞪眼,一會兒同惋惜,一會兒慨萬分的樣子,讓寧寒洲和蕭權兩人面面相覷。
“這是怎麼了?”寧寒洲不由轉頭問好兄弟霍戰霆。
“大概在給你們相面吧。”
這一幕何其悉,想當初許羨魚給他批命的時候,也是這反應。
他幾乎已經可以預見,他這倆好友的命數恐怕也和他一樣不會太好。
霍戰霆突然有幾分幸災樂禍,既然是兄弟,當然是有福同,有難同當。
相面?
寧寒洲和蕭權對視一眼,不約而同想到了許羨魚給霍戰霆的批命,然后心中升起了不妙的預。
許羨魚這會兒已經回過了神,同的看著寧寒洲和蕭權,長長嘆了一聲。
兩人瞬間被弄得心里七上八下的。
許羨魚先對寧寒洲道:“你八字旺,這本是好事,卻偏偏遇羊刃命,羊刃會奪財,劫,破壞原本八字里的富貴氣,因此你這一生六親不和,必須與人爭奪資源,婚姻方面也易遭挫折,且你命盤中兇星多吉星,所以命中多劫難,必遭橫禍早死。”
寧寒洲聽完臉瞬間變得很彩。
六親不和,的確如此。
他只是寧家眾多私生子中的一個,寧家子嗣眾多,他從小并不重視,時險些死在主母手上,后來認識了霍戰霆他們,境才漸漸改善。
而他想要活著,想要過得好,就必須不停跟其他兄弟爭斗,才能獲得寧家資源的傾斜。
許羨魚又轉頭看向蕭權。
蕭權頓時頭皮一,然后果然聽到許羨魚語氣憐憫的說:“你比他還慘。”
蕭權:“……”
“你命主孤辰,又帶亡神,這是極差的命格,而你孤辰又并空亡,說明你六親無依,乃是孤兒。”
蕭權驀地一怔,臉漸漸變了,因為許羨魚說的沒錯,他的確雙親早亡,是個孤兒。
“俗話說男怕孤辰,怕寡宿,逢此二星命宮之人,路多艱難,緣份難偕久,一生孤家寡人。”
蕭權眸一暗,想到心上那人,薄不由抿起。
許羨魚又忍不住嘆氣,“孤家寡人就算了,你命中還帶亡神,此乃兇星,為兇神之王,因此你一生必然運勢坎坷,易遭遇不測,英年早逝。”
蕭權沉默。
寧寒洲本以為自己已經夠慘了,現在一聽蕭權,又是孤家寡人又是英年早逝的,瞬間就覺得自己這批命也不是不能接了。
“小魚,你是不是因為戰霆剛才打了你,所以遷怒到我們上,故意把我們的命批的這麼慘啊?”寧寒洲故作懷疑道。
許羨魚搖頭,認認真真道:“我為人批命,向來字字為真,從無虛言。”
寧寒洲聞言只好自嘲一笑,看向兩個兄弟道:“我們這算不算以類聚了?”
霍戰霆揚眉,不置可否。
蕭權苦笑。
“其實你們也不用這麼喪氣啦。”許羨魚出聲安道。
“按照你們三個家伙的命格,都是極易早夭的,可是你看,你們不僅順利長這麼大,沒有缺胳膊斷,并且還個個年輕有為,地位不凡,這都堪稱奇跡了。”
“易經云:大道五十,天衍四九,人遁其一,可見上天還是留給了你們一線生機。”
“所以你們三個才能相識相,為彼此的貴人,互相扶持,同舟共濟,逢兇化吉。”
這大概就是負負得正的意思吧。
天數命理,果然玄妙。
許羨魚覺自己今天又有了新的一層悟。
而的話也染了在場的三個男人,讓他們回憶起了這些年來一起并肩作戰,生死與共的經歷,心中也是大有。
蕭權為人桀驁,卻也灑,他首先笑了起來,贊同道:“小魚說得對,命不好又如何,只要我們兄弟同心,老天爺也收不了我們去!”
“小魚,看來以后我們都得抱你的大了,你可不能只顧著戰霆一個人,對我們見死不救啊。”寧寒洲半玩笑道。
許羨魚也是一笑,眸燦爛,“相逢即是緣,你們能遇到我,說明你們命不該絕,該得我相助,既然如此,我便送你們一個見面禮吧。”
說著,拿出剩下的兩張化兇符,分別遞給兩人。
兩人接過,寧寒洲好奇道:“這是什麼?”
許羨魚:“這是化兇符,能夠化災解厄,我觀你們兩個煞氣聚頂,近期只怕會遭遇兇險,危及命,把這張符帶在上,能夠保你們命無虞。”
兩人反復看著手中疊四方形的符紙,看著一點都不起眼,實在是很難讓人相信這小小的黃符,能有這麼大的威力。
不過許羨魚之前救過楚,加之經過今晚謝尊的風波,他們早已對許羨魚的本事信了七八分。
所以兩人都慎重的將符收了起來。
“說起來,你是戰霆的未婚妻,理應我們給你準備見面禮才是,現在反倒是我們先收了你的大禮。”蕭權嘆道。
“不用客氣,你們都是老公的好兄弟,我這麼做也是為了他。”許羨魚習慣的把人往霍戰霆上推。
霍戰霆微微勾,“乖,過來給老公抱抱。”
“好哎!”許羨魚燕投林般撲了過去。
寧寒洲蕭權倆人猝不及防被塞了一狗糧。
不是,剛才不還口口聲聲嚷著離婚嗎?這麼快就和好了?
想到許羨魚給他們的批命里,說他們兩個的都不會順利,寧寒洲忍不住酸溜溜道:“我們倆路坎坷,就你一個人滿。”
霍戰霆抱著香香的小姑娘,回了一句極其欠扁的話,“命好,沒辦法。”
氣得寧寒洲和蕭權拳頭,差點上去胖揍他幾拳。
夜漸深,許羨魚在品嘗了小蓬萊的特點心后,才心滿意足的跟著霍戰霆回家。
走的時候,蕭權的手下正好來報,說謝家那邊來人了。
蕭權得親自過去理,便沒有送他們。
坐上車,許羨魚靠在霍戰霆懷里,回味著剛才吃的味甜點,心想下次還要來吃。
就聽到頭頂霍戰霆的聲音:“我的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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