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高興嗎？”

秦戎咬了咬懷里紅的耳垂，從第一眼見開始，秦戎便想，這張清絕冷淡的臉，最適合被困在他的方寸之間，出淚水。

林序臉頰兩側染上了緋紅，掙扎著想要逃走，可是別說逃走，自己連反抗他都做不到。

“寶貝，我不喜歡你上帶著其他味道”

腳踝被人死死攥住，只能被迫承著。

“喊我什麼？”

…老…老公

角溢出的嗚咽聲漸漸小了下去，秦戎的手掌落在腹部，終是林序力不支，聲音帶著哭腔。

“秦戎…我不會了…你放過我”

“乖”

“我相信你”

“暈過去一次，我就多做一次”秦戎淡淡的在耳邊威脅道。

結束的時候，林序伏在被褥上方，整個人像是被人從水里撈出來的一樣，一不，還在微微發著抖。

整個房間，窗臺，沙發一切都狼藉不堪。

秦戎去了趟浴室，又披著浴袍出來，往冰箱那邊走過去。

林序勉強抬起眼皮，臉蒼白無，渾都在冒冷汗，眼眶卻哭的通紅。

秦戎把人半抱在懷里，林序沒有任何力氣，眼神虛無，只能依靠著他才能坐起。

水擰開，瓶口著的。

林序喝的很急，水珠不斷順著下頜落，喝一半，撒一半，忽的咳嗽了幾聲，聲音很輕，每一下卻都像是用盡全部的力氣。

“慢一點，又沒人和你搶”

喂喝了小瓶水，又去冰箱拿了運飲料喂給，緩了好一會，林序才勉強恢復些神，秦戎抱著去浴室洗漱。

“張”

秦戎手里拿著牙刷，饒有興致的了牙膏來替刷牙。

大腦昏昏沉沉，秦戎的臉逐漸模糊，竟是又直接睡了過去。

子直直往下落，腦袋撞在了秦戎口。

秦戎僅用一只手就把人從盥洗臺上抱下來，看了眼凌的房間，這個房間今晚不太適合睡。

重新換了房間，在天際將明的時候，秦戎才心滿意足的抱著林序睡了過去。

……

秦戎理完所有事，回了酒店，推開門，月朦朧從窗外灑進來，林序還保持著他離開時的那個姿勢，被子蓋過頭頂，側著子。

秦戎喊了好幾聲才把人喊醒。

林序緩緩睜開眼睛，目是一片暗淡的影，以為還是在夜里，眼睛即將閉上的時候，秦戎抬手上微熱的皮“醒醒阿窈，該起床了”

大概是知道自己昨天晚上真的把人折騰狠了，秦戎溫的吻了吻的眉心“一會再睡，先吃點東西”

“幾點了？”乖順的靠在秦戎的懷里，聲音啞的不行，若不是秦戎跟靠的近，估計都聽不到？

“八點二十”秦戎抬手打開了燈“你睡了一整天，起來吃點東西”

林序連起來都費力，秦戎把人抱到沙發上。

一碗清湯面，一整天都沒吃飯，林序筷子的手都還在發抖。

輕吸了一口氣，坐在對面的秦戎輕輕笑出了聲，手把筷子從手里奪過來“我喂你吃”

林序上穿著一套藍的綿制睡，他喂一口，林序吃一口。

一碗面見了底，秦戎問“飽了嗎？”

林序低低的嗯了一聲。

吃過東西，力氣慢慢恢復了不。

“睡了一整天，你這力真夠差勁的”不過比起剛開始，好像好了許多。

林序抿了抿干的瓣，扭過頭看向別“我想去洗澡”

上應該是出了不汗，覺黏黏糊糊的。

秦戎點點頭，他明知故問“還站的住嗎？”

林序這次連眼神都懶得分給他，自己坐了一會，才挪著腳步去了浴室。

半晌，聽到浴室傳來的靜，原本還在理工作的秦戎只能把平板放下，快步朝浴室走過去。

這次林序學乖了，倒是聽他的話洗澡不再鎖門，因此他輕而易舉便擰了把手走進去。

上裹著白的浴袍，此時扶著洗漱臺邊已經站了起來，秦戎視線落在膝蓋，裝做沒看見，手掌落在漉漉的頭發上，從一旁扯了巾。

一言不發的把人抱出浴室，又拿了吹風機出來。

吹風機在耳邊發出陣陣聲響，溫暖的風從頭頂吹過，帶著玫瑰清香的發烏黑，從他指尖一一落。

林序低著頭，任由他為自己吹頭發。

待把頭發全部吹干，秦戎湊近一看，林序咬著別開臉。

他眉眼含笑“摔疼了？怎麼還哭了呢”

林序也不知道自己是疼的還是怎麼說，秦戎眼瞧著眼淚越來越多，也只是沉默的替去。

等哭夠了，才起讓人送了藥過來。

在面前蹲下，掀開白的布料，右邊膝蓋有些紅腫，皮下組織已經出現了瘀，皮白，看起來格外嚴重恐怖。

他了骨頭，應該沒事。

又往上面噴了藥，一時間，一大中藥味在空氣中彌漫開來。

“忍一下”

秦戎手掌溫熱，輕輕著的膝蓋。

“看不出來你還是水做的，淚珠子這麼多”

林序心本就低落，聞言沒忍住踢了他一腳。

力氣不大，白的腳丫子踢在他肩膀。

可秦戎一時不察，雙手撐在后，仰頭看向林序，臉一瞬間冷了下來。

看清楚眼前那雙通紅的眼睛，臉上淚痕斑駁，到邊的話終是轉了一圈，生的開口“你別哭”

他重新起，問“很疼嗎？”

“嗯”

其實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哭，只是在熱水噴灑下來的那一瞬，在跌倒之后艱難起的那一刻，眼淚就掉下來了。

明明不是很疼。

“讓你非要逞強，說句話讓我幫忙就不會摔了”

秦戎沒好氣的開口，拉過被子把裹起來“睡覺”

林序搖搖頭“睡不著”

白天睡了這麼久，而且剛剛才吃過東西，不能立馬就躺床上睡覺，不健康。

秦戎看著今天這麼聽話的樣子，把他平常理工作的平板塞到懷里“自己玩”

就在自己邊，量拿著這平板也不敢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