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語桑以為自己出現幻聽,不可置信瞪大了眼睛:“你說我跟誰在一起?”
小路:“我昨晚跟你喝酒沒錯,可是后來去洗手間的時候,跟人起了爭執,打了起來,等我回來以后,就發現你不見了。
給你打電話,是個男人接的,他說你睡下了,還說......”
“還說什麼?”
“還說他是你男人,讓我以后不要再來打擾你,語桑姐,你有男朋友嗎?我怎麼從來沒聽你說過。”
聽到這里,江語桑氣得咬了一下牙。
到底誰這麼大的膽子,敢自稱是男人。
不僅知道喜歡吃什麼,還知道穿服的尺寸。
想到這,江語桑腦子里忽然蹦出一個人的名字。
宋司彥!
這個狗男人憑什麼說他是男人。
憑什麼要管的私生活。
宋司彥剛從會議室里出來,助理就跑過去匯報:“宋總,江律師在辦公室等您,看樣子還生氣的。”
宋司彥黑眸里閃現一抹輕笑,邁著修長大朝著辦公室走去。
推開辦公室的門,就看到江語桑怒氣沖沖走到他面前。
那雙好看的小鹿眼里是掩藏不住的怒火。
咬了一下牙,盡力克制自己的緒:“宋司彥,昨晚是你把我帶到酒店的?”
宋司彥淡漠的點了一下頭:“江律師這是來謝我的嗎?怎麼看起來不太像。”
“宋司彥,你憑什麼那麼說,我們明明什麼關系都沒有!”
宋司彥狹長的丹眼微微掀起,玩味的笑了一下:“我說什麼了,讓你這麼生氣?”
江語桑氣得眼尾發紅。
這個狗男人就是故意說出‘他是男人’那句話。
一把揪住宋司彥領,冷眼瞪著他:“宋司彥,從五年前你提分手的那一刻開始,我們就再也沒有關系了,不僅現在沒有,以后更不會有,請你不要在我朋友面前說!”
宋司彥垂眸看著炸的樣子,嚨里忍不住發出一個愉悅的笑聲。
“昨晚之前是沒關系,不過昨晚以后就有了。”
“你胡說!我們昨晚什麼都沒發生,你別想訛我。”
“我有沒有訛你,江律師看看這個不就知道了?”
宋司彥從口袋拿出一張銀行卡,放在江語桑手心,角漾著一抹似有似無的笑。
看到那張銀行卡,江語桑有些震驚:“這張卡怎麼會在你這?你我東西?”
“江律師,說話要講究證據,不要污蔑好人,這明明是你昨天給我的......”他俯下子,熱的瓣湊到江語桑耳邊,嗓音更加低啞,“...包養費。”
聽到這三個字,江語桑整個人就像被雷劈到一樣。
定在原地一不。
就連呼吸都忘記了一般。
那張瓷白的小臉以眼可見的速度變紅,連帶著耳也傳來灼燒。
許久,才緩過神來。
氣呼呼瞪著宋司彥:“你胡說!有小狗誰要包養你這種薄寡義的老男人,就算我眼睛瞎了,心還沒瞎!”
江語桑非常肯定,就算喝多了,也不會跟宋司彥說出這種話。
畢竟這個男人傷那麼深,這輩子都不會忘記。
又怎麼會主招惹他。
只是下一秒,耳邊就傳來一個糯糯的聲音。
“我有錢給你小費的,這張卡給你。”
“以后我只包養你一個人好不好?”
“你以后就是我的第一男妃,你開不開心啊?”
江語桑剛才還叭叭不停的小,聽到這些話以后瞬間閉。
怒氣沖沖的小表也逐漸變得沒有底氣。
這是想男人想瘋了嗎?
竟然跟宋司彥說出這種話。
這個狗男人一定會拿這個當把柄威脅的。
江語桑眼神躲閃,強詞奪理道:“宋司彥,我那是喝多了,說話不算數!”
宋司彥趴在耳邊低笑:“江律師確定不是酒后吐真言?”
江語桑嚇得往后躲閃:“就算是酒后吐真言,那也是我把你當別人,從始至終我都沒喊過你名字吧,如果不是小路中間有事,我本不可能被你帶走。”
宋司彥眼神逐漸變冷:“江語桑,如果不是我及時出現,你就被人騙了,怎麼幾年不見,腦子還是那麼笨!”
江語桑鼓著腮,一副不服氣的樣子:“我又不是沒被人騙過,一次跟無數次沒有什麼區別。”
明明說好的,他們會永遠不分開。
可是到頭來,他還是選擇丟下離開。
這個狗男人說的簡直比唱的還好聽。
聽到這些話,宋司彥眸底神忽然暗了許多,嚨好像被人堵了一塊泡水的海綿,讓他瞬間失聲。
看他這個樣子,江語桑從他手里奪過銀行卡,連忙揣進兜里。
“昨天晚上酒店的費用,我會轉給你,這張卡我拿走了,我還有重要的事要辦。”
說完,轉離開。
江語桑走了好久,宋司彥才逐漸緩過神來。
他把助理喊進來問道:“查一下江語桑有什麼事,為什麼需要那麼多錢。”
助理:“江律師想買房子搬出去住,上周于萌催我給他們律所打款,是說的,江律師需要這筆傭金,不過這些錢應該只能夠首付的。”
宋司彥皺了一下眉:“要買哪個小區?”
“水灣,我們的新樓盤。”
——
江語桑拿著銀行卡,直接去了售樓。
手續很快就辦理下來,拿著購房合同剛要走出大廳,就被經理喊住了。
“江小姐,我們集團剛剛上了一個新活,砸彩蛋中大獎,最大獎項是送您全屋家。”
聽到這個,于萌激不已:“江律,我懷疑這個房地產老板是你家親戚,不然他怎麼知道你沒錢買家了呢,趕砸吧,萬一中了呢,你明天就能搬家。”
江語桑不以為然笑了一下:“這都是商家招人的手段,你以為真有大獎啊,全屋家,怎麼也得幾十萬,他們瘋了嗎?”
經理笑著頷首,他也覺得他們老板瘋了,竟然想出這樣的方案。
但是他依舊笑著說:“江小姐不妨試一下,萬一中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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