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白炫這種亡羊補牢的做法,齊昆侖表示滿意,點了點頭之后,就帶著破軍進了蔡韻芝和蔡強的病房里去。
白炫狠狠拍了拍白可的膛,說道:“這是你立功表現的好機會,千萬要把握住,一定要保護好齊帥的朋友和父母!”
“叔叔放心!”白可凜然點頭答應下來,“我愿立軍令狀!”
白炫已經把機會送到白可的面前了,而且齊昆侖也默認了,就看白可自己能不能把握得住了。
齊昆侖在病房當中待了一會兒之后,就準備帶著破軍離開醫院。
白可始終期待著齊昆侖跟自己說點什麼,但都沒有等到,不過,他并沒有沮喪,反而更加干勁十足。
因為,這是他白可獲得一國之軍神所認可的最好機會!
齊昆侖的腳步忽然停住,轉過去,走到白可面前來。
白可頓時神激,站得筆直,像一標槍。
“知道哪里有賣棺材的嗎?”齊昆侖問道。
“啊?現在都是火化,沒棺材賣的……”白可詫異地說道。
破軍卻是皺了皺眉,白可立刻回過神來,捶道:“齊帥放心,卑職這就讓人準備一口棺材!”
“把棺材準備好,然后帶著棺材來找我。”齊昆侖淡然道,而后轉離去。
白可二話不說,立刻撥通了白炫的電話,激地告訴他齊昆侖給他安排了任務。白炫不由疑,白可便將事如實相告。
“要死人了。”白炫聽完,不由苦笑,“我直接讓人用直升機給你到鄉下去拉一口過來,鄉里面現在都還是土葬,應該有現的。”
齊昆侖和破軍已經走出了醫院。
“齊帥,回去休息嗎?”上了車之后,破軍便低聲詢問道。
“不必,去找趙金算賬。”齊昆侖面無表地說道。
趙金得蔡韻芝從三樓跳下,摔斷了雙,他雖然以牙還牙,但趙金事后還勾結吳文濤進行報復,險些讓齊云喪命。
這點,不可原諒!
破軍雖然想勸齊昆侖回家休息,但齊昆侖已然下令,他不敢違抗,立刻開車帶著齊昆侖前往風城最為出名的梅奧醫院。
梅奧醫院是外商注資立的,醫院有許多專家坐診,自然,這家醫院的消費也不是一般人能承擔得起的。
趙金在風城被人得跳樓,這件事是引起了大森高層的重視的,而且趙金在集團部有些地位,所以,一些高層都親自前來問。
到了梅奧醫院下車,齊昆侖徑直,破軍攔住一個護士詢問趙金的病房在哪里。
“你們找趙總啊?今天來探趙總的人可不,你們恐怕需要排隊了……在三樓的三零一病房。”護士說道。
破軍點了點頭之后,便與齊昆侖直接上到了三樓來,果然,病房門口的走廊上,好多西裝革履的功人士模樣的人提著果籃、花籃、補品等東西坐著呢,簡直人滿為患。
“排隊!”看到兩人要直接進趙金的病房,一個西裝男攔住了兩人,不耐煩地皺眉道。
“現在,林正和風城的城主在里面探呢!我們比你們早來了一個多小時都還在排著,你們這就想進去?”這個西裝男冷笑道。
齊昆侖看了一眼他前別著的一個小牌子,上面赫然寫著——大森房產人事部副總經理高崖龍。
齊昆侖神漠然,然后高崖龍上下打量了他和破軍幾遍,又鄙夷地說道:“你們能不能有點眼力勁?來看病人,居然都不帶禮?還真沒見過你們這麼做人的。”
齊昆侖的臉上出了一微笑,道:“有禮,不過禮太大,稍后才能送到。”
“呵,你小子果然識相!趙金可是老林總的世的兒子,你討好他,準沒錯兒。”高崖龍點頭說道,“你是哪個部門的?”
齊昆侖沒有答話,就要推門進去,高崖龍惱了,說道:“你這家伙聽不懂人話是怎麼的?我說了要排隊!你信不信我你丫啊!”
“滾開!”破軍不耐地皺眉道。
他現在,只想趕把事解決,然后送齊昆侖回家休息。
“怎麼跟你爹說話呢?”高崖龍怒道。
那些來探的都不由看起了熱鬧來,覺得這兩個愣頭青這是在自討苦吃。
高崖龍可是人事部的副總經理,位高權重,掌握一些人事大權,到時候,這兩個人恐怕會直接被掃地出門了!
破軍的臉忽然一沉,一掌就了過去,打得高崖龍一個趔趄,撞在了墻壁上。
眾人驚呆,沒有想到這個魁梧大個兒居然直接手上了,這未免也狂妄了一點吧?
同樣在排隊探的風城警署總警楊文遠看到這一幕之后,頓時皺眉,大步走了上來,他一白制服,黑的警帽,顯得威風凜凜。
“你們怎麼能手打人?不能好好說話嗎?”楊文遠鄭重地警告道。
齊昆侖淡淡道:“不說人話,就該打。”
高崖龍大怒道:“老子好心提醒你們要排隊,要帶禮,你們就打我?簡直是瘋狗!楊總警,趕把這兩條瘋狗給抓起來,我要告他們,讓他們坐牢!”
“這里沒你的事。”破軍居高臨下地看著楊文遠,漠然道。
楊文遠不由然大怒,他作為風城警署的最高長,堂堂總警,誰敢不給三分薄面?而今居然有人跟他這樣說話,這讓他覺得到了辱。
楊文遠臉上掛出冷笑,道:“你們既然濫用暴力,那就在我的職權管轄范圍之!現在,我要對你們施行逮捕。”
“滾。”破軍只冷冷吐出一字來,表沒有毫變化。
楊文遠臉皮繃,冷冷盯著破軍,說道:“我不管你是誰,惹到我的頭上來,沒有好果子吃!”
這里的靜,驚擾到了病房當中探病的風城城主江海洋。
江海洋推門而出,看到兩方對峙,不由狠狠皺眉,道:“干什麼?這里是醫院,怎麼這麼喧鬧!”
“城主,這兩個人手打人,我正要逮捕他們。”楊文遠立刻對江海洋敬禮,說道。
江海洋看向破軍和齊昆侖,臉一沉,問道:“你們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不知道里面是什麼人?來這里鬧事,活膩了?”
高崖龍在一旁煽風點火道:“江城主,你們風城的人就這麼沒有禮貌嗎?我讓他們排隊,他們居然給了我一掌!我看,我們大森集團恐怕得考慮在你們風城撤資了。”
江海洋的臉一變,大森集團可是他好不容易拉到的投資,如果就這麼讓他們撤資了,那會讓他的政績抹黑。
“我不管你們是誰,現在,立刻給我道歉,然后乖乖等候理!不然的話……”江海洋沉著臉說道。
齊昆侖平靜地道:“我們只是來探病人。”
“探病人,你們就老老實實排隊!我看你們也不像是來探的,反倒是像來找事做的刁民。”楊文遠冷笑道,“我一年不知道要為你們這樣的刁民頭疼多次,你們這樣的人,我見多了!”
風城的確是一個問題城市,每年都有大規模的抗議之類的,所以楊文遠對這些人都很是看不慣,畢竟,年終考核績可是會被這些人給影響到的。
“你為總警,不分青紅皂白,上來就扣帽子,我看,你這個總警也沒有必要再干下去了。”齊昆侖瞇著眼睛笑道。
“笑話,你讓我不干就不干?你算什麼東西!你以為你是治安監的長?”楊文遠不屑地道。
楊文遠一陣煩躁,點了煙,怒道:“我現在心很不好,趙總被暴徒襲擊打傷,這讓我們風城警署很是面上無!你們要再在這里喋喋不休,惹是生非,那就只有把你們關進大牢里去。”
齊昆侖面無表地道:“掐了。”
“嗯?”楊文遠皺眉,沒聽懂。
“醫院不讓煙,讓你把煙掐了!”破軍瞇著眼睛道。
“嗤……”楊文遠嗤笑一聲,把煙扔到地上,然后用腳尖碾滅了。
接著,楊文遠又從煙盒里出一煙來,啪一聲打火,當著齊昆侖和破軍的面將之點燃,而后深深吸了一口,一口煙霧,對著齊昆侖的臉就噴了過去。
在楊文遠噴出煙霧瞬間,破軍的大手猛然抬起,一下按了上去,將他的臉都得幾乎變形!
楊文遠把他自己嗆了個半死,眼淚直流。
破軍起他手里的煙,強迫著他張開,直接將燃燒著的香煙在他中摁滅!
今天,齊昆侖在醫院點煙都主對護士認錯將之滅掉,這個楊文遠有什麼資格做他都不能做的事?!
楊文遠痛苦地起來,因為被掐著,連都不出來,被迫將一煙吃了下去之后,他痛苦地屈膝跪倒在地。
齊昆侖冷漠地用手拍了拍墻壁上“止吸煙”這四個字。
“警衛呢,把這兩個混賬給我抓起來!”江海洋震怒,大喝道。
兩個警衛聽到呼喚,立刻從遠跑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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