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鐘后,樓上VIP包廂。
許清音歪在沙發上一把鼻涕一把淚。
剛才在顧斯年那兒有多瀟灑霸氣,現在就有多傷心難過。
周嘉齊歪在沙發上在和好兄弟發信息。
【靳哥,搞定!!】
【清音親眼看到顧斯年和你外甥在一起了,他倆總算分手了,兄弟我已經幫你走了99步,剩下的一步你趕邁出去!】
放下手機,周嘉齊坐在一旁象征的安許清音。
“好了,有什麼好哭的,過事看清渣男的本質是件好事,你應該高興的。”
許清音了鼻涕泡,轉頭瞪他,直接哭出聲來。
“哇......老周,你還是不是朋友,我都失了,你居然幸災樂禍讓我高興?”
周嘉齊翹著二郎,掩不住臉上那抹笑。
“正因為是朋友,所以才站在男人的角度告訴你,是靠不住的,下一個更好。”
下一個更好?
許清音眼神怪異地盯著他看,默默分析總結。
嗯,似乎回國后,周嘉齊就對的個人十分關注,經常有意無意打聽幕。
很快,許清音總結出了結果,當即一籌莫展。
“不是吧!老周,你暗我?”
周嘉齊酒剛口,聞言差點被嗆死,一陣劇烈咳嗽。
心說,幸好裴靳那狗東西還沒來,若是讓那家伙聽見不得劈了他!
可這一反應落許清音眼中,就是中了心思,心虛!
苦惱的,只能努力把對周嘉齊的傷害降到最低。
“齊哥,雖說你長的馬馬虎虎,還有幾個臭錢,可我不喜歡你的!還是放棄吧,暗我不會有結果的!”
許清音實在不忍心傷害他,可沒辦法,長痛不如短痛!
周嘉齊一口老都快吐了。
工傷,實屬工傷,改天非得找裴靳那狗東西索賠!
他目警惕地瞟了眼包廂門口,角一,“妹妹,很憾的告訴你,你不是我的菜。”
說罷,為防止許清音這小狗仔職業病發作,周嘉齊迅速轉移話題。
“顧斯年他就有那麼好嗎?”
某個腹黑大佬給他的任務十分艱巨,周嘉齊旁敲側擊。
“你就那麼喜歡他?”
許清音眨眨眼,那句“誰是你的菜”還沒來得及八卦,就咽了回去。
頓了頓,對于顧斯年是什麼覺,也說不上來。
是嗎?好像不是!
只知道曾經被困在廢墟奄奄一息之時,那道溫暖明的影照亮了,是的一束。
幾秒后,許清音失落地說:“他是落我黑暗人生的一束,你不懂!”
“啊?”周嘉齊確實沒明白。
畢竟許清音出那事后就被送去了國外,這兩人真正在一起的日子十手指頭能數的出來,不可能有那麼深的。
許清音垂著眸子,“我曾經不是去旅游遇到地震了嘛,被困在廢墟里三天三夜,是顧斯年救了我。”
那年,因為和異父異母的姐姐發生矛盾,父親許伯庸打了,許清音一氣之下跑去外地。
卻沒曾想那麼倒霉遇到了地震,傷被埋在廢墟里無法彈。
三天三夜也沒人找到,睜開眼就是一片黑暗。
就在看不到任何希,命若懸時,一束照了進來。
恍恍惚惚間,許清音看到了一個人影在徒手挖開廢墟,哪怕滿手的鮮也不肯放棄!
等許清音再次醒來時已是兩天后。
醫院病房里,顧斯年一襲白,笑容溫暖,他說:“醒了,你都昏迷了好久,還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許清音朝他問:“是你救了我?”
那時候的顧斯年溫潤,他手覆上許清音的額頭,溫一笑,“我是醫生,救你是應該的,別怕,你安全了!”
許清音那一瞬間就被溫暖了。
然而,周嘉齊聽完后,擰著臉撓了撓頭。
只是,怎麼會是顧斯年救的許清音呢?
不應該的呀!
周嘉齊沒想通,“不是吧,你確定是顧斯年救的你?”
許清音剛失,不想提起傷心事,拿過桌面上的啤酒一口氣喝了小半瓶。
“別提那渣男,想想就來氣。”
回國不久,對敵的底細完全不清楚,問:“那個葉楚楚到底什麼來歷?”
周嘉齊眉頭一挑,趁機問了幾個問題。
“清音,想不想以后在整個京市橫著走?想不想收拾渣男和敵?想不想以后在許家昂首你最牛?”
許清音忙放下酒瓶,眨著雙眼表示十分有興趣。
“快說說!”
周嘉齊:“我好兄弟,裴靳,你認識的,他是裴家的掌權人,掌握著整個京市的經濟命脈,大無法丈量!”
許清音沒明白他想說什麼,抓了把瓜子磕著,“說重點。”
周嘉齊只說了三個字:“嫁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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