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太子殿下一個忙?這種事,姜南枝求之不得。
乖乖點頭,“殿下要我做什麼?”
“繼續泡澡,假裝什麼事都沒有發生,更沒有見到孤。”
姜南枝漂亮的杏眸微愣怔。
就這?
還以為看著太子殿下面紅耳赤的模樣,想要讓手幫一些小忙。
可還不等姜南枝再開口,容司璟竟然一頭扎進了水池之中。
姜南枝:“……”
要不要提醒太子殿下,這次泡溫泉,可是什麼都沒有穿?
與此同時,暮歲在門口大聲說道:“白選侍,太子妃娘娘在里面泡溫泉,您不可以闖進去!”
白選侍:“我看到太子殿下進去了,他好像是喝多了酒,子不適,我得給殿下送醒酒湯。”
暮歲猶猶豫豫,“可是里面的確只有我家娘娘自己,太子殿下沒有來啊。”
白選侍堅持,“我看到殿下進去了,怎麼,你一直攔著,莫非是里面有什麼見不得人的?”
用力將暮歲推到在地,快步走了進去。
白選侍張得握著盤子的手,都在微微輕。
沒有退路了,一定要今日跟太子歡好,最好再能夠一舉懷了太子的孩子!
不然的話……
可就在白選侍沖進來的時候,只看到水汽繚繞的池子之中有一個人。
人白賽雪,紅黑眸,墨長發輕輕漾開。
饒是白選侍自己也是子,但卻不得不承認,他們東宮的這位小太子妃,雖然年紀比們都小,但卻是們之中最的那個。
姜南枝神慵懶,上下打量著正左顧右盼的白選侍。
“白選侍,你不是有自己的池子麼,怎麼跑來本宮這里了?”
白選侍咬牙,“娘娘,太子殿下喝醉了酒,妾是看到他來這里了,給他送一杯醒酒湯來。”
姜南枝神微頓。
突然腳心了一下?
“呃……”忍不住發出一聲悶哼,差點沒控制住把水中某個正撓自己腳心的太子給一腳踹開!
誰家好太子撓別人腳心啊?
看著白選侍狐疑的眼神,姜南枝突然笑了起來。
那笑容很冷,不達眼底,跟平時好脾氣的模樣,大相徑庭。
“白選侍,你是不是故意來嘲弄本宮?還太子殿下怎麼會來這里?當初我們大婚的房花燭夜,他都沒有來,你說他會來這里,到底是什麼意思?”
“我……”
“白選侍,你好大的膽子!到底是誰讓你來諷刺本宮的?!還有,剛才你說的,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如此誹謗本宮,你是活膩歪了嗎?!”
看著水池中的人,的確是了怒,白選侍頓時有一些驚慌,連忙告罪道:“娘娘,妾,妾不是這個意思。”
姜南枝冷笑,“你還記得你是妾?就算是你之前出自坤寧宮,信不信本宮也敢打你板子!”
白選侍明白過來,這個小太子妃是真的敢打自己!
臉慘白,趕跪下來道:“是妾看錯了,妾這就走,不再打擾娘娘泡池子了。”
姜南枝眼神淡淡地看著。
如果不是擔心水中的太子會憋死,可真的要趁機多殺一殺這個白選侍的威風。
不過,也不用出手了。
敢給太子殿下用那種藥,而且還被太子殿下嫌棄,估計也不會有好結果。
“算了,今日本宮心好,你跪安吧。”
“是!”白選侍如蒙大赦,趕端著東西就跑了。
姜南枝微舒了一口氣。
這人,竟然都膽子大到了給太子殿下用藥,怎麼被呵斥兩句,就被嚇這般模樣?
真是沒用。
姜南枝突然后知后覺,太子殿下在水中也憋了太長時間了,可別憋死了。
還沒做好準備守寡!
結果當姜南枝低下頭的時候,突然看到眼前的水池中,飄起了一縷嫣紅……
姜南枝意識到了什麼,趕手去把人給撈了出來。
不出意外的,渾漉漉的太子殿下,高的鼻梁下面,正流著鼻。
姜南枝心說活該,但表面上卻表現出誠惶誠恐的模樣,“太子……”
容司璟眼睛猩紅,卻突然猛然一把推開了,轉過就要往外走,可剛走幾步,就發現了自己的異常,子一僵。
外頭傳來了暮歲的聲音,“娘娘,用奴婢進去伺候您嗎?”
姜南枝瞄了瞄好像是被施了定的太子殿下,開口道:“不用了,把門口守好,不許任何人進來,再有敢擾本宮泡池子雅興的,直接去打板子!”
“是!”
門外終于靜了下來。
姜南枝發現太子殿下竟然背對著,盤膝而坐在池子邊,雙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詞。
這是打算用念經,把那邪火給制下去?
姜南枝角微勾。
這麼好的機會,如果不趁機做點什麼,那可就太蠢了。
畢竟,唐僧都送到邊了,不是麼?
可就在剛從池子里走出來,發出嘩啦啦水聲的時候,容司璟突然開了口:“不許!”
姜南枝委屈道:“殿下,臣妾在池子里泡了太長時間,手指都起褶皺了呀。”
容司璟一噎,沒有再說話。
姜南枝趕走到屏風旁,拿起自己的裳。
子袍本就繁復,如今這形又不好讓侍進來伺候,姜南枝自己淅淅索索地穿了許久時間,偶爾還會有一些環佩飾品,叮當作響。
雖然背對著,但容司璟幾乎可以想象得到,是如何驚慌得手忙腳穿裳,讓華麗的袍,慢慢地覆蓋上了那雪白的。
他輕咬舌尖,腥的味道彌漫著口腔的同時,疼痛也讓他的心清明了許。
也不知道白選侍是從哪里弄來了這種藥,竟然如此蠻橫。
不過,看樣子是不能留了。
但是看在對方跟著自己多年的份上,容司璟倒也沒有起殺心,回頭找一個由頭,將人給打發回坤寧宮好了。
什麼由頭呢?
嗯,就說對太子妃不敬吧。
就在容司璟心中閃過這個念頭的時候,一只白的小手突然探了過來,輕上了他滾燙的臉頰。
姜南枝一臉擔憂:“殿下,您的臉好燙啊,真的沒事嗎?”
容司璟:“……”
太子云遲選妃,選中了林安花家最小的女兒花顏,消息一出,碎了京城無數女兒的芳心。傳言:太子三歲能詩,七歲能賦,十歲辯當世大儒,十二歲百步穿楊,十五歲司天下學子考績,十六歲監國攝政,文登峰,武造極,容姿傾世,豐儀無雙。花顏覺得,天上掉了好大一張餡餅,砸到了她的頭上。自此後,她要和全天下搶這個男人?--------
上一世,她,被癡戀了一生的男人滅門。 重生後,她要打臉渣男渣女,守護母親和弟弟…… 上一世,他,看她嫁作他人婦,最後香消玉殞。 重生後,他要她隻能嫁給自己,生一堆小包子。她若想做皇後,不介意去爭皇位,隻要她高興……
為助他登上太子之位,她忍辱負重,嫁給自己最討厭的人。更是不顧危險,身披戰甲,戎裝上陣。 她癡心十年,等到的卻是他的背信棄義,殺害全家。 好在蒼天有眼,讓她重活一次,這一次她不僅要親手送他入地獄,更要與那個錯過的愛人,攜手稱霸這萬里山河。
表姑娘有身孕了,一時間傳遍整個侯府。 本是喜事,卻愁壞了老夫人。 表姑娘容溫還未嫁人,這孩子的父親會是誰? 幾日後,有人來認下她腹中的孩子,又把老夫人給愁壞了。 因着認下這孩子的不止一人。 侯府三公子顧言鬆前腳剛認下,侯府二公子顧觀南也來認。 老夫人看着容溫,第一次對她發了脾氣:“你來說,這孩子到底是誰的?” 容溫:…… 她不過是前些日子家宴時醉了酒,驗身的嬤嬤說她還是清白之身。 兩位表兄在這認什麼? “祖母,大夫說他診錯了,我並未懷有身孕。” 老夫人衝她冷哼了聲:“你表兄都認下了,你還狡辯什麼?” 容溫:…… 她順着祖母的目光看向一旁的二表兄顧觀南,他位高權重,矜貴獨絕,極有威信,口中的話從未有人懷疑過真假。 而這樣一個人手中握着的卻是她醉酒那日穿過的小衣,她有嘴也說不清了。 在顧觀南的凜冽注視下,容溫咬了咬牙,回老夫人:“祖母,我腹中懷着的是二表兄的孩子。” 老夫人神色舒緩了些,笑道:“我就說嘛,大夫怎會診斷錯。” 容溫:…… 接下來的幾日她一直躲着顧觀南,直到一日顧觀南找到她,神色認真道:“表妹一直躲着我,如何能懷有身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