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護工,周晚妤晚上想要留下也被莫晴拒絕了。
正好律師這個時候打來電話,周晚妤便沒再多待,叮囑護工后離開。
……
晚上七點,周晚妤回到西子灣。
鄭姨看到回來要去廚房給弄吃的。
周晚妤謝謝還沒有出口,樓上一道冷冷的聲音響起。
“站住。”
鄭姨停下腳步,看了看臺階上的謝硯,又看周晚妤,“先生,夫人還沒有吃飯呢。”
謝硯冷漠的目掃過周晚妤,最后落在鄭姨上。
“書房很,鄭姨你去收拾。”
“可是……”鄭姨為難的看著周晚妤。
周晚妤開口,聲音溫溫淺淺,“沒事的鄭姨,你去吧,我會自己做飯。”
謝硯站在那里,鄭姨沒有辦法,只能先上樓去收拾書房。
鄭姨走了,周晚妤沒有看謝硯,轉朝著廚房走去。
現在已經能接謝硯各種各樣的刁難。
謝硯看著轉往廚房走去的周晚妤,眸深沉,許久才上樓。
……
周晚妤簡單的做了一碗面,坐在餐桌邊吃邊跟沈星聊天。
想要給父親找個靠譜的律師,公司被查,法律顧問一直聯系不上,估計也是個靠不住的。
沈星剛剛拍完雜志,聽了后認可的點點頭,“請個律師很好啊,如果你父親是被冤枉的,有個律師幫忙也能早點出來。”
“我也是這麼想的。”
“那你想好要找誰了嗎?我覺得呀,孟寧楓就不錯啊。”
孟寧楓,負責周晚妤離婚事宜的律師,年有為,在律師界小有名氣,沈星多年好友。
周晚妤吃著面,有些悵然的說,“我也覺得孟律師很好,但是……離婚的事已經夠麻煩他了,我爸爸的事很復雜,又涉及謝硯,我怕連累孟律師。”
“他是一名律師,日常工作不就是接這些復雜的案子嘛,你不用有心理力,正常支付他律師費就行了。”
“那改天見面的時候我問問他是否愿意?”
“好,你回西子灣了?謝硯沒有為難你吧。”
“沒有。”周晚妤報喜不報憂。
“那就好,你想到讓他答應離婚的方法了嗎?”
“嗯。”周晚妤輕輕的說,“法律規定,男方有明顯過錯,方是可以直接起訴離婚的。謝硯跟蘇淺月……只要我拿到證據。”
如果可以證明謝硯婚出軌,是可以直接離婚的。
現在的困難是,要如何取得證據?得好好的咨詢一下孟律師。
……
時間很快到了周一早上,周晚妤起得很早,收拾好下樓的時候,樓下客廳只有鄭姨一個人在忙碌。
看著鄭姨,周晚妤點點頭。
“夫人怎麼這麼早起床了?”
“我找了個工作,今天正式報道。”
“夫人要去工作?”
“嗯。”周晚妤點點頭,說,“就是之前的博館,現在變全職。”
“這樣啊。”
“嗯,我先走了。”
“夫人不吃了早餐再走嗎?”
“我怕遲到,司機還在等著,去那邊吃了。”
周晚妤走了,鄭姨看著離開,還未收回視線,后冷冰冰的聲音響起。
“去哪里?”
江晚檸第一次見到聞紹是在一間寺廟,隔著半開的窗戶,她見他穿著件洗得發白的明制道袍坐在案前削沉香。江晚檸色從心頭起,當即一擲千金,捐款給寺廟翻新重建,唯一的要求就是在后院要一間房讓她小住。不久后,她住進了聞紹隔壁的屋子,裝作對香道很感興趣的樣…
周平桉像一座山,死寂、毫無春意的荒山。可就是這座死寂的荒山,許抒情愛了一年又一年。戰火硝煙的防空洞裏,許抒情渾身發顫,一雙大手攥住了她冰涼的手。“周平桉,我要你平平安安。”霧靄沉沉的青山烈士墓園,許抒情抬手輕挲那張小小方像,微風掠過,滿山的青鬆簌簌作響。“周平桉,殉情這種事我沒法做,但下個百年我還愛你。”西非馬裏加奧戰火紛飛之際,遠在萬裏之外的許抒情隻能守著軍事報紙上豆腐塊大小的版麵度日。忘記從何時起,她把生日願望都許給了一個叫周平桉的男人。“菩薩菩薩,我要周平桉,平平安安。”三十歲後,她許不了這個願望了。她也不再過生日了,隻是每年的二月十八日,北京城的青山烈士墓園都會招待一位身份不明的女人,她總是帶來一束白色洋桔梗,會在一方墓碑前呆很久。沒有人知道她的身份,隻曉得有警衛員不遠不近的守著她。本書又名《越山愛你百年》《她的苦月亮》,了無春意的荒山是他,那輪遙掛天邊的苦月亮也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