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翎很興趣的“噢”了一聲:“原來是這樣啊!”
繼而手到車外去,向著正對著自己的那面鏡子很熱的招了招:“嘿,三太子,你吃了嗎?!”
惹得周遭其余路過的人紛紛探頭張。
張玉映哭笑不得:“娘子這是做什麼呢?”
喬翎哈哈笑道:“既城來見了三太子,怎麼好不同他打聲招呼?”
張玉映有些無奈。
這位娘子看起來雖也算是穩重,不想也有這樣心未泯的時候呢!
作者有話要說:
百度了一下,上海最高的建筑是上海中心大廈,高度為632米,共有119層——我就是想說,城墻高五百米這個設定是有它存在的背景意義的,我知道這很高很高很高_(:з」∠)_
以及再次重申,這是個全新的架空世界,世界觀與你們從前看過的文都不一樣,需要一點點填充起來~
第5章
車把式老高送別了那喬姓的娘子,也算是圓滿終結了這趟差使。
這一程還是很順當的。
老高將那塊碎銀子收到錢袋里,抬手了汗,盤算著待會兒進城去喝杯茶。
因為這小娘子大方,還可以多要一碟點心。
就是這路上堵得死死的,不知道得什麼時候才能松了。
走南闖北多了,他也能耐得住子,席帽往頭頂一蓋,靠在車壁上打起盹兒來。
約莫過了一刻鐘的功夫,老高耳朵里闖進來一個年輕郎君爽朗的聲音:“老丈,可方便捎帶我們一程?我們要進城。”
老高打個激靈,坐直,卻見車旁不知什麼時候來了兩個年輕人。
打眼瞧見前頭那個,他眼睛不由得亮了一下。
原因無他,這年輕人生的極俊,眉目朗闊,氣度舒展,難得的是并沒有半分的倨傲亦或者冰冷之態,臉上帶笑,神極為和藹。
老高心下有些奇怪,這等形貌的郎君,不像是買不起車馬的樣子啊。
疑只是一瞬間,先一步有了反應,他跳下馬車,熱道:“方便的,二位郎君請!”
先前說話的那郎君朝他一笑,手矯健的登了上去。
與他同行的卻是個神懨懨、稍顯憂郁的青年,背負有一個很大的書笈,映襯之下,他形都顯得單薄了。
老高看他肩上的東西分量不輕,便要上前搭手,將要扶到那青年手肘的時候,他卻作明顯的將手臂往后一撤,避開老高的,自行登了上去。
老高走南行北,見過形形的人,見狀也不覺得尷尬,瞄一眼前路,哈哈一笑:“兩位郎君安坐,前邊快要松了,咱們馬上就走。”
那笑臉兒郎君反倒替他抱不平,埋怨同伴說:“人家好意扶你,你躲什麼呀!”
背負書笈的青年沒有作聲。
笑臉兒郎君又說:“怎麼又這樣,你倒是說話呀!”
那青年仍舊沒有回應。
老高聽到頭一句的時候,還想打圓場說一句“沒什麼”,這會兒聽著里的靜,也就識趣的不作聲了。
那笑臉兒郎君卻好像很健談,見同行的青年不愿開口,便轉而同老高攀談:“怎麼堵這樣?可見是有大事了。”
他這可算是問了個正著,老高還真知道答案。
那笑臉兒郎君聽完,便唏噓了起來。
前頭道路已經開始松,老高虛虛的一揚馬鞭,那匹跟隨他多年的老馬便會意的達達向前。
途中閑來無事,他問那笑臉兒郎君:“您往神都來是?”
笑臉兒郎君告訴他:“我是來投親的。”
老高“噢”了聲,忖度著道:“郎君莫不是來準備明年春闈的?”
對方回道:“正是!”
“原來是位舉人老爺!”
老高頓覺榮幸:“您要去投奔的親戚,一定也是了不得的人……”
他暗地里猜想,或許是座師,或許是宦人家,看這位郎君相貌如此出眾,也說不定是顯赫的岳家呢。
卻聽那郎君極驕傲的道:“好老丈知道,我是去投奔我表妹的!”
老高:“……”
老高心想,這就不要說的這麼驕傲了吧?
都稱呼一聲“妹”了,沒理由比他年紀大,年長的哥哥去投奔妹妹,這像話嗎?!
老高訕笑一下,沒再開腔,那郎君卻跟打開了話匣子似的,喋喋不休的開始了。
“你是不知道,今時不同往日,我那表妹現在闊氣起來了哩!”
“走大運嫁去了好人家,聘禮就有幾個屋子那麼多!”
“我要是把的份說出來,備不住你要嚇一跳的!”
老高津津有味的聽著,也不,離神都城門還有個兩三里路的時候,忽然聽見后邊車馬上的人嘖嘖稱奇。
“什麼,聽你這意思,最后那魯王府勢在必得的張小娘子,居然別人買去了?!”
說話的人嗓門洪亮,傳出很遠,話里邊出的意思也是震耳聾。
老高下意識的拉了一下韁繩,想聽的更清楚一點,卻聽后傳來一陣雜無章的馬蹄聲,夾雜著馬嘶聲和人的驚聲。
他心頭一,趕趕著車往路邊去,然而這也已經晚了。
一巨力自后方襲來,馬車不堪承載,發出一陣哀鳴。
拉車的那匹老馬到了驚嚇,倉皇向前,車好像也有些損,平衡遭到破壞,饒是他死死的拉住韁繩,也被摔下馬去,那匹驚的馬在地上拖行了十來米才將將停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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