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去劇組的時候,阮荔果然臉比平常有些腫,早上從一睜眼就給自己灌了一大杯黑咖啡,但還是沒能完全消腫。
還好今天拍的不是重要戲份,微微調整下角度看起來倒也不是很明顯。
“阮荔啊,你先休息會,一會到你的戲份你。”導演喊道,主要是今天這個戲的男主角是個當紅流量,非說自己一會有個采訪,要求先拍他的戲份。
阮荔擺擺手示意自己知道了。
“周既這人還真是耍大牌,不知道的以為他頂流咖位了呢。”陳靜在旁邊說著,順手把冰式遞給阮荔。
生靠在蔭涼的躺椅上,昨天醉酒后今天還有點頭暈,索在室外呼吸呼吸新鮮空氣,“這不就考驗演技了嗎?”
阮荔也不喜歡這人,但開始拍的時候還得演出一副喜歡得不行的樣子,這人也不敢對著耍大牌,也只能折磨折磨導演。
“你雖然氣,起碼也沒折磨別人。”陳靜如實說道。
“正好消會腫,今天不想搭理他。”阮荔閉目養神,雖然只是個新晉小花,流量不算大,奈何行事作風囂張,吃穿住行都是頂尖的,導致圈人一傳十,十傳百,都說有背景,所以這些人平常也不敢當面和較勁。
正休息著,忽地片場有些吵鬧,阮荔背完臺詞瞇了一小會現在也被吵醒,艱難地睜開眼就看見一輛紅的跑車停在前面。
“這是哪個明星啊?”
“是不是有人來探班的?”
片場的工作人員都竊竊私語,很是好奇這位豪車的主人,就連陳靜都被吸引了目。
“這不是...”有些驚訝地看向阮荔。
“阮舒。”阮荔有些無聊地開口,即使這車主人故弄玄虛地遲遲不肯下車,但看見那個給開了幾年車的司機,就知道來人是誰。
“來干什麼?”陳靜心里有點不妙的預,畢竟自古以來豪門爭斗也不算。
阮荔只是瞟了一眼,又后仰著繼續閉目養神,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不然還想讓做什麼。
片場的工作人員都盯著這位下車的生,一行頭都是高定,看著就知道份不簡單。
“舒舒,你是專程來看我的嗎?”景意已經湊了上去,阮荔雖然不關心,但還是能聽見說話的聲音。
景意就是那天把墨“不小心”潑到子上的那個劇組二。
阮舒笑得溫,一副大家閨秀的做派,“路過想起你在這拍戲,順便給你帶了點禮。”
揮揮手示意后面的司機和傭人把車里的茶拿出來分給工作人員。
“這是誰啊,以前怎麼沒見過?”
“應該不是娛樂圈的,是不是京市哪家的小姐啊?”
景意跟在阮舒后面趾高氣昂地看著劇組其他的演員,像是警告般,“不該打聽的別瞎打聽。”
阮舒連忙擺手,溫回答道,“沒事的,我就是景意的朋友。”
阮荔聽著腳步聲離自己越來越近,直到高跟鞋在自己旁邊停住,然后是阮舒如水的聲音。
“妹妹,你居然也在劇組啊,我都不知道。”
阮荔拿下自己臉上遮的墨鏡,看著眼前人,上穿的是前段時間剛穿過的同品牌子,甚至款式也差不多。
阮舒把茶遞到面前,“還好我多買了幾杯。”
“我不喝甜的。”阮荔有些無奈,這種高糖的東西喝下去比吃飯還胖,明星大多有節制,尤其是拍戲期間,一個不小心發胖就會影響整個劇組的進程。
阮舒買的茶只有工作人員喝,在場的幾個主演配角都沒,畢竟都是常年養的工作素養。
阮舒頓時手足無措,像是要落下淚來,“是我買的你不喜歡嗎,我人重新去買。”
景意立馬攬著的肩膀安著,“怎麼會是你的問題呢?”
劇組有些人的目被吸引過來,看見阮荔慵懶躺在靠椅上,小聲說著,“就最氣,到底是什麼背景啊?”
“這張臉就是最大的背景,還要什麼?”有人回答道。
這也是實話,阮荔是靠著一個電影的配角出道的,一張臉橫掃四方,被稱之為“神”毫不為過,偏偏這張極為明麗的臉不僅現代裝像是人間玫瑰,就連古裝扮相依舊是不失韻味。
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也就是這般了。
正僵持著的時候,還是導演忽地出聲,“阮荔,到你的戲份了。”
“OK。”阮荔應聲,站起理了下服,今天裝扮是紅,站在下渾都泛著,臨走的時候看了眼還在“相依為命”兩人,“我減喝不了,那你幫我喝了吧,相信姐姐也不會介意。”
阮舒看著已經走在鏡頭前的生,姿,氣質獨特,這些本該是從出生下來就應該的。
景意沒錯過的眼神,在旁邊煽風點火,“舒舒,你要是進娛樂圈,一定比火多了,又有貌又有背景,阮荔不過是蹭了你家的罷了。”
“我倒是不知道阮荔出道時候用了誰的名頭。”背后一道聲忽地出現,語氣里面的傲慢與生俱來,“可是素人,自己找的機會。”
說壞話被人抓住,阮舒連忙回頭。
葉眠輕輕挑眉看向阮舒,“畫蛇添足,阮荔穿這個款式服的時候沒有帶這麼繁瑣的項鏈。”
“你又是誰,誰說我們學的阮荔?”景意連忙為阮舒出頭,說完就被阮舒拉住手腕,輕輕搖頭。
葉家是京市四大家之一,阮家和他們不是一個等級的。
阮荔一條過,剛和導演看完拍攝的那一條,抬頭就看見了葉眠,揮揮手打了個招呼,“你怎麼來了?”
葉眠正要說昨天答應了給送冰式,還沒來得及開口,旁邊的黑保姆車已經下來個眉眼桀驁,漫不經心的男人。
“跟屁蟲。”時荀抬手摘下口罩,讓助理從車里拿出兩個包裝奢侈的盒子來,語氣帶著點調侃。
“奉三哥的命,過來給阮小姐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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