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李家算不得祖蔭深厚,沒有爵位,只是李大人自己爭氣而已,日后不大可能反過來威脅到他們。
三皇子若是納李妍葶為妃,那還是高攀了。
但盛昔微背后的瑞國公府就不同了。
然而也正是因為如此,結親的另一方太強,蘭妃也怕他們不好拿。
是以一時間也覺得有些兩難,這才召了這兩人進宮,想再看看,畢竟這兩個姑娘在家中都是十分寵的,若是們表現的熱切,那這姻親關系也會更牢固一些。
李妍葶進宮前,娘便與說了這一點,如今看蘭妃的態度也與娘說的相差無幾,于是率先開了口,聲道:“娘娘,近日里京中流行一種蝴蝶舞,葶兒湊巧學了一陣。聽聞娘娘當年一段水袖舞舞艷驚四座,葶兒也想在今日獻丑一番,厚著臉皮娘娘指點一二呢。”
說完便看著蘭妃,有些撒的意味。
李妍葶生的雖不若盛昔微那般明艷人但也不差,加之十五六年紀的姑娘,撒起來也最是讓人招架不住。
蘭妃順水推舟的應了:“你這丫頭倒是自謙了,不過這蝴蝶舞本宮倒是還沒看過,就瞧瞧吧。”
然后又看向盛昔微:“微丫頭你說呢?”
盛昔微自然不會說不,輕輕笑了一下,溫溫的點了點頭:“我一早便聽聞李小姐的舞蹈師從名家,今日能看一段,實在是有幸了。”
然而的眼神卻不聲地看了一眼李妍葶頭上的簪子,心里嘀咕,做什麼不好,非得跳舞,覺今日這簪子可著實不太適合跳舞。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盛昔微總覺得李妍葶頭上那支簪子上的珍珠,好像又松了些。
既然要跳舞,蘭妃便帶著們兩人去了宮后頭的院子里,這院子的中央有一石臺,倒是正好合適。
李妍葶應當是一早進宮之前就想好了今日要跳舞的,連穿的裳都不用換,直接去了臺子上。
待宮去司樂局將樂人帶過來,李妍葶這一曲蝴蝶舞便開始了。
確實是師從名家,舞姿曼妙輕盈,盛昔微能看得出來是有點造詣的。
李妍葶邊跳也邊注意著蘭妃的神,見目欣賞之意,心中更得意了兩分。
然而也不知是不是樂極生悲,一個跳躍落地時,突然覺腳下好像踩著了什麼東西,倏地一,整個人往前面撲去,摔了個四仰八叉!
盛昔微聽著那聲響,心里忍不住“哎喲”了一聲,都替李妍葶覺著疼。
同時,也好不容易會到了一遭,看別人倒霉的微妙心。
李妍葶這一摔著實來的突然,給蘭妃都摔愣了神,片刻后才稍稍反應過來,自然是趕讓宮人將人扶了下來送進了屋里。
好歹也是在的宮中給跳舞時出了這麼個意外,將李妍葶送進一間屋子躺下后,蘭妃立刻著嬤嬤去請太醫了。
而上前去石臺檢查的小宮也很快拿了顆珠子進屋,對著蘭妃道:“娘娘,找著了,李小姐應當是踩著這顆珠子才倒了。”
蘭妃聽后柳眉微蹙,十分不悅:“臺子上怎麼會有珠子?之前不是檢查過說準備好了麼?”
在李妍葶上石臺前,確實是讓人將石臺上都檢查過一遍,舞者跳舞投,時常要與地面接,這些都是提前要準備檢查的。
那小宮被問的答不上話,只能趕跪下不住說著“娘娘恕罪”。
蘭妃現在心可不大好,要不是因為盛昔微還在一旁,肯定是要在宮里發一通脾氣的。
然而盛昔微像是沒有察覺的緒,上前兩步福了福子,聲音糯糯的,卻并不畏。
“娘娘,這珍珠好像是李姐姐發上簪子上的,我今日進宮時在宮門口到的李姐姐,恰好看見簪。”
盛昔微的話說的滴水不,就是在宮門口巧合留下的印象,也沒說這支簪子與們二人的小故事。
畢竟多一事不如一事。
蘭妃聞言看了盛昔微一眼,對著時依然是溫的笑道:“原來是這樣,桂嬤嬤,拿著珠子去里頭看看,若真是葶丫頭的……”
蘭妃后半句沒有再說下去,但盛昔微在心里補上了,若真是的,那這次一摔只能算倒霉了。
其實前幾日李妍葶非要在寶珍館與爭這支簪子,然后盛昔微又將簪子給后,在二樓的雅間里,就與祝卿卿和虞念咬耳朵說了這事。
當時盛昔微說的是:“那支簪子剛剛不小心被人掉摔了,上頭的珍珠有點不太牢固了,我總覺得那珍珠會掉,李妍葶戴著萬一踩著了可要摔個結實的。”
當時其實也只是隨口這麼一說,完全是按照自己的倒霉勁兒來瞎猜的,其實也沒什麼依據。
一來李妍葶之后并不一定會戴這支簪子,即使戴了也不會人人都如盛家小姐一樣這麼倒霉不是。
結果沒想到蘭妃召了倆一起進宮,李妍葶為了膈應戴了這簪子,不僅如此還要跳舞,這麼大的靜,珠子當然更容易掉了。
盛昔微在心里嘖嘖兩聲,只覺得果然萬事萬,皆有因果呀!
此時李妍葶在屋里的床上躺著,忍不住用手捂著臉,整個人漲的通紅,只覺得剛剛那一摔已經將的臉都丟盡了!以后進宮還怎麼見人!
結果桂嬤嬤又拿了一個珍珠進來說是這個小東西害摔倒的,這也就算了,偏偏珍珠還是簪子上的,這不就是自己害坑得自己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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