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室的洗手間里,夏梨站在洗手臺的鏡子前,低頭看了一眼放在一旁的新服,無奈地嘆息一聲,隨后抬頭看著鏡中的自己。
難道真的逃不掉嗎?
本以為躲進酒吧好歹能躲上幾天,然后再找個機會逃出S市,可現在,三個小時不到就被抓了。
這個世界還真是小,走到哪都能遇到跟景廷淵有關的人。
難不這輩子要跟景廷淵一直糾纏不清嗎?
拿起一旁的新子又嘆了一口氣,不不愿地將子換上。
換好子以后也沒有立馬開門出去,而是一直躲在洗手間里。
想著能拖一會兒是一會兒,實在是不想看見景廷淵那張臉。
若單論長相,景廷淵絕對是頂尖級別的男子,面龐就像是媧心雕刻過一樣,高的鼻梁,碧藍的眼睛,舉手投足之間都散發著貴氣。
夏梨始終搞不懂,像景廷淵這麼有錢又有的男人,看上什麼?
以他的份,想要什麼樣的人沒有,何必跟糾纏不清?
這時,敲門聲響起,明爵的助理在洗手間門外對說:“景來了,您換好服了嗎?”
他怎麼來得那麼快?
夏梨知道自己就算能躲一個小時,但拖久了景廷淵肯定不耐煩,到時候他若闖進來,只會讓整個場面都不好看。
思來想去,只有一個選擇,那就是開門去見景廷淵。
將洗手間的門拉開后,助理立即朝出恭敬的笑容。
“景已經在包間等您,我這就帶您過去。”
此時包間里,景廷淵正在跟明爵喝酒。
他們兩人有一段時間沒有聚了,一見面就有說不完的話。
“你一言不合就談起,背著我們兄弟幾個單,說好大家一起單一輩子,做個只拼事業的男人,現在卻背刺我們,不合適吧?”
景廷淵舉杯朝明爵勾一笑,挑眉道,“我曾經是這樣以為,可遇到的時候,我沒辦法控制自己的心緒,就是很想要,這種強烈的占有迫使我破戒。”
明爵與他杯,抿一口酒后提出疑問,“那南席他們知道嗎?”
“目前為止,兄弟里邊你是第一個知道。”
“那我還榮幸。”
景廷淵給自己跟明爵又倒了一杯酒,拿起酒杯就開口問:“你目前有沒有喜歡的人?”
“怎麼?你了,也想讓我們幾個談說?”
“很有趣。”
“景廷淵,你突然變得讓我有點不認識了。”
“哪變了?”
明爵毫不怕景廷淵生氣,直言道,“你變了一個腦。”
景廷淵不怒反笑,點頭道,“這評價很中肯,不錯。”
這時,明爵的助理推開包間的門,畢恭畢敬地朝他們打招呼:“老板,景。”
助理走進包間后立馬側讓路,對夏梨做出請進的手勢。
夏梨穿著修的抹長走進包間,面無表地看了景廷淵一眼,沒有立即朝他走過去,而是靜靜地站在原地。
景廷淵見夏梨不過來,他也不勉強,直接走到跟前,低頭湊近。
“寶寶,你為什麼就是不學乖?好好的一頓飯,非要來一段小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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