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管家有些疑了,「昨天的是羊燉海馬。」
莊綦廷:「……」
「前日?」他語氣平淡。
李管家到這時,終於察覺不對勁,遲疑了片刻,拿不準主人的心思,他小小聲說:「…前日是龍湯,就是用蛇燉烏。」
好好好,很好,非常好!也不知是哪家快斷氣不認命的糟老頭,要這樣大進大補。
莊綦廷放下筷子,了眉骨,瞥了一眼跟在他後幾十年的老管家,「老李,你是不是覺得我七老八十了,要日日都飲這些大進大補的。」
李管家老臉一紅,無辜地低下頭。他還不是私心想給先生好好補補,助力先生大展雄風,重獲夫人芳心!
莊綦廷冷哼,「夠了,以後自作主張,我還沒老!」
管家連連點頭,「對對對,先生正值壯年,龍虎猛,風華正茂!」
連喝了幾日大補湯,又只補不出,莊綦廷覺自己快扛不住了,太熱太躁太,哪哪都僵,心跳也加速,也加速流。全上下沒有哪一是舒服的。
晚上八點,他在泳池裡遊了近四十分鐘,一旁的李管家都著急,想讓他歇一會兒,也不能這樣沒完沒了的運啊。傷。
黎雅還沒有回家。他知道回了娘家吃飯,他對的行蹤依舊了如指掌,當然也知道已經派人去撈方子卓,知道委託了房產中介去找房。
深夜一點,黎雅的車才珊珊出現在鐵門外。車是上周提的新車,最新款的葡萄紫賓利,黎雅不開莊綦廷送的那些車了,導致一堆的豪車超跑在地庫落灰。
「快!再多幾個傭人下來,夫人喝醉了。」Ada先下車,快步跑進別墅搖人。
安靜的莊宅頓時燈火通明,當值的傭人一窩蜂跑出來,手忙腳地把喝醉的夫人從車扛下來。
陣仗很大,很快就傳到莊綦廷這裡。他快步下樓,遠遠就看見妻子正醉醺醺綿綿地癱在傭人上,面容著不正常的緋紅,雙眸也不清醒。
他大步流星過去,接過黎雅,把人打橫抱在懷裡,銳利地目掃過Ada,「怎麼回事。」
Ada打了個寒,迅速代:「先生,夫人和娘家幾位表妹喝酒,後來又跳舞玩遊戲,一下高興就喝多了。」
莊綦廷冷厲道:「無用,幾杯酒都攔不住。」
Ada大氣不敢出。
「唔……」懷中的人蹙起眉頭,只覺得渾都被燙了,一邊扭一邊噥噥道:「誰啊……兇些什麼……」
莊綦廷低聲安,「不是兇你,寶貝。」
黎雅著瓣,似乎想說什麼又說不明白,囁嚅片刻反倒安靜了下去,腦袋在莊綦廷的口蹭了蹭。
悉的懷抱,悉的味道,不論喜歡還是討厭,都是令心安的。
莊綦廷勾,很欣,潛意識裡就是他老婆,自然不會抗拒他。這是他花了二十幾年給烙下的標記,不是一紙離婚書能破壞的。
「醒酒湯做好後送去夫人臥室,其他人都散了。」
莊綦廷把人抱回臥室,放在床上,為蓋了一角被窩。最近兩人分房睡,黎雅繼續睡主臥,他則被迫搬去了隔壁次臥。
黎雅爛泥,在床上胡翻了幾下,一腳踢開被窩,難的蹙眉。
「水……」
莊綦廷扶起來,把飲筒送進裡,「加了玫瑰。」
黎雅吸了一大口,蜂水不小心沿著角流下來,莊綦廷盯了幾秒,氣息都沉了。他湊過去,舌尖一卷,乾淨。
黎雅嚶嚀一聲,角熱熱的,不知道自己被占了便宜。
莊綦廷細嘗著舌尖殘留的蜂水,些許甜味,並不濃郁,淡淡的,像是在隔靴搔,挑逗著味蕾。
老實說,他了。很,很,非常。
快一個月沒親,放以前簡直是不可能的。他從不對黎雅克制,結婚前就告訴過,他需求很大,希多配合。好在也喜歡這事,兩人可以說一拍即合。
莊綦廷沒想到自己在不之年和妻子玩稚的離婚遊戲,自己活生生看得見吃不了。
「和我離婚就這麼高興嗎?」莊綦廷嗓音低沉,拇指在酡紅的臉蛋上,「高興到都喝醉了。」
「把我的話當耳旁風,不讓你喝多是為你好。沒良心的小東西,這次一定要讓你吃到苦頭。」
「看你還能高興幾天。」
莊綦廷了下的鼻子。
黎雅忍不住哼起來,迷迷糊糊地喊:「……好熱。」去揪上那件昂貴的歐紗襯衫。
莊綦廷抓住的手,「別,我來。」
男人骨節分明的手指自帶冷的氣息,耐心地解開小如米粒的紐扣,「起來,抬左手,右手……喝醉了倒是乖。你說你但凡平時乖一點,我也不會派人跟著你。」
他微嘆氣,此時說多也無用了,他還是不後悔,他這一生沒有後悔過什麼,唯一一件,就是沒有早早斃了方子卓。
他有把握,不出半年,最多一年,這場離婚風波就能平息。
襯衫半明,底下是一件真小吊帶,薄布料宛如輕飄飄的羽落在地毯上,皮白皙,帶著一抹令人心的紅。
莊綦廷呼吸第一眼看見黎雅就覺得是為他而生的人,如此的令他滿意,甚至是手、腳、頭髮,都讓他喜歡的不得了,讓他脈翻湧,占有無限暴漲。
在遇見黎雅之前,他看哪個人都平平無奇,毫無興趣,不論是炙手可熱的明星還是知風月的際花。
臥室昏暗,香氛甜暖,床上睡的人毫不知自己被一道貪婪的目索取。
莊綦廷呼吸緩慢,眸宛如沉潭。前段時間他還能靠意志力克制,這幾天接連喝了補湯,氣於無比混的狀態。
妻子早不醉晚不醉,偏偏今天喝醉…
莊綦廷滾了下結,沒有任何遲疑,掐住的下,親吻花瓣般的紅。
黎雅對正在發生的事一無所知,呼吸均勻,睡的很也很恬靜。
「乖寶寶…我就親親你。」莊綦廷低聲哄著,扣住的手腕,將蜷的指尖熨燙平整,握住掌心。
「想不想老公?老公很想你。」
「聽話,好不好。」
莊綦廷低聲命令,深邃冷峻的臉龐輕微扭曲。
他好歹也是堂堂盛徽集團的董事長,港島名副其實的傳奇大佬,出門必是前呼後擁眾星捧月,襲妻子倒也不害臊。
可他並不覺得這有什麼見不得人,道德不是用來約束他這種人的。
他親的臉頰,鼻尖,額頭,還有微微抖的睫,眉心因舒爽而蹙起,心中湧起滿足,又控著的手,讓胡而沒有節奏地挲著。
平時的可不會這麼老實,會嫌棄丑,甚至挑剔上了,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對他說:「我比較喜歡!」
他真是又氣又恨又拿毫無辦法。
十九歲就是他的人了,說得好像看過很多野男人似的。
也算厲害,都一個月了還不求饒,也不知是怎樣熬過來的。
莊綦廷對自己的妻子非常了解,妻子是麗和貪心的化,年輕的時候就調皮野,上抱怨他索求太過,其實喜歡的很。
直到親夠了妻子,莊綦廷這才嘆出長長一息,他沒有刻意控制,只想趕,心口鬱火也終於平息了三分。
纖細的手臂懶懶的垂下來,指尖黏著白粥,莊綦廷瞇了瞇眼,賞了片刻,這才去拿紙巾。
紙巾放在床頭櫃屜第二格,他憑著記憶拉開屜,在昏暗的視線中胡索,沒有找到紙巾,卻探到了一個奇形怪狀的東西,像是玩。
莊綦廷蹙眉,撳亮了落地燈,那東西赫然印眼簾。
那是和他
模樣相仿的大玩,只不過很,還帶各種高科技模式,發,波浪,恆溫,震……
「…………………」
第16章
一覺醒來,黎雅覺得自己快死了,頭昏腦脹,酸痛,仿佛要從中間裂兩半。
在莊綦廷的嚴格管控下,已經好多年沒有喝醉了,也忘記了喝醉是什麼覺。
原來喝醉不止頭裂開,啊腳啊都要遭罪?
黎雅兩眼空空地著水晶吊燈,扭了一下僵的腰肢,果然又酸又麻,像是被人狠狠揍了幾百下!
若不是人在家裡,上沒有任何七八糟的痕跡,床單也整整齊齊乾乾淨淨,都懷疑自己酒後來了。
酒後……
黎雅細思極恐起來,連忙不想了,搖鈴喚傭人進來放熱水。
舒舒服服泡了一個熱水澡,黎雅一掃酒氣,神清氣爽,皮沾著濃郁的琥珀花香氣,走路時,周遭的空氣都縈繞著一嫵的人的味道。
廚房備了盛的午餐,無人打擾,一個人對著滿園的紅山茶,愜意地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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