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玄學的領域,涉獵略廣。找朋友看了星盤,朋友面難地說跟余戈好像不合適。徐依不死心,又去百度上算他們星座的匹配率,結果是只有可憐的百分之十。就連塔羅牌的預測結果同樣不明朗。
所以徐依得出結論,這些西方玄學,果然不適合中國人。決定去信佛信道了。
在保潔阿姨的推薦下,跑去附近公園旁邊的小地攤上,與大爺大媽一起排隊,找了個大師算了一卦。
很簡陋的一個攤,掛了個布條,白底黑字寫著:排憂解難,鑒知往來。(不準不要錢)
“施主要算什麼?”大師問。
“我算算姻緣。”
大師拿著的生辰八字,沉思了會,開口:“我看你命格不錯,一生并無大劫大難,姻緣運勢最佳,時柱有天喜,會有個好的結婚對象。”
“真的嗎?”徐依坐在竹椅小板凳上,傾訴,“可是我最近喜歡上一個人,覺特別不順利。”
大師戴著圓黑墨鏡,像個神似的,“是嗎?可是我觀你八字和面相,已經開始有桃花的征兆了。”
“啊?”
大師掐指一算,高深莫測地說了句:“你后燕高飛。燕添丁,桃花到。小姐,今天是個好日子啊。”
徐依聽得懵懵,“今天?”
“天要渡你,必有吉兆。”
……
……
算完卦,徐依將信將疑地微信支付四十塊錢。
回家路上,就在發愁,大師說的好兆頭到底是什麼之時,伊伊突然給了個電話。
“~我剛剛逛街看到一條子,覺很適合你,就買了,你在哪呀?我現在給你送過來?”
徐依倒是有點意外:“啊!這麼客氣呀。”
伊伊笑了兩聲:“收了你這麼多東西,總要還禮吧。”
徐依看了眼車表盤上的時間,“你在哪呢?我正好沒事,我直接去找你唄。”
按照伊伊給的地址,徐依開了半小鐘頭的車,才到地方。
兩人約在一個步行街。
們剛認識不久,能聊的話題有限,所以自然而然的,最后又說到了余戈上。
徐依想到之前刷到的視頻,跟打聽了一下那個主持。
伊伊笑:“怎麼突然又關心起這個來了?”
徐依也沒瞞著,誠實道:“就是在網上刷到他們了。”
“我聽我朋友說,米音之前確實喜歡過Fish。不過那麼傲的人,被拒絕了,也不會繼續倒的。”
徐依頭都沒抬,噢了聲。
伊伊看了眼,連忙解釋:“我不是說你倒的意思啊。”
“沒事。”徐依倒是一點都不在意這個,笑瞇瞇道,“追求自己喜歡的人又不丟臉。”
伊伊忽然想起什麼,“對了,我聽Roy說,Fish這兩天家里好像出了點事。”
徐依:“啊?出什麼事兒了?”
“的不清楚,他最近好像都沒在基地呢,不知道啥時候回。”
一邊聊著,兩人漫無目的地逛了逛。看時間差不多了,伊伊去買了點鮮月餅,說想送點給Roy他們。
OG的基地離這不遠,徐依閑著沒事,又開了車,自然是要送去的。
這還是第一次來這個地方。
網上怪不得總說OG戰隊是“豪門戰艦”,隊服上贊助的廣告商都快沒地兒放了。這個OG的老板是真有錢啊,基地不僅建在浦西這種寸土寸金的地段,還是個獨棟小別墅。
徐依把伊伊放在路口附近,“要我等你出來不?”
“不用啦。”伊伊解開安全帶,“今天夠麻煩你了,我等會陪我男朋友待會兒再回,今天謝謝你啊。”
“好。”徐依不再勉強,揮揮手,“那下次再約。”
“好嘞。”
徐依目送著伊伊進去。正準備打道回府時,忽然覺腳后跟有點痛。拿手了,刺痛更加明顯。
走了一下午路,那兒的皮被新鞋磨得出了點。好在附近就有個便利店,徐依隨便找了個地把車停好,準備去買個OK繃。
天漸暗,徐依在便利店買完OK繃,覺有點,又順手買了點關東煮。
坐在玻璃窗前,咬了顆魚丸下來,徐依一邊嚼一邊想,今天那個大師說的到底是啥意思呢?
今天怎麼就是個好日子呢?
難不讓主發消息給余戈關心一下?
徐依糾結了。
上次他都那麼傷的心了,這還沒過多久呢,又主找他,那徐依的面子豈不就是鞋墊子了。
一過六點,天就暗的很快。
徐依覺自己才坐了幾分鐘,結果從便利店出來,外面商鋪的霓虹燈都亮起來了。
徐依吃著剛買的甜筒,心里還惦記著伊伊說的話。想了半天,決定先給陳逾征發消息:
【聽說余戈家里出事兒了,你知道是啥事嗎,余諾還好吧?】
一邊打字,一邊還在糾結著要不要給余戈發消息。
想的太全神貫注,前面有個臺階都沒注意。
腳下一空,徐依猛地抬頭,差點摔了個大馬趴。驚魂未定間,看到了不遠長椅上坐了個人。
黑T恤,牛仔,白板鞋。
這個側臉怎麼有點酷似...
一時間以為是自己思念過度,出現了幻覺。
借著微黃的路燈,徐依再一細看,呼吸仿佛都滯住了一瞬。
我靠!
真的是余戈!
徐依腦子空白了一瞬,第一反應就是,今天算命的幾十塊錢花的太值了。
徐依左右徘徊了一下,沒敢貿然上前。
躲在小樹后,不遠不近的地方,跟窺狂似的盯著余戈。
不知道為什麼,雖然他平時都是這樣一副沒什麼緒的樣子,但是徐依就是能覺到,他今天好像很不開心。
余戈低著頭,微微躬,胳膊肘擱在上。拆了包餅干,又拆了一包。
大晚上的,他就一個人靜靜地坐在這里吃餅干。好詭異的畫面。
徐依心掙扎了會兒,還是假裝不經意地從他面前走過。
余戈繼續吃著餅干,甚至沒抬眼。
...好吧,于是徐依只能又原路返回。
假裝驚訝地上前:“余戈,你怎麼在這?”
余戈抬起頭,兩人對上了視線。
“我剛剛送完伊伊,好巧呀。”徐依此地無銀三百兩地解釋了句。
他靜靜地看著。
走近了,徐依才發現,他腳邊有一罐空了的啤酒瓶。
咦,這是...喝酒了?
心里一喜。
邊觀察著他的反應,邊挪著小碎步靠近。然后,沒被制止的況下,徐依用一種緩慢地,謹慎的姿勢,屁尖沾到椅子上。
余戈依舊沒出聲反對。
徐依心里又一喜。
小心翼翼看了他一眼,套近乎地道:“你應該還記得我是誰吧...”
余戈沒回答,垂首,又繼續拆了包餅干。
等了會,他都沒搭腔。
是已經醉了?
就在徐依以為等不到回答時,聽見旁邊傳來四個字——
“海綿寶寶。”
這風馬牛不相及的回答讓徐依愣了愣,左右看了看,小心確認:“你在跟我說話?”
“嗯。”
“噢...”徐依眼睛眨兩下,很雀躍地配合道:“晚上好呀,派大星,一起去抓水母嗎!”
余戈拆包裝袋的作停住。
片刻,徐依清晰地聽到,他間傳來一聲低笑。
余戈歪頭,打量了一眼。隨即,他略帶隨意慵懶的,說:“你冰淇淋化了,沒發現嗎。”
老天...
余戈是對笑了嗎?
海綿寶寶傻了,手一松,冰淇淋掉到了上。
作者有話說:
標注一下:天要渡你,必有吉兆,這句話出自百度=3
第5章
其實余戈也沒發現自己笑了。
看著旁邊這個海綿寶寶驚恐的模樣,他倒是認真想了兩秒,自己剛剛干什麼了,把嚇這樣。
而徐依還舉著甜筒不,一時忘了言語。
大腦有點暈。左一聲笑,右一句(消音)(消音)寶寶,形了個立音響,在耳邊循環播放。
好奇怪啊...
他竟然喊寶寶。
真是難為得要冒煙了。
難道沒人告訴余戈,他的聲音很蘇很好聽嗎?這種冰冷的聲線喊寶寶真的——好吧,喊海綿寶寶也真的很讓人招架不住啊...
如果靈魂有實,徐依應該已經跟手里的冰激凌一樣,趴趴地融化了。
哦,對了,冰激凌...!
徐依如夢初醒,了聲:“啊!我服。”
一陣兵荒馬。
翻開包包,拿出紙,,再,再...著著,作又緩慢了,還是覺好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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